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少年,他輕佻的身姿和表情弄得我沖著他尷尬的笑了笑。
他嘴角輕蔑的一翹,師姐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小聲和我說道:“這人真沒禮貌,行禮哪像這樣...”
少年似乎耳朵動了一下,我趕忙尷尬的笑笑,緩解尷尬的氣氛對眼前的少年回了一個禮,淺笑著說道。
“在下,傅秋落。這是家姐林熙夢,家兄龍奕,小弟白霖...”
分別給他介紹站在我身邊的師兄,師姐和胖胖。
很顯然,他們都不愿意買我和買眼前少年的賬...
不是在看著遠(yuǎn)方的景色,就是在照顧那個被我們所救的女子,我只能再次向眼前的少年行了一個禮。
同時嚴(yán)肅的說道:“謝謝上川兄弟仗義執(zhí)言?!?p> 他聞言嘴角瘋狂的上揚,側(cè)過身沖著我擺了擺手道。
“哎,小事小事,不值一提。這種人很多,落兄不必將他們掛在心上?!?p> “還未請教?”我小心翼翼的回道。
“喔,對。在下來自玄機(jī)閣,落兄和家兄家姐來自何門何派?至于白霖兄弟應(yīng)該是來自八極門。對嗎?”
白霖聞言看都不看他一眼,隨口答道:“對?!?p> 哎,你們這樣弄我怎么接話...
只得尷尬的笑了笑:“我和家兄家姐不過深山野林中的普通修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普通修者...普通修者能有那樣的速度?那普天之下修者皆不過爾爾。”
上川抽了一口煙,面龐略帶生氣的說道。
我心里暗道,果然瞞不過去,眼前的這個少年實力和先前的兩人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先前兩人的實力聯(lián)手恐怕都不及此人半分,眼睛和精神力的感知更是毒辣。
我故作不接話,只是沖著他尷尬的笑笑。
他感覺不適,隨即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
“哎,無妨無妨,我上川交友,從來不顧及這些。剛看你們仗義出手,我便在一旁等待了,倘若白霖兄弟不出手,那便是我出手了...”
“馬后炮誰不會說...”師姐挺了挺鼻尖接著小聲說道。
我....“哈哈哈,家姐性格就是如此...上川兄弟不要見怪,不要見怪...”
我只能沖著他擺了擺手,隨后轉(zhuǎn)身瞪了師姐一眼,師姐不甘示弱的瞪了回來,我只得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
“不知上川兄弟可否愿意和我們一同將這位姑娘送回村子里?”
“我也閑來無事,游山玩水之間偶遇你們罷了。既然落兄有請,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邊說邊沖著我行了一個禮。
我上前禮節(jié)性的扶了一下他,二人皆開懷大笑。
事閉之后,我們幾人護(hù)送楚依彤姑娘緩緩走在回村的路上...
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姑娘生的果真好看,俊俏的瓜子臉上帶著些許剛毅的感覺,下巴尖尖的,輪廓分明,一對柳眉下水靈靈的大眼睛,身后是長發(fā)及腰,纖細(xì)嬌弱的身姿。
此時的楚依彤正由師姐攙扶著,身上的披著的衣服是師姐的。
而她自己的衣服已然被山賊們拽拉得只剩下私密的部位還有遮擋,雪白的手臂和小腿都暴露了出來。
師姐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她,眼神之中是同情和心疼...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名叫楚依彤的女孩子,卻有著一對異瞳,一只眼睛與常人無異,另一只眼睛的瞳孔卻成赤紅色的。
每當(dāng)直視她這只眼睛的時候,我都有一種不祥和癡迷的感覺。
為此,我運用極高的精神力精度查探了她身體各個大穴以及經(jīng)脈,她的體質(zhì)和我一樣,似乎體內(nèi)不存息氣。
講真的,這女子有點奇怪,卻又說不上來奇怪在哪,按照白霖的說法,她的家是村落當(dāng)中一戶姓楚的人家,父母都還健在,這樣說來,她的身世應(yīng)該是清白的。
為了救這個名叫楚依彤的女孩子,我們一直耽擱到了深夜里,還好的是總算諸事已定。
此時此刻也回到了村落之中,村民們見狀舉著火把圍了上來,詢問我們情況,白霖上前一五一十的將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村長。
村長先是點了點頭,當(dāng)聽到女孩有些許受傷之后,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
白霖估摸著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一直在向楚依彤的父母連連道歉。
突然人群之中有一人發(fā)出一言:“這么好的姑娘怕是已經(jīng)被糟蹋了...”
“哎,還不是她有著一只妖精的眼睛,長得還那么狐媚,山賊為什么不抓其他人,只抓了她,還不是因為她不自愛!”
“就是就是,既然已經(jīng)被玷污了,還好意思回來,要是我就一頭撞死自己了...”
“當(dāng)真是恬不知恥,這樣的女兒還要了干嘛...”
“哪家的好兒郎會要這樣的臟女人,嗬呸!”
局面越發(fā)混亂,村民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有甚者更是從不知處吐出口水噴到了楚依彤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