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放心不下的族長阿爸阿姆急忙往外走去,正巧趕在了部落隊伍到達(dá)的時候。
族長阿爸阿姆目光一掃隊伍,便確定了諶安站在哪里。
不過兩人此刻卻不能直接說出來,只是瞪了一眼諶安。
族長阿爸夸贊鼓勵了一下/部落的獸人們,又派了幾個獸人帶他們回去休息。
就連布丁也跟著一起走了,只是不想再嘗到甜果的味道。
畢竟光是一個甜果便已經(jīng)讓他有些膩味了,也不知道安姐姐和諾瑅哥怎么沒有感覺。
等獸人們走完,只余下諶安好諾言還在原地。
族長阿爸阿姆領(lǐng)著兩人走了一段路,等周圍幾乎沒了獸人,便開始教訓(xùn)起諶安了。
“小安,你這次這樣做真的很不對,你知道嗎?”
族長阿爸再是氣憤自個兒女兒的行為,也說不出特別重的話,也就是指責(zé)一下,順便不讓她之后這么做。
然而,阿姆卻不這樣,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女兒不告而別是為了去交戰(zhàn),心里就一陣后怕。
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諶安,你趕緊給我回去把身上這身衣服給換了。
一個雌性穿著雄性的軍衣很好看?”
見諶安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又道:“還不快去換了。”
諶安沒法只能跟在阿姆身后去洗漱換衣。
剩下諾言和族長阿爸還留在那里,開始談心……
阿姆在路上不停的念叨著。
“要不是諾瑅主動請纓去領(lǐng)隊,你以為你們能贏的這么容易嗎?
等會兒洗漱好記得去跟人家道個謝?!?p> 諶安有些驚愕,這竟然是諾言主動去的,她還以為是...
可是,“他自己主動申請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還要向他道謝?”
難道還能是為了她去的嘛。
阿姆言語一塞,恨鐵不成鋼的面向諶安,“你真不知道?”
還不等諶安反應(yīng),又道:“要不是諾瑅知道你去了隊伍,為了保護(hù)你的安全。
你以為人家干嘛要去攬這個活?!?p> 阿姆又接著念叨起來,進(jìn)入諶安耳中的那句話,卻只有剛剛那句:為了她才特意去攬這件事去保護(hù)她。
心底有一絲絲甜甜的感覺。
眼睛已經(jīng)不自覺地笑成彎月,“阿姆,您就別說了,我都知道啦?!?p> 瞧著石門近在眼前,趕緊拉著阿姆進(jìn)屋,打斷了阿姆的嘮叨。
*
另一邊,族長阿爸帶著諾言去了他的書房。
書房內(nèi)的擺設(shè)其實(shí)與石屋并沒有什么不同,非要說些不同之處,那也就只有一個是用來睡覺,一個是用來處理公務(wù)的。
諾言站在族長阿爸身后,心中其實(shí)有些緊張。
他怕族長阿爸發(fā)現(xiàn)了他對諶安的心思,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雙手冒出一些冷汗,S潤了手掌心。
族長阿爸沉思了一會兒回過身,面露難色的看著他。
“你覺得小安她這樣還能找到雄性嗎?”
就怕自家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白菜沒有豬要拱啊。
至于之前看上諶安的那些雄性,族長阿爸并不滿意。
也不是說瞧不起自個部落的獸人,而是能力和潛力并不是最優(yōu)秀的。
他家的白菜活該要最好的豬來拱。
此時,族長阿爸心下無不擔(dān)心自個白菜沒人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