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崇光怎么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會被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給算計了,隨機(jī)一想就算是算計了又怎么樣,他已經(jīng)攻進(jìn)皇宮,整個皇宮都已經(jīng)被他的人給控制,他們就兩個人,如何跟他們幾千精銳兵抵抗。
花福天明亮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輕笑一聲“瞻崇光,你不會以為這偌大的皇宮就只有我們兩人吧!”
瞻崇光頓時覺得不妙,眸子一凌,壓抑住心里的不安“不是么,就算你們在外面布置了人,但……這里已經(jīng)被我們圍住,你們只有兩人,在你們的人沒有攻進(jìn)來之前,我已經(jīng)殺了你們兩人”
花福天扯下頭上的太監(jiān)帽,拔出腰間長劍,黑金材質(zhì),閃爍著寒芒。
嘴角一勾“你可以試試”
瞻崇光恍然覺得她的眼神很熟悉,驚覺“你……你是天爺!”
花福天蹙眉“不,我是容姑娘”
瞻崇光冷哼“不管你是誰,今日你們一個也逃不了,上,誰殺了他們賞黃金萬兩,封侯,良田萬畝……”
跟隨而來的五百人瘋了一樣沖上來,花福天一人落在下面抵擋,她身影極快,一眨眼間沖上來的一百多人全部倒地不起。
其他人正準(zhǔn)備往上沖,個個頭暈?zāi)垦5沟夭黄穑俺绻庵挥X得眼前恍惚,胸口翻涌一口血吐出,半跪在地上。
冰涼的劍鋒落在他脖子上,花福天居高臨下的蔑視著他“瞻崇光,看來你輸了”
瞻崇光眼睛一掃,剛才跟著進(jìn)來的五百多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他怒目瞪著花福天跟坐在龍椅上的歸宣“你們竟然下毒!歹毒”
花福天嗤笑一聲“跟你學(xué)的,瞻崇光你指示冰兒用紅心丸給我下毒,你的心思就不歹毒了,我們在幾位皇子住處也找到了紅心丸,即便你殺了當(dāng)時被你指使之人,也留下了蛛絲馬跡”
花錦月率領(lǐng)的一萬兵,把皇宮圍了個水泄不通,瞻崇光的人很快全部抓住。
大殿之上都是花錦月的兵。
瞻崇光不甘心的看著花錦月“你們早就計劃好了?!”
花錦月“對付你條老狐貍,可不得把戲做全”
那雙狡黠的雙眸,就是他在客棧遇到的天爺。
“天爺,就是你”瞻崇光怒目瞪著她“為什么要跟我作對……”
老皇帝從后殿走進(jìn)怒目圓瞪瞻崇光“崇光,皇兄有哪里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竟然害我?guī)讉€皇兒性命,當(dāng)年我就應(yīng)該殺了你……”
事已至此,他已經(jīng)無力回天,瞻崇光自暴自棄“成王敗寇,是我沒有料到她就是天爺,要?dú)⒁獎庪S你們便!”
如果他知道天爺在這兒,根本不會這么快行動,導(dǎo)致他一敗涂地。
不過他記得天爺身邊跟著一個丫頭,跟上面的歸宣有幾分相似,他哈哈大笑看了看老皇帝,目光落在花福天的身上“一個污穢之地出來的女子……”
坐上的歸宣飛身而起,順勢奪過花福天手上的劍,刺進(jìn)了瞻崇光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冰冰的說“你廢話太多了”
在場所有人驚呆了,容姑娘武功高強(qiáng)他們都知道,皇上竟然也會武功,而且不次于容姑娘。
老皇帝嚇了一跳,但是看著自己兒子堅(jiān)定的背影,心中很是欣慰,瞻崇光罪該萬死,差別就是早死晚死,況且他也不是皇帝了,他兒子才是一國之君,誰的生死都是他決定。
瞻崇光震驚不比別人小,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武功,更沒有想到歸宣會當(dāng)中殺了他,他還有第二個計劃,萬一他失敗了,就會有死侍帶他逃走。
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光影朦朧的房梁,過往錢薰兒的身影閃過,耳邊是她說過話。
“我要嫁的人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你什么時候才能成就大業(yè),叫你抓個人你都辦不到,不就是一個皇上,你怕什么,殺了便是……”
恍惚中瞻崇光仿佛看到自己穿著龍袍逆光坐上龍椅。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花福天走過來,手放在瞻崇光的脖子位置,對上歸宣詢問的目光說“死了”
歸宣安心了。
隨后目光落在瞻崇光臉上,他死不瞑目,雙眸中滿是不甘心,花福天抬手合上了他的雙眼。
老皇帝下來與歸宣去了大殿后面說了一些話,他就回了太上皇行宮。
花福天叫來不少手下,一百多人很快就把大殿收拾干凈了。
只剩下一些宮女太監(jiān)在刷地。
歸宣走到花福天的身邊“姐姐,都處理好了嗎?”
花福天點(diǎn)頭“嗯,瞻崇光的同黨都已經(jīng)抓了起來,就等你發(fā)落了”
歸宣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觥敖憬悖阏f我該怎么處理他們,他說,最好的處理法子就是以儆效尤”
老皇帝的言外之意,全部處死瞻崇光的同黨。
花福天說“宣兒,別聽別人的,你應(yīng)該遵從你內(nèi)心的想法,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永遠(yuǎn)都站在你這邊”
歸宣若有所思。
此次造反案牽扯幾千人,歸宣總不能把他們?nèi)繗⑺溃帥Q了三百多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花福天不管朝廷里的事情,歸宣怎么治理她也不過問,她還拿著虎符,在軍營里訓(xùn)練兵。
主要任務(wù)就是教他們武功,她之前訓(xùn)練了幾千兵,都對她心服口服,現(xiàn)在又多了五千兵,新來的兵對于一個女人訓(xùn)練他們,十分不服氣。
花福天坐在臺子上飲著茶,望著底下兵訓(xùn)練。
徐校尉率領(lǐng)的五千兵是花福天之前訓(xùn)練的,新來的孫校尉率領(lǐng)的五千兵是新來的。
徐校尉和他的兵認(rèn)真練習(xí),孫校尉和他的兵敷衍對付。
休息時,徐校尉他們跟孫校尉他們打起來了,花福天過去,徐校尉與孫校尉實(shí)力相當(dāng)。
兩人揮舞著拳頭朝著對方的臉上招呼,花福天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抓住了他們兩人的手腕,不耐煩說了一聲“打夠了沒,沒打夠我陪你打”
孫校尉下意識的拽回自己的手,發(fā)現(xiàn)根本掙不來,她白皙纖細(xì)手指就像一把鉗子,面色有些難看。
花福天收緊手上的力度,孫校尉當(dāng)即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的手腕好像要被捏碎一般,一個小姑娘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
輕描淡寫目光落在孫校尉的身上,花福天說“孫校尉怎么了,出了一頭汗,我看你身手不錯,跟徐校尉打沒意思,不如跟我”
孫校尉強(qiáng)忍著疼痛出聲“大……大人說笑了”
花錦月笑了一聲松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