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勾搭別的男人?!倍四绢侇佅乱庾R地就開口解釋。
還沒有說完,殷澤便大步向她走了過去,眉目間滿是腥風(fēng)暴雨,如此神色的殷澤,嚇得端木顏顏往后退了兩步。
見她下意識地往后退,殷澤心中更是煩躁,眼神也更冷了,拇指與食指掐住端木顏顏細膩的下巴,譏誚著開口:“沒有勾搭別的男人?那樸嘉然是什么?上官郝明又是什么?”
“我不喜歡樸嘉然?!?p> 她真的不喜歡樸嘉然,如果在開始時,她知道樸嘉然喜歡她,那她一定會早早說清楚,至少這樣對樸嘉然的傷害力度會小很多。
“你不喜歡他,但你還心安理得地接受著他對你的好?你這樣難道不是在給他希望嗎?”
“不是,我沒有,我跟樸嘉然一直都是好朋友而已,僅此而已?!?p> “好朋友?”
聽到這,殷澤寒磣一笑,冷幽幽地盯著她的眼睛:“端木顏顏,那你的好朋友可還真多啊,你真惡心。”
惡心?
這個詞眼,聽得端木顏顏臉上血色盡褪,黑眸緩緩地移向他,瞳孔深處滿是震驚,憂傷,痛苦,不可思議。
殷澤說她惡心?
他竟然說她惡心?他怎么可以這樣說她?
將端木顏顏的情緒盡數(shù)收入眸底,殷澤心臟處翻滾得越發(fā)厲害。難過?痛苦?不可思議?
她怎么配擁有這些情緒?
當初對不起他的人,不是她嗎?
“怎么,我說的不對?”
“我沒有?!倍四绢侇伓⒅鬂傻难凵瘢骸拔覜]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p> 她改變主意了,也許有些誤會確實是要說清楚的,不管這個人還屬不屬于她。即便他不再喜歡她,即便他不再是以前那般對待她的殷澤,那她也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的糟糕,她更不希望殷澤厭惡著她,憎恨著她。
殷澤緊盯著她烏溜溜的黑眸不發(fā)一言,直到盯到端木顏顏渾身不自在,才譏諷地開口:“端木顏顏,這些年來,你倒是養(yǎng)成了睜眼說瞎話的習(xí)慣了。如果那天你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那我看到的又是什么?是我瞎了嗎?還是我在夢游?”
“不是,真的是有原因的,那天你看到的是真的,但是事情的真相也真的不是你親眼看見的那樣的。”
“那你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其實那根本就是一場自編自導(dǎo)的一場戲,呃~也不對,就是那根本就是一個局,我跟上官郝明根本就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們也不可能做那種事。”
“夠了!”
真是夠了,殷澤大喝著,打斷了端木顏顏未說完的話:“自編自導(dǎo)的一場戲?自編自導(dǎo)到你跟上官郝明睡在一起?自編自導(dǎo)到你們衣衫不整?這么大的犧牲?夠了,端木顏顏,不要再繼續(xù)說了?!?p> 邊說著,殷澤邊往后退,周身的氣息冰冷得可怕,他看著端木顏顏,道:“希望以后,我們不會再見面?!?p> 他本該就不應(yīng)該站在這里聽她講這么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