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花枯萎,管他時間流逝,話一世沉醉,時光它去不會,通不過這心扉。
隨花香遠飛,林天文雖然勵志心愿不染是非,可一壺清酒,一身塵灰。如果等待紫氣再來之時,再回度余生無悔。
儀器還在不斷更新林天文心跳的聲音,穩(wěn)定住波動,讓周圍的人都是松開了一口氣。
“喪事辦理得怎么樣了?”嚴焱是他旁邊最好的朋友,可這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任由誰都不可能這么快接受下來。
“嚴焱,你別急,我再打個電話問問?!敝燠粢彩欠浅?,畢竟三人是兄弟,至今一方有難,怎能不支援一番。
“會不會是那個組織干的?”嚴焱咬牙切齒道。
幾年前,三人被綁架,揮之不去的陰影,讓他們人生發(fā)生了一個巨大的轉折點。
“如果是那個神秘組織策劃的車禍,那就不簡單了?!眱纱问录歼@么湊巧的話,那么他們從改造人組織逃出來,就是無用之功。
到底是報復組織還是被組織暗算?
“她,那個方面怎么樣?”指了指床邊的手機,自然上面有一個人的聯系方式。
“我沒有打算告訴她,畢竟這兩人也是……這傻子真的是太傻了,為了她,呵呵,現在又是自己受不住了?!眹漓碗m然是在罵病床上的這個傻子,可是自己內心又何嘗不知道他的用心。
林天文喜歡倪懷欣已經不是一兩個月的問題了。
都已經過了五六天了,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可就在第七天,他終于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哪里?!迸?,對了,媽媽呢……她還等著我回家呢,這里是哪里……
“你,醒了!朱埕,林天文醒了!”嚴焱慌慌張張上來扶他的身體,在氣喘吁吁之下,艱難的坐起了身體。
“嚴……嚴焱?這里是哪里?”迷迷糊糊,完全方向,身體的機能還是沒有恢復多少。
“我睡了多久?我……我奶奶呢?!甭曇粢呀浬硢〉乃l(fā)聲也是非常吃力??蓢漓秃椭燠?,聽到了,確實一瞬間石化,表情都是讓人知道已經發(fā)生了什么。
“怎……怎么會……”林天文險先再次暈倒,得知了這個消息,更別說是絕望了,心空了。一場來之奇異的車禍,讓這個本來就支離破碎的家庭再次受到創(chuàng)傷。
“聽我說,既然都是這樣了,那你……總不能再怎么樣吧。你想想看,還有誰……”
“出去……”他并不像聽什么雞湯,只能會越來越讓自己陷入低谷,能靜靜最好,實在不能,頭痛欲裂的情況很快便可以陷入沉睡。
“你聽我……說?!敝燠襞牧伺膰漓偷募绨?,讓他停下來再別說什么,現在讓他靜一靜會是更好的選擇。
冷靜了。這種感覺,好熟悉……已經習慣于熱鬧的人,這是自己人生第二次進入這樣的境界。這次是真的,還沒盡孝,兩人都是接連離去。
“這一年……我,到底在干了什么啊……”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更有一種無力和孤獨。這是讓我,不!是天在作祟?
