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點尷尬,空氣近乎凝滯。
犬妖對此心里煩躁,喘氣聲逐漸濃重。
問什么呢?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不行,太廢話了。
“你知道堂庭嗎?”莊玥不迂回,想知道什么便問什么。
“堂庭堂庭堂庭……”長久的禁錮讓他整個看起來有些不正常,他獨自嘟嘟囔囔,然后很震驚的瞪大眼睛回答:“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p> “那你是怎么被關(guān)在這里的?”
這一問,讓他有癲狂起來,掙扎的想要站起來,無奈陣法所困,他只能把所有的力量聽過聲音都發(fā)泄出來。
“??!可惡!啊!”
莊玥問木槿:“你之前是怎么跟他交流的?”
“讓他淋了些水,冷靜一下。”
現(xiàn)在依然能在地面上看到些水跡。
木槿看到莊玥手里那喝剩的半瓶水止住她。
很奇怪的是,這里對木槿使用的妖術(shù)沒有一點異象。
像漏了天一樣的水自上傾倒下來,水流大的把跪在地上的犬妖全部遮住。
莊玥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水在經(jīng)過兩人時自動避開,直到吐水的咕嚕咕嚕聲響起。
“好啦,一會他該淹死了?!彼Я俗囊滦?。
“他皮糙肉厚哪有那么容易?!彪m然這么說還是聽了莊玥的話收了手。
犬妖耷拉著腦袋,發(fā)出動物可憐的嗚咽聲。
這回他說話變成正常的聲音?!澳銈冞@是做什么?”
“她問你答,不然,我再讓你清醒一下?!蹦鹃忍鹗志嫠?。
犬妖“切”了一聲。
“喂!你要問我什么?禿子?!?p> “兔子?”看著他莊玥食指指了指自己。
“啊,禿子。”
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弱嗎?為什么叫她兔子?本想與他理論,但一想算了。
木槿則是眼神冰冷的警告他。
“你叫什么?”
“我可以反問嗎?”
“不可以?!?p> “切!戎青。”
“誰把你封印在這里的?!?p> “誰知道?這么久的事情我早就忘記了?!笨杀砬橥耆皇沁@樣。
“那我換一種說法問你,你做了什么被封印了?”
戎青一副你明知故問的眼神看著她。
“你說呢?”
話音剛落,水柱堪堪停在頭頂。戎青顯出獸性呲著僅剩的牙咧嘴發(fā)出低吼獨眼陰狠的瞪著木槿。
“你真是比剛出生的小狗還要聽話?!碧а劭纯搭^頂?shù)乃S刺道:“你以為我怕這個?逗你們玩呢!看你同是妖的份上給你點臉,沒想到你還得寸進(jìn)尺,等老子離開這破地方一定咕嚕咕?!蹦鹃仁忠粍?,那水流自由的流下來,戎青說了一半威脅話被咕嚕聲代替。
看這里逐漸有汪洋之勢,莊玥再次扯了下他衣角。
戎青大口喘息著,失了剛才的狂妄。
“堂庭究竟什么意思?”
“恐怕他在打元靈之火的主意?!?p> 莊玥不敢置信的緩緩回過頭,雖然知道這一天早晚到會出現(xiàn),可絕不會想在這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
“葉絮清?!?p> “我在?!币槐鷦Ρг谛厍捌ばθ獠恍Φ恼驹谑衽?。
克制著自己的視線不射向莊玥旁邊。
“木槿?!彼谛睦锬畛鲞@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