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不好嗎?”哲也站在她身后,有些困惑的問道。
“不是不好,但太過順利好像有個高高在上的人藏在迷霧里幫忙,”
風把她的聲音刮得斷斷續(xù)續(xù),但還是清晰的傳入了眾人的耳朵。
“你看我們在過程中還發(fā)現(xiàn)了一般都如同人口失蹤一樣的老和尚消息,接著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他的龍骸,然后循著龍骸的線索我們?nèi)チ搜f,接著就所有人又都聚在了一起,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又到了這里。”
“你覺得有人故意安排這一切?”霍水邊聽著邊摩挲著下巴,輕輕說道:“如果有人費勁心機把我們聚在一起,那之后呢,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剛剛到達的時候,當時死的一共是三個人,一個是我爺爺,一個是五峒主,還有一個,”
她看了眼眸色忽然暗淡下來的宋南,繼續(xù)分析道:“是宋家莊主,宋燦,首先,我們分析如果他先死亡,一個后續(xù)影響就是宋家錢莊的未來,三莊的平衡打破,那就是利益的爭奪,另外一個應該就是兒子宋南的化龍;第二,我爺爺?shù)乃溃軐е碌目赡芫褪菍е挛邑堊宓囊恍┳兏?,等等!?p> 霍水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眸色微微顫動,“如果說宋南化龍失敗的話,那他就會成為畸形的龍凰,如果是畸形的龍凰,那就很有可能就會當場殺戮我們所有人,并且,它的誕生必然會驚動諸神和龍族,諸神和龍族已經(jīng)是與天地相接,這樣一來,不僅我們會死,化龍的宋南也還是一樣會死。”
“還記得那惑音鬼嗎?”霍水看著宋南忽的問道。
“記得?!彼文蟽深a的肌肉發(fā)緊,猶如一根繃緊了的弓弦,他攥緊了拳頭,“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他,這個害死白鳥的罪魁禍首。”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霍水看著有些無語他嘆了口氣,“我是說他們出現(xiàn)得都仿佛太過巧合,像是一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可即便他不蠱惑夏子打傷白鳥,白鳥依舊會取走我身體里的圣器而獻祭,那么他為什么非要出現(xiàn),然后又那么迅速的抽離,像是和我們打招呼一樣,而打完招呼又走了。”
“不止是他,”宋南沉吟了一下,“還有一個持著一把金色骨刀的人,他一直在阻止我救宋火山,”他緩緩瞇起眼,聲音狠厲兇殘,帶著一股亡命之徒的戾氣,“他給我感覺很危險?!?p> 風無聲而過,忽地一個極大的嗓門打斷了他們。
“管他呢,危險又怎么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活在當下好不?”霍不財想著想著頭都大了,干脆想都不想了。
可明明是她先開的頭,哲也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接著一陣靜默。
“先起陣吧?!彼文掀届o下來,手腕一翻,天鳳之椎就緩緩地浮現(xiàn)在他們面前,微微的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
“你可以嗎?”霍不財走到霍水身邊輕輕問道。
“嗯。”霍水唇角微微一抿,流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即便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但當她抬起手時,一根細細的長棒就出現(xiàn)在她柔夷,同時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從她身上彌漫開來,“雖然我不太懂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在圣器離開我的時候我的力量卻成倍增長,以我的估計…快突破地境了?!?p> “??!水兒姐你要到天境了?”哲也眨巴著眼,轉(zhuǎn)過頭忽然驚奇的問道。
說完后腦勺就被人狠狠的一巴掌拍了一下,“廢話!你也不看看她是…”
霍不財猛地從哲也頭上收回手,閉上嘴巴,別開頭,似乎有些懊惱自己怎么這么魯莽,心道說好的自己要溫柔一點呢,這時候怎么能談情說愛呢。
她念了幾遍咒語,平復了下有些波動的內(nèi)心,接著她轉(zhuǎn)過頭細細打量起霍水,半晌后挑起眉梢悠悠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圣器在你體內(nèi)時封印了你一部分力量,隨著它的離開,現(xiàn)在你的異能應該已經(jīng)完全被開發(fā)出來,不過,我就是有點擔心你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
在妖界,大部分的妖族是屬于沒有異能的存在,因為他們自身就已經(jīng)是足夠的強大,但還有一部分就是擁有異能,但可能就是肉身沒有其他妖獸那么強橫,貓族就是屬于這一類,更何況霍水在雪月天都傷到了根基。
霍水聞言一笑回應。
忽然間,澎湃的藍光從霍水體內(nèi)釋放而出,一下子席卷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藍光里,一股柔和的力量瞬間滋潤著每一個人都有些疲乏的身軀。
哲也低哼一聲,不由的開口道:“好舒服啊?!?p> “當然舒服咯,水神的入天境時候的光芒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被舨回斵D(zhuǎn)過臉輕輕的說道,聲音卻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暖意與親和。
“我們開始吧?!被羲o靜看了眼一直緊握著天鳳之椎不聲不響的宋南,走到陣法的主位上盤腿坐了下來,衣袂微揚,仿佛是仙子坐在云彩之上俯視眾生。
霍不財也轉(zhuǎn)頭定定的看了宋南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隨著他們的入座,一個金色的三角陣法在云海之上慢慢顯露,銀色的紋路復雜的鑲嵌著,像是一場華麗而莊嚴的儀式。
“這個陣是我的孤虛之陣,我給它取名霧都,”霍不財把手里的酒壺高高舉起,隨著她的動作酒從壺口一滴滴鉆出,瞬間又化作煙霧四散而開,緩緩籠罩了一眾人,云海翻騰,周圍一切景象全都模糊起來,像是陷入了幽深的暗水,空氣微微的有些凝固。
而站在一旁的哲也在聽到孤虛這個名字的時候忽地愣了一下,瞬間就想起當年第一次見到霍不財她說的用來迷暈他的孤虛酒,側(cè)著頭看向霍不財,就看見自己沖著他狡黠的一笑,臉頰微紅,接著聽見霍不財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騙你的,當時就是想嚇嚇你?!?p> 哲也頓時啞然失笑,唇角不受控制地翹了翹。
霍不財揚了揚下巴,似乎對他的反應有些不滿意,接著轉(zhuǎn)頭對著陣里的人說道:“你可以開始了,孤虛之陣中,沒有人發(fā)現(xiàn)得了我們?!?p>
肥肉太多了
吃力啊吃力,由于沒幾個星期要期末考了,我現(xiàn)在發(fā)的都是存稿…… 過去寫的沒有修稿……不要打我…… 加油趴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