追隨前段記憶,給自己的能有多少。如果心煩,躺下睡吧。至少自己的夢里,那些事情不會騙人,明知道都是假的,可就是樂不思蜀。
……
一年前的今天。
很滑稽的,那時候的林天文并不知道父親得了什么惡病,導致將近半年的時間都是住在醫(yī)院,而且日益消瘦。因為學校在外地的原因,還有自己的任務在身,能夠去看父親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記得半年前的日語等級考試,為了能考上靜下心來學習,再考完結束之后匆匆趕去,卻忘記注意是什么治療了。
要是那個時候已經知道了,也不用至今為止的怨恨和后悔吧。
隱約知道癌癥的危害,可就算是快,也不至于一下子查出來是晚期的后期。
實在是太晚了。
喪事,如今和母親和一個弟弟相依為命,本以為爺奶兩人能夠在堅持活更久的時間,可是原本已經情緒穩(wěn)定的奶奶,卻是聽了不少有關父親的緋聞,然后又是精神不佳,至今已經和父親相見了吧。
林天文兩眼中沒有任何光芒,空蕩蕩的病房之中,只能聽得見微弱的清風和那一直不停運轉的儀器。
仿佛想起了什么,轉頭看去手機,一臉無奈的回過頭來,盤起腳,無助地將頭埋在中間?!斑@世間,好累啊……”
朱埕和嚴焱問了醫(yī)生,身體如果并沒有什么大礙的話可以進食,不過要清淡點?,F在的情況,只是受到了不少的刺激,精神要進行修養(yǎng),不能再繼續(xù)過于繁忙操勞了。
“天文這次受的打擊是真的太大了,昨天還有說有笑的一個人,今天突然就……真的是萬事難以預料啊?!币膊恢朗强蓱z還是什么樣的心情,回想起林天文最近的狀態(tài),命運的壓迫,真的可以讓你個人淪落下來。
朱埕不想搭理嚴焱,不是不上心,林天文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不可能置之不理,只是這事情都已經發(fā)生了,接下來只能面對啊。人總還是要生存的吧。
打個包,醫(yī)生囑咐,最近暫時先吃點白粥,一度昏迷的人,剛清醒不便于吃高能量的東西。
這家天海市民醫(yī)院都被當成家一樣,因為三人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停叶加凶约簩俚闹髦吾t(yī)生,林天文的主治醫(yī)生是副院長,朱埕的主治醫(yī)生是副院長助理,嚴焱的就是助理的助理了。
“你說我要不要叫柳伢兮幫我們下?”嚴焱心懷鬼胎,一下子被朱埕看出來。
“明明可以讓副院長的助理來負責我們兩個,你偏偏看上那個柳伢兮,對你是真的沒話說。”在兄弟受傷的情況下還有這樣的心思,明知道他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才說的,但是就是很難以接受,一直以來嚴焱說話從來不帶腦子。
“哦,沒話說就別說?!眹漓偷男『⒆託?,朱埕比誰都清楚,也不跟他計較。
回到了病房,在門口的時候,他們兩個大男人挺住了腳步,因為看到了他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倪懷欣的到來,讓兩位開始措手不及。此刻還坐在外邊的椅子上,雖然是面無表情,但一定,如果打擊下她的話,就可能像是針戳破了裝滿水的氣球,稀里嘩啦就下了吧。
嚴焱被護士臺值班的柳伢兮小聲呼喚了過去,然后回來回報給朱埕的消息是,倪懷欣和林天文吵起來了。
至于過程,柳伢兮聽的也不是很清楚,總而言之,林天文剛才差點自殺,被倪懷欣阻止,現在林天文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窗戶已經被封鎖住了,還有一切的可以危及到性命的東西都被清理一空,最好現在讓他冷靜下。
“坐下吧?!敝燠糇侥邞研琅赃咟c的位置,中間空了一個人,嚴焱也不好意思坐下,也就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氣氛是相當的尷尬,柳伢兮的注意力都分散到了這里。倪懷欣什么都沒有說,就連手機都是緊緊握在了手中。
最后還是朱埕開口了:“你有沒有進去了?”
倪懷欣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再說什么了。不過沒有過了多久,她的眼淚實在是忍不住了,還是默不作聲得地流了下來。
朱埕沒有辦法,眼神示意嚴焱,讓柳伢兮過來安慰下,畢竟這個時候,大男人的安慰都是沒有什么用的,就像是俗話說的:男人的話都是假的。
言語都是完美的,但是現實卻都是殘缺的。倪懷欣的哭聲已經停下來了,而房間里的動靜卻是越來越浮躁。林天文的精神出現失控,身上插上的針管盡數都被拔了出來,導致現在身上處處流鮮血。
嚴焱想要進去,但是卻被朱埕給攔了下來,他搖搖頭,這個時候最好交給醫(yī)生來處理是最好的,鎮(zhèn)定劑不能給他注射,因為身體的緣故,注射了鎮(zhèn)定劑就會起負作用,現在只能將希望放在他自己的身上了。
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一時間,原本吵吵鬧鬧的走廊,對他們幾人來說,卻是非常的寂靜。是的,來自內心的擔憂,和祈禱。
尋多林
一篇很爛很爛不值得看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