對于云婉凝心中的悲傷,說實話張子明真的沒有怎么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心中一直在想著要如何去審問那兩個流云門的俘虜。
張子明摸著下巴和腦袋里的智腦商量道:“智腦,你說對待先招惹上來的敵人,不用手下留情的吧?!?p> 智腦吐槽道:“那要看這敵人是誰了,之前你已經(jīng)手下留情過一次?!?p> 張子明一時語塞:“呃,那個不算,從這次開始?!?p> 智腦道:“關(guān)于審訊的手段,之前已經(jīng)有研究員上傳到數(shù)據(jù)庫中,一共一百七十六萬四千八百種,從低到高都有,看你怎么選擇了?!?p> 哪個研究員這么無聊啊,張子明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篩選性價比最高的十種出來,我先看看”
“指揮官,篩選完畢”
張子明看著智腦篩選出來的十種審訊辦法,其中5種都是不需要消耗能源的。
有些是以各種詭異的手段傷害肉體令犯人在痛苦中招供,有些是對犯人進行精神上的折磨,讓他們在崩潰的邊緣招供。
但是這些都是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最短的一個也要至少3天左右。
還有五種審訊辦法需要消耗一定的能源,根據(jù)所需要時間的長短,從低到高1點到3點不等。
其中最扯的是消耗3點能源的那個審訊手段,只要十幾分鐘就能夠獲得完整的情報。
這種審訊的辦法是通過重新配置犯人身體中的激素水平,再輔助以一定的思維引導(dǎo),但是這么做的結(jié)果就是犯人會毫無理智的愛上審訊者。
張子明想象了一下被兩個大漢哭喊著深愛自己的場面,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最終他選擇了一個需要消耗1點能源的方案,是一種通過信息欺騙的辦法。
不過這是一種非常暴力的手段,最終犯人基本上會徹底精神失常。
但是這么做需要的時間相對比較短,最多只要3個小時左右就能獲得全部想要的情報。
他的計劃是對其中一個人進行審訊,然后用一點特殊的手段威脅另外一個人,讓那人成為他尋找流云門的內(nèi)應(yīng)。
這樣的話既能夠保證情報的真實性,又可以為未來的行動打下一點基礎(chǔ)。
就用這個吧,張子明心想,現(xiàn)在還剩23點能源,審訊完之后還有22點,應(yīng)該能夠保證最后計劃的實施了。
敲定了方案,張子明立刻開始行動,他先是回自己的宅子里做了一個小裝置,可以讓智腦在一定范圍內(nèi)搜索到這個東西。
接著他又來到云家,并詢問了云家的下人,兩個俘虜被關(guān)在云家另外一間密室之中。
張子明不由的想起了他之前和高家兄弟堵斗的那間密室,聽說已經(jīng)徹底封死了,而且那個院子里的土真的全部被鏟起來換了新的。
高家兄弟二人也基本廢了,被梁家掃地出門后,一直生活在對張子明的恐懼之中,據(jù)說現(xiàn)在聽到密室這兩個字都會被嚇的失禁。
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張子明很快就來到了關(guān)押俘虜?shù)拿苁摇?p> 此刻兩名流云門的俘虜已經(jīng)清醒過來,雖然因為受了傷又沒有吃東西有些虛弱,但是看到張子明進來后,依舊沒有絲毫覺悟的威脅道:
“小子,你知道你惹上的是什么人嗎?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們,不然等著你的必然是滿門死絕的結(jié)局?!?p> 另一個身形稍微小一點的人呸了一口獰笑道:
“別以為你們在府城里就安全了,我們流云門做事從來不問目標身在何處,而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目標慘死?!?p> 第一個人大個子的人接著說道:“沒錯,就問你怕不怕?我們門主可是二階巔峰高手,要是惹的門主出手,你就算想死都難!”
張子明嘆了口氣,讓云家的下人將密室的門關(guān)起來,然后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說道:
“我也不廢話,不想受苦就老老實實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然一會我動手之后,你們想后悔也沒機會了?!?p> 兩人聞言都是哈哈大笑,大個子頗為硬氣的說道:
“我們流云門的人就從來不知道怕字怎么寫,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來吧,皺一下眉頭我們就叫你爺爺!”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今天你給我們用了什么手段,等門主來救我們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千百倍的回報在你的身上!”
張子明失笑道:“你們那什么門主估計連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還來救你們?別吹牛了?!?p> 這句話說的兩人有些語塞,也確實如張子明所說,流云門勢力也不小,門下殺手和小弟眾多,這兩個人估計還真沒什么人認識。
不過他們依舊強硬的說道:“總之你死定了,不想死的太慘就快放了爺爺們!”
張子明沒有去管叫囂的兩人,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在兩人之間來回點著,嘴里念念有詞:“點兵點將……”
兩人被張子明指的有些莫名其妙,其中一人開口問道:“喂,你想干什么?”
張子明說道:“別吵,我在選人,好了就是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最后手指頭指向的那人,那人就是張子明進來后第二個開口說話的小個子。
張子明心說,你運氣比較差,希望一會好好表現(xiàn)吧。
很快,他就走到小個子面前,用手指頭輕輕按住他的腦袋,然后一道消耗了1點能源的欺騙信息瞬間沖進了小個子的腦海之中。
從大個子俘虜?shù)囊暰€看去,他的同伴被張子明用手指按住腦袋,剛剛開口說了一句:“你干……”
接著,整個人就瘋狂的顫抖起來,口中發(fā)出嗬嗬的劇烈喘息聲。
很快,大個子俘虜就看到他的同伴仿佛在經(jīng)歷極度的痛苦,像是想要以頭搶地的樣子。
但是奈何身體被僅僅束縛住,只能瘋狂地前后搖動腦袋。
小個子一邊劇烈的扭動,一邊嘴里快速的說道:
“我說,我說,流云門是聚水閣下屬的組織,我們的門主也是聚水閣委派的,主要幫助聚水閣鏟除一些對手和敵人……”
“7歲的時候偷看了村里李寡婦洗澡……”
“的時候摸了劉老頭女兒……”
“嘿嘿,嘿嘿,你說趙不亮那個傻子啊,他除了個子大一點以外,什么本事都沒有,我之前偷了他三百兩銀子都不知道……”
這句話說出來,一旁的大個子俘虜立刻怒目圓凳,破口大罵道:“錢老三!原來是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偷老子的錢!”
不過這個名叫趙不亮的還沒生氣多久,全身就被一股從心底涌起的恐懼所占據(jù)。
他看到自己這個叫錢老三的同伴,一邊將心中所有的秘密都抖落了出來,一邊整個人仍然瘋狂的扭曲掙扎,仿佛那痛苦和折磨越來越強。
很快,錢老三身上一股騷臭傳來,顯然他已經(jīng)被腦海中的經(jīng)歷搞的失禁了。
又過了一會,在抽搐和失禁中,錢老三昏死了過去,而且即便已經(jīng)昏死,嘴角依舊向外緩慢的冒著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