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被翁遲攔住。
“急著走什么,你就不想看看你這老情人?”翁遲挑眉,這女人當(dāng)真是狠心,為了侯府這權(quán)勢,毫不猶豫的將寐言推出,又跟他們合伙滅掉了侯府老爺子,不過還好,這寐言確實是完全符合毒人的條件。
“看他干什么?!”二夫人卻是不再多說,直接離開了此處。
翁遲也不在多說什么,來到寐言身旁,卻相隔兩米處。此時的翁遲已經(jīng)不如白日里見到的那般,展露出的皮膚下,青綠色的筋脈尤為明顯,臉上卻是出現(xiàn)一張紅色的圖騰擋住了大半張臉,此時的圖騰發(fā)著悠悠紅光,每當(dāng)紅光閃爍一下,翁遲便一陣抽搐,在地上打著滾,而所經(jīng)之處,卻流下黑色的膿液,就是這些膿液發(fā)著難聞的腐爛味。
就好比那尸體發(fā)出的尸水般,只是這膿液卻是能夠直接腐蝕建筑物的存在。
看著那張紅色的圖騰,翁遲眼眸幽深,手微抬,一道藍(lán)色的靈力自手中射出到那張圖騰上。
紅光終是不敵這道靈力,圖騰漸漸隱沒下去。
而寐言也終于得以喘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寐言也不多說什么,蹲下身,指尖觸碰那攤膿血處。
火辣的感覺自指尖傳來,寐言眼眸微瞇,仔細(xì)看向自己的手指。
“滴……”
一滴紅色的血液留在地上,與那壇膿血混合在一起額。男人心神一動,手上傷口便是不見。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錯,明日我在于你注射新的藥劑,你一定會被我打造成強大的殺器,只聽命于我的殺器,哈哈哈哈……”說著,男人竟是笑了起來。
獨屬于翁遲一個人的聲音在整間地下倉庫里回蕩,更顯恐怖陰森。
角落里的冷邪染眉頭微蹙,怎么她今天總是遇到瘋子?卻忽的一個不注意,露出了響動。
“誰?”翁遲的笑聲戛然而止,陰鷙的眸子看向冷邪染所處的位置并一步步走進。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劃下,卻忽的發(fā)現(xiàn)什么,眼眸一亮。
“吱吱……”一只黑色的老鼠從角落竄出,翁遲抬手間一道靈力射出,這只老鼠便被四五分裂,血液帶著肉沫撒闊一地。
冷邪染:……
嘴角微抽,她這算是間接殺死了那只小老鼠么?
死相,還特凄慘……
沒來由的罪惡感爆棚,但冷邪染卻是松了口氣,至少那個男人那里蒙混過去了,至于這只小老鼠,改日遇到了你兄弟姐妹,我一定‘善待’。
“呵!”一聲嗤笑響起,翁遲轉(zhuǎn)頭看向依舊趴著的寐言,冷聲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一只老鼠也被你搞的神經(jīng)兮兮!”細(xì)弱的聲音虛無縹緲,可字里行間的諷刺意味卻是在明顯不過。
翁遲臉黑一片,盡管老者的聲音在細(xì)納如蚊,在他這個境界想聽也是能聽的個一清二楚。手臂輕揮,老者便被掃除幾米遠(yuǎn)。
悶哼一聲,硬生生的將涌到喉嚨里的血給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