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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醫(yī)生的專屬良藥

黑夜里的女人

曲醫(yī)生的專屬良藥 嘎嘎zi 2014 2019-11-15 23:58:02

  看著屏幕上字母熟悉的排列,曲凌天淡淡一笑,好像回到了那個時候。

  這26個字母和數(shù)字符號能夠組成不同的排列順序有很多很多,但其實真正的密碼只看每四個字符里含有ACGTU字母的組合順序。

  生物密碼中含有的ACGTU,外加上她們約定的,不同的人發(fā)送的密碼,對應字母的不同,比如田箐醫(yī)生對應的字母就是Q,所以他發(fā)送的字母符號里面就只用看AQCGTU,以此類推,安娜對應的字母是N,曲凌天對應的是L。

  曲凌天一晃眼掃過屏幕上的一長串組合不同的復雜密碼,腦子里快速地轉換著對應的密碼,毫不遲疑的輸入。

  果然,對話框顯示著。

  “密碼正確”

  “Madic:

  一個月之前,我被組織派來這里。

  發(fā)現(xiàn)療養(yǎng)院和從前有些不太一樣。便和組織內線的人匯報了情況。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喬,所以組織便讓我直接和老大聯(lián)系。

  老大從歐洲總分布區(qū)臨時喬裝趕了過來,大概后天就要離開,所以我們的調查必須盡快進行。

  山上的療養(yǎng)院的地形,想必你大概都已經了解了,只是當時管家一定沒有帶你一間一間地去看。

  走廊里我曾經用微型紅外金屬探測儀檢測過。除開組織在療養(yǎng)院安裝的監(jiān)控器之外,走廊、房間甚至大廳里,不同的位置,規(guī)律的分布著有不同數(shù)量的針孔攝像機和錄音機。你的房間在你住進來之前,我已經排查過了,所以沒有問題,但是萬事小心隔墻有“耳”。

  療養(yǎng)院正樓的第五層是所有清潔工的住所,負責療養(yǎng)院的所有衛(wèi)生情況。我曾三次假借需要有人幫忙打掃衛(wèi)生的名義,去五樓看過?;旧隙际且轮y(tǒng)一的四十多歲的女人,雖然日常都是打掃工作,但衣著都還算干凈整齊,沒有什么異樣,但是,除了一個人。

  方才你在餐廳里問我的。

  或許,是不是一個佝僂駝背的女清潔工?

  之前兩次,我去五樓查看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直到……最后一次去的時候,我才遇見這個女人。

  她身上帶著一股雜糅的氣味,混合著肉質腐爛的腥臭和潲水的異味。雖然氣味比較微弱,但是從她身旁路過,那種味道哪怕是一點,也能夠讓人記憶猶新。

  我曾問過管家。

  但是管家說,大概是因為她負責的是處理餐廚垃圾。

  山下的屠宰場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送來新鮮的肉類。但是,若是在一定的時間內吃不完,就會腐敗變質。腐敗變質的肉和平時廚余飯后的剩飯餿菜,都是由幾個固定的清潔工在處理。

  幾天的話,身上是不會染上這些難聞的味道。但時間一長,身上會有殘存的一些味道也就不難理解了。

  還有管家。

  除開特殊的病患不能在療養(yǎng)院隨意走動,其他的一些病人其實是可以在山上或者后院里散心之類的。

  但是每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后,療養(yǎng)院的人回到了房間后就不會再出來了。許是迷香的原因,讓人養(yǎng)成了習慣一樣,固定晚上9點之后,正樓的燈幾乎就都熄滅了。

  只是……在發(fā)現(xiàn)迷香的事情之后,我便有所防范。

  有一天晚上,我路過走廊的時候,碰巧看見管家打著電筒,從二樓的樓梯口下來,于是我便躲了起來。

  這說明管家是知道房間里有迷藥的,所以他才會沒事。

  還有,在白天的時候,管家會時不時佇立在柵欄旁邊,對著療養(yǎng)院對面石碑林發(fā)呆,眼神空洞。

  后來趁著空閑,去療養(yǎng)院的對面的石碑林里查看。

  幾乎所有的石碑都是布滿了灰塵的,除了一塊獨立安插在空曠草坪上的無字碑。墓碑還比較新,碑上沒有寫碑主人的姓名,只是幾乎每日都會有新鮮的花朵放在墓碑之前……”

  曲凌天看完安娜發(fā)給他的郵件,刪除干凈之后將電腦的屏幕扣上。

  他記得衣柜上面是有一套干凈的被褥枕套的。

  曲凌天從之前江子微給他準備的醫(yī)療箱里找出了一副白乳膠手套,戴上手套后,將之前的枕套取下,換上了衣柜里的新枕套,將之前的舊枕套折成新枕套原來的模樣放在了位置上。

  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之后,曲凌天將行李箱里的微型紅外攝像機放在了一個最不起眼的位置,用衣物遮蓋好。

  窗戶是拉上的,窗上的鎖內扣著,窗簾也是拉上的。

  入夜

  山頂?shù)臎鲲L“啪啪”地打在窗戶的玻璃上,搖晃著因為日曬雨淋而生了一層深紅色鐵銹的窗戶。

  窗紗因為從窗縫里透進來的風,而徐徐揚起,又緩緩落下。

  曲凌天閉著眼平躺在床上。

  此時,他正在等待著那個女人的來到,來驗證他們之前的猜想。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終于,在過去了三個小時之后,走廊里響起了輕微的腳步移動的聲音,帶著一絲拖沓的感覺,像極了他當時在走廊里聽見過的聲音。

  沒錯,應該是她。

  聽見鑰匙插進房門鎖的聲音。

  扭轉門把手,推動房門。

  透著黯淡的月光,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門縫里竄了進來。

  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只是通過她駝著的背,和她雜亂的頭發(fā)就可以斷定,是那個清潔員。

  黑暗中,曲凌天的呼吸依舊平靜,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變得錯亂。

  她慢慢地走了過來,靠近了曲凌天的床邊,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卷透明的軟質膠帶。

  輕輕地,輕輕地。

  清潔工將曲凌天的被褥掀開一角,將他的手以及其溫柔的動作從被褥里抽了出來。

  剪了一段手里的透明軟膠帶,貼在了曲凌天的小拇指上。

  果然,她已經看過針孔攝像機里的回放內容了,不然不會直接采集他小拇指的指紋。

  之前他設置指紋密碼的時候,故意避開了拇指和食指,而是選擇了一般人最想不到的小手指。除非是親眼看過他輸入密碼,否則絕對不可能一猜就知道,他是錄的小拇指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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