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曲醫(yī)生的專屬良藥

踩到地雷了

曲醫(yī)生的專屬良藥 嘎嘎zi 2033 2020-02-25 11:19:52

  公園里的柳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干在搖擺,湖中的荷花荷葉也在等待著來年的好時光,除了門口的菊花開得凄美,白菊秋菊之間紅白黃色彩跳躍。

  “怎么想到來公園里說事?”

  方余生選了靠近湖邊的一張石凳坐了下來,石凳有些冰涼,隔著棉麻質的栗色長裙和絲絨的腿襪,都能感覺到寒意。

  “秋天的風有鎮(zhèn)靜的效果,在咖啡廳里只有濃郁的咖啡香氣。”

  安康也順勢坐了下來,坐在方余生的身邊,不緊不慢地從文件夾里拿出一疊資料。

  “我仔細分析了你給我的材料,如果李慶年從正面直指你們材料的問題,那我們還有平手的機會,但是……”

  方余生接過他帶給她的資料,是之前給他的材料證明和一些數(shù)據(jù)對比,上面帶著一些文字批注。

  “但是如果他從側面,也就是材料和事故發(fā)生偶然性等其他的破口點來說的話,那么我們基本上輸?shù)目赡苄院艽??!?p>  安康律師的話語很溫和,不急不慢,畢竟不是什么令人感到喜悅的事情。

  還是不得不用他給的那份材料證明嗎?

  說實話,她不想欠他這個人情。而且這個事一旦捅了出來,牽扯到的人和事會很多,宋家也難逃一劫。

  而且那個宋之恩還懷著張振軒的孩子,如果……

  這是她不想看到的場景,但是對于方余生來說,沒有什么比父親一生的心血更為重要了。

  “你說的很對,這里的風確實有鎮(zhèn)靜的效果?!?p>  湖面上的冷風從湖中心向著岸邊吹來,帶著湖水的絲絲濕潤吹在臉上,讓人心神平靜。

  “我手里有一份文件,不過麻煩您不到非輸不可的地步,不要使用它可以嗎?”

  “哦,什么文件有這么厲害的作用,卻不好拿出來用呢?”

  “涉及到我的一些私人關系,文件我會盡快給你郵過去的。”

  “好?!?p>  國道GYxx

  工作日,路上的車輛并不多,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飛快地馳騁著。

  這條路可以從A市開到H市,以他的速度一路大概4個小時。

  曲凌天單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他從早上8點出門,現(xiàn)在臨近中午,也快下高速了。

  昨天去和方余生道了別,她卻也沒說什么,他心里感覺有些怪怪的,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這種感覺的發(fā)生是從在M國分開的時候就有了,在酒店,在宴會,乃至昨天,這種莫名的隔閡感始終存在著。

  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組織里面,他的弟弟,很快就和組織里只聞代號不見其身的人混熟了,平時比較安靜的組織群,如今時不時總有些話題來聊。

  那個男人,雖然是親兄弟,但他總有一種他來者不善的感覺。

  江子微說他想多了,其實Mag人很好的,至少比他有趣。

  收費站只開了3個窗口,兩個小車口,一個大車口。

  過了收費站不遠,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卡號顯示的是澳大利亞,不過一看就知道是為了防止別查到定位,故意設置的移動定位卡號。

  “喂?你到哪里了?”

  “你是誰?”

  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音色聽上去應該是他。

  “你說呢?等會先別去醫(yī)院,往城郊方向的岔路口來一趟,我給你發(fā)定位,其他的先別問,來了再說?!?p>  電話那頭說完就掛斷了。

  接著手機里一聲震動,對方發(fā)來了一個定位,自動連接到車內的主屏上。

  剛才電話那頭的人,正是那個和組織里的人互相交好的,他的弟弟——曲耀天。

  也沒多想,既然他知道自己這次來H市是做什么的,自然他讓他去的地方也和這件事有關,畢竟當年的那些事情,總歸是該有個真相了。

  定位圖不是一般的軟件定位,而是他們組織里自行的衛(wèi)星定位,當年M國的衛(wèi)星發(fā)射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順帶附屬了保密協(xié)議,這個定位是不外泄的,附屬于軍事定位系統(tǒng),除了組織里地位比較高一些的人,才入組織的人是不可能自主使用的。

  難怪他最近那么活躍,原來有所圖。

  關掉自己的通訊設備,關上窗戶。

  黑色的大奔在開往山上的路比較便利,如果換做是轎車,估計底盤都磨破了。

  這條路上沒有人,就連個村落的住宅都沒見到,路上各種碎石和黃沙埋在一起,坑坑巴巴的,偶爾幾株長得高高的野草橫霸著路面,但是沿路的兩邊卻是平整的。

  稍微仔細看就能夠知道,這條路是故意有人把它搗壞的,目的也應該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

  越野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定位的目的地。

  一輛哈雷斜停在一堆草叢邊,壓平了它碾壓過的雜草。

  如果不是有定位系統(tǒng),正常人絕對找不到這里。

  奔馳車停在哈雷的一旁,曲凌天拿著手機下車。

  “來啦?”

  離他不遠處,那個長著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微笑著朝他揮手,和之前在酒宴上和他針鋒相對的男人不一樣。

  皮質的機車夾克,及膝的高筒靴,吊在肩上的卷發(fā)也被他扎在了腦后。

  曲凌天往他站的方向走去。

  “停!”

 ???沒聽懂他說什么,曲凌天接著往他那邊走。

  “停停停!有地雷!”

  “.…..”

  為什么有地雷,他不早說,他剛才可是開著車來到這里的,一路顛簸而上,萬一……

  這是存心坑他吧?

  聽他說的話,曲凌天冰冷的臉上帶了一絲怒意,從腰上直接拿出一把槍對準了他。

  “為什么剛才不說?”

  “誒誒誒,我剛才要是說了,你就不會來這里了?!鼻煺驹谠夭粍?,稍微彎曲一些身體蹲了下來,看上去很累,“而且,是我踩到的地雷,那你就更不會來了?!?p>  “你踩到地雷關我什么事?”曲凌天收了手里的手槍,果然準備往回走。

  “你就不想知道當年我們父親是怎么死的嗎?”曲耀天砸了砸嘴,這句話說得無關緊要的,像是和他沒有什么關系一樣。

  但是曲凌天知道,他這么做是篤定了他聽到這句話之后會救他。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