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看著敖弁的眼神越發(fā)嚴肅起來:“你好像不太尊重我吧?!?p> 下了個套,等她鉆進來,然后捆綁。
宣誓主權嗎?!
“你知不知道這會毀了我的名聲?!?p> 敖弁面色不改:“我娶你?!?p> “我在乎我的名聲不是為了僅僅加一個好人家,就算我的清白名聲什么都無法帶給我,但是至少這是我在乎的,你不該平白毀了它。”
宋清歡的面色前所未有肅穆,她伸手就是拉開車簾,對著弗薔說道:
“咱們下車,這不是咱們的馬車?!?p> 可是宋清歡的話并沒有得到弗薔的回應,弗薔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家小姐說道:
“小姐這就是咱們宋府的馬車啊,你看還有咱們府邸的標志呢。”
弗薔指了指橫木附近的“宋”字。
“車夫呢?”宋清歡追問。
“車夫伐至是跟了老爺十年的老人了?!?p> “好?!?p> 宋清歡答應一聲,便是扭頭回到了車里。
“你又耍我?!”
此刻的宋清歡雖然惱怒,但是也沒有剛才那般嚴肅了。
雖然敖弁戲耍了她,但總歸比毀了她的清譽要好得多。
“我可不敢在太歲爺上動土,再說了在我從小的教育里這種情況可不提倡?!?p> 對??!
敖弁煞有其事的態(tài)度差點讓宋清歡忘了那位傳說中的太妃可是“尊重女性”皇室野生代言人,敖弁再生氣又怎么會拿她的清白開玩笑。
“那你一會兒又要怎么下去?”
“放心,你當沒我這號人就好,你家府邸我自然來去自如,而且悄無聲息?!?p> 聽得這話,宋清歡才放下心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眼前的這種場面。
只不過在宋清歡看不見的角落,敖弁卻在面帶詭異的看著宋清歡。
他敖弁也不是認識宋清歡一天兩天了,雖然宋清歡好似如同平常一般該作妖作妖、該矯情矯情,可是有一些東西很明顯變了。
宋清歡知道他的封號“清”,雖然現(xiàn)在那個錯誤的“弁王爺”已經被宋清歡演變成了愛稱。
可是今日,敖弁詐她,卻是詐出她根本不認識跟隨她父親十年的老人,足以說明一點東西。
但是,敖弁并不打算質問宋清歡。
因為,她是宋清歡是顯而易見的,而不是他人冒充,約莫只是失憶了還在這里逞強罷了。
敖弁不喜歡去問別人自己內心已有結論的事情,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