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禁自問與這魔域有何等關(guān)系,那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卻總有一種格外的熟悉感。
但,該說的也都得說。
在歷史的長河中,也有不少人使用過這股魔域的力量。可無一例外的,最后都慘遭反噬,死相格外凄慘。
他不希望小染兒也步了那些人的后塵,盡管,她看起來并無任何不適,可防范于未然。
“這些尸體就留在這吧,相信明天一定會很熱鬧?!鞭D(zhuǎn)身,卻不忘補(bǔ)充一句,“你可以走了……”說完,自己卻是先從某人視線消失,她要理下自己的心緒,再者,她現(xiàn)在很累,再將那股力量遣散后,沒來由的疲倦感已經(jīng)席卷全身,丹田處的灼熱之感也一直在挑撥著她的神經(jīng)。
從院墻翻入踏進(jìn)侯府時,卻是發(fā)現(xiàn),她那所在的院子卻傳來陣陣陣嬉笑。
“娘,這會兒那賤人已經(jīng)是死的透透了吧!”說著這句話,連神色間都止不住的驚喜飛揚(yáng)。
冷邪染死了,她便會嫁入皇室,現(xiàn)在連侯府都是她和娘親的,好似看見了前途一片光明。
“自然,那蝕骨散沁透她的全身后,再由三皇子與我們派去的暗衛(wèi)刺殺,量她有天大的能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倍蛉俗谝巫由希戎錈熋诤玫牟?。
“嘻嘻嘻……”冷煙捂嘴偷笑,“那小賤人現(xiàn)在指不定被那些野獸叼去吃了呢!連死了也不能安生?!?p> “活著就能安生了嘛!”冷邪染走進(jìn)里屋,雙手交疊于腦后,大聲說道,她這剛回來,本欲打算事后在收拾這兩人,可她們怎么的,就這么不老實呢!
自己前腳剛走,后腳便占據(jù)自己的院子。的確如赫叔所說那般的鳩占鵲巢。
‘哐當(dāng)’一聲,二夫人手中的茶杯便摔落在地上,兩人皆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是人,是鬼……”二夫人手指著冷邪染,大聲喝道,身軀止不住的發(fā)抖。
冷邪染勾唇一笑,一個閃身,便來到二夫人跟前,托起下巴,眼神里滿是興味。
鬼嗎?倒挺有意思。
“你猜……”二夫人聽聞頓時抖的更厲害了。
而旁邊的冷煙卻是嚇的一動不敢動,“冷……邪染……我,我不是有意害你的……我是……我……”
“那就是故意了?”冷邪染依舊拖著二夫人的下巴,眼眸卻是看向了冷煙,對方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話都說不通順,結(jié)結(jié)巴巴。
“不……不是的!”冷煙急忙說道,卻是不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冷邪染的眼神太犀利了,好像能夠洞穿一切覬覦心中所想一般。
看著這般的冷煙,想著也問不出什么話來,松開手直接坐到一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一飲而盡,看著一旁坐立難安的二夫人,“我想……我們需要談?wù)??!彪p手交握撐著下巴,冷邪染眼眸微瞇,在回來時便聽見這二夫人所說‘派去的人’。
她就說,那三皇子怎會驅(qū)使那么多的筑基修士,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底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