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鍋湯,能喝嗎?
他喝了會不會直接就涼透了?
這時,劉七七也湊了過來,搬著凳子坐在一旁。
劉七七與陸酒兒一左一右,坐在陳長生兩側(cè)將他看的死死的。他也想趁機(jī)逃跑,不過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估計他要是敢有什么動作,當(dāng)即就得被這二位當(dāng)場打倒。
就在陸酒兒準(zhǔn)備用湯勺喂他的時候,一道火光從陳長生為中心,向四周向往猛然擴(kuò)散。
炙熱,狂暴。
陸酒兒眼疾手快,單手掐訣,一道金光如同洪鐘倒扣,將陳長生連同火光一同罩在了原地。
片刻金光慢慢散去,陳長生被火光燒的渾身衣服焦黑殘破,如同破布條似得掛在身上,頭發(fā)眉毛都燒沒了,面容模糊不清,黑的跟個鍋底似的。
洗把臉,估計能cos雞蛋了。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啥也沒摸到。
一手捂著嘴,一手抓住身上的碎布條,忍不住哽咽,流下了沒有出息的淚水,太欺負(fù)人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
陳長生兩手端起桌子上的湯鍋,也不管有沒有毒了,噸噸噸噸……
一口氣就將湯鍋喝了個干凈,隨之往地上一躺,眼睛一閉,裝死,為了逼真還偶爾抽搐下。
躺在地上的陳長生,感受到身體如同就一塊曬干的海綿般,不斷吸收著藥湯中的營養(yǎng),身體在緩緩恢復(fù)。
劉七七嘴巴張成O型,如同見鬼的表情,驚訝的看著行云流水,一套騷操作的陳長生。
太秀了!
看著不斷在地上抽搐的陳長生,劉七七大腦有些懵圈,要不是了解那是什么湯,這一幕讓她都有些相信陸酒兒的湯確實有毒了。
陸酒兒則是滿臉黑線,抱著手臂站在原地,看著陳長生在地面上如同一條泥鰍似的翻騰。
陳長生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打量,發(fā)現(xiàn)陸酒兒黑著臉??吹盟^皮發(fā)麻,后背涼颼颼的。
只好咬咬牙,心一橫,剛才干了那碗湯,此時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看看尋找一個合適的機(jī)會,硬著頭皮向外硬沖一波試試了。
“咚咚咚!”
“轟!”
敲門聲突然響起,隨即就是大門被踹飛的巨響,嚇的原本想暴起跑路的陳長生一激靈,只好繼續(xù)趴在地上裝死。
這誰頂?shù)米“?,一晚上連驚帶嚇,讓陳長生那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我說這深更半夜,我種在我家小長生身上的火種怎么被引爆了,原來是小九你……搞的鬼???”
還沒等陳長生反應(yīng)過來,趙靈穿著一身輕紗連衣裙似的睡衣,腳上穿著一雙粉色小鳥的棉拖鞋,肩上披著一件淡粉色風(fēng)衣,有些睡眼惺忪打著哈欠從大門走了進(jìn)來。
“嘿,我就說咱們趙大天官怎么愿意低眉,和一位連晝?nèi)展俣疾皇堑哪芰φ呦步Y(jié)連理?”
“這是壓重寶,下大注,賭一賭他是潛力股?”
“能為你擋一擋家中定下的聯(lián)姻?”
“我說,趙大天官,您這搞不好就把這小子的命搭里了”
“他,清楚嗎?”
陸酒兒拉了一把凳子,慵懶的靠坐在上面,有些玩味的問道。
這時,屋子里原本火藥味十足的氣氛,也隨著陸酒兒的話陷入詭異的安靜狀態(tài)。
陳長生躺在地上,緊閉雙眼,原本就黑的臉,此時黑的呦,扔到夜幕里估計就得跟隱身了似的。
聽陸酒兒的意思,趙靈這是讓他頂了顆雷啊。
還是隨時能要命的那一種!
他現(xiàn)在慌了,慌的一批。
“我與小長生的事情,還輪不到小九你來指手畫腳吧?”
“我既然選擇了他,自然也會保他安然無恙,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趙靈雙手環(huán)胸,靠站在一旁。
劉七七則是非常的從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躲回了臥室。
陳長生聽完趙靈的話都驚了。
祖宗!
咱能別鬧嗎?
這一口一個小長生叫的,您也不見得比我大幾歲吧。
躲禍?zhǔn)逻€躲不開,您倒好,不知不覺直接遞給我一雷。
這是要玩死我?。?p> 陳長生趴地上都快哭了,越想越氣。
慵懶靠坐在椅子上的陸酒兒,轉(zhuǎn)過頭,深深的看了陳長生,然后說道:“李老說,如果他愿意加入四象,與我一隊,歸青龍宿”
趙靈聞言一怔,隨即皺眉,陷入沉思,不知在想著什么。
片刻,趙靈踏著步子走到了陳長生身旁蹲下,有些有趣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光頭,笑道:“加入青龍宿也是不錯的,至少有隊友互相照應(yīng),面對怪異甚至是其他別的東西,都能更安全一些”
“至于小九說的頂雷一事,你也不用過于擔(dān)心,我選擇你定然也是有原因的,安心”
陳長生黑著臉,頭皮發(fā)麻,感到渾身不自在。
此時此刻,他不是因為害怕頂雷,會出現(xiàn)危險。
而是毛骨悚然趙靈的態(tài)度,太溫柔了,就像妻子在與丈夫商量一般……
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有些開始同情自己起來,這都什么事呀!
來來回回,最后遭殃倒灶的還是他自己。
只好黑著臉,盤膝坐在地面上,前前后后忙活大半天,本來想茍發(fā)育,活生生要被逼成什么青龍宿成員,如果自己不答應(yīng)八成還得來個修羅場什么的。
他太難了。
陳長生驚覺,畫風(fēng)正從詭異的方向突變。
強(qiáng)勢綁架良家婦男?變成相親相愛甜美狗血劇?
但是陳長生心里清楚,這倆姑娘,心里都不定打著什么算盤。
古人怎么說來著?蛇蝎心腸!忒壞了!
“加入青龍宿都有啥福利?不用整天和怪異拼命吧?”陳長生郁悶道。
加入什么青龍宿,怎么也得打探清楚情況,穩(wěn)定發(fā)育,別浪。
陸酒兒坐在椅子上抻了個大懶腰,眨眨眼說道:“加入青龍宿后,你的代號就是青龍六宿:尾火虎”
“我與七七分別是青龍五宿:房日兔,青龍六宿:心月狐”
“代號其實沒啥用,也就是組織內(nèi)偶爾用一下”
“福利就是配車配房,月薪兩萬,戰(zhàn)死有補(bǔ)助與安家費,這些對你這種富二代貌似也沒啥用”
“值得一提的是,四象中美女如云,高手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