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全塞進來吧
我咽了口口水,手有些顫抖的伸向小原。
“等一下!”
“我就知道沒這么簡單。好吧,你開個價?!?p> “…你這話怎么怪怪的,本劍莫名有些火大啊?!?p> “別管這些小事,說吧,擁有你要付出什么代價,壽命?靈魂?還是我保留多年的貞潔?”
“胡說些什么,還有,最后一個誰都不想要吧!”
“切?!?p> 還以為25年來終于要開葷了呢!
“你遺憾個鬼?。 ?p> “那你到底要什么嘛!”
“你還委屈了?”
“噫,連劍都不放過。不過,破爛劍配破爛人倒是登對。”
“小織同學,看樣子你某部位很癢嘛。”
“先別管小狗,快點裝備本劍!”
“我!你不是說等一下嗎!你條件呢?”
“哪來的條件!你伸錯手了,先戴戒指?。 ?p> “我去!搞半天,這戒指才是你本體??!
“…本劍是劍,本劍不想解釋了…你想死就先拿劍吧,本劍不攔著。”
“你別一副我是蠢豬的口氣!我哪知道啊,你這是報復,赤果果的報復…”
我一邊嘟囔著,一邊把這水晶棺上平平無奇的漆黑戒指戴在了手上。
雖然在某個剎那,我猶豫了一下,萬一這小原要害我怎么辦?但很快這絲猶豫就消失了,不知為何,我的內(nèi)心很相信這把劍。
“這不會是婚戒吧?小原你不地道啊,騙婚我這個良家婦男。嚶嚶嚶,人家老婆會為人家討回公道的,她不會放過你的!”
“…婚你個豬頭餅!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哇,小織怎么辦?不開玩笑,我不會犯了重婚罪吧?這可不怪我啊,要怪就怪這女人,哦不,這劍該死的甜美!”
“懶得理你!”
這不就理了嘛!不過《阿瓦隆》婚姻這方面和現(xiàn)實很像,各個國家有各個國家的國情。
所以這重婚罪還真不好說。
不過我嘛,芬里爾是傳說中的《災厄級》魔物,小原,嗯,小原就是把劍。
誒嘿,我根本不走尋常路,沒法算。
等等!我取向沒問題哦?絕對不是我不受普通異性歡迎哦?
“變態(tài),你怎么哭了,好像還怪可憐的?”
“嫁給你啦!本劍嫁給你啦!別別哭了!”
“我沒哭,我很受歡迎的!我有人要的!”
嗚哇!其實連芬里爾都不一定是真的喜歡我!《阿芙羅狄忒》這技能怎么這么莫名扎心?。?p> “怎怎么辦?”
“現(xiàn)在是你跟他比較久,我怎么知道!”
“那,變態(tài),你你隨意!”
你把屁股對著我是什么意思?。?p> “咳咳,不好意思失態(tài)了,眼睛里剛剛進沙子了?!?p> “呼~我說呢,變態(tài)怎么會哭。白擔心了?!?p> “…這么明顯的借口都看不出來,哈啊,這蠢小狗活該被欺負。”
“嗯?你說了什么嗎?”
“沒哦,本劍就是覺得你們關系真好啊?!?p> “誰誰和這變態(tài)!”
“行了,小原,嗯,小老婆,我戒指也帶了可以走了吧?”
“老老婆!還還??!”
“嗯,我大老婆可漂亮了,有機會帶你見下?!?p> 你們見過就是了,你還被她嚇跑了。嗯,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口的。
“…算了,走吧。本劍也該走了?!?p> “怎么這么不情愿啊。是不是嫌老婆不好聽,那哈尼?寶貝?寶寶?甜心?”
“老婆就好!老婆最好了!”
“你這么夸你自己不害羞???既然這么好,叫聲相公聽聽?”
“誰會叫?。 ?p> “那還是改叫哈尼算了,要不寶寶也蠻不錯的?!?p> “相公~”
“誒~這就乖嘛!”
聽完這聲讓人渾身酥麻的相公后,我終于拿起了應該是小原本體的《原初的魔劍》。
說來也奇怪,在戴上戒指之前我明明感覺這把滿是缺口的漆黑魔劍很危險,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一直讓我很緊張。
但戴上這漆黑戒指后不知道產(chǎn)生了什么奇妙的化學反應,我拿著《原初的魔劍》就像握著小媳婦的手一樣輕松加愉快。
這戒指該不會真是婚戒吧?我腦海里莫名冒出了這么一個古怪的念頭。
“《黃昏誓約》重啟條件達成。吾將陪伴此人一生,無論他身在何處,無論他身處何位,無論他是生是死。吾,不離不棄?!?p> 沒跑了!這特么絕對是婚戒!
“喂!小原你不要亂來??!我真的有老婆了?。 ?p> 這特么是逼婚!逼婚!
“沒有哦?”
你也賣萌啊!我去!戒戒指發(fā)光了!
我手中這平平無奇的戒指發(fā)出了劇烈的黑光。沒錯,漆黑色的光芒,但不知為何,讓我很懷戀。
心里總感覺暖暖的很辛福。
然后光芒慢慢消散,我戴戒指的手上一條由黃昏色光芒編織的線條飛向了我握著的《原初的魔劍》。
“憑什么誓約就成立了啊!就算是結(jié)婚誓言,我這男方還沒說話呢!”
“不是結(jié)婚哦?”
“我讀書不少,你少騙我啊!黃昏特么是華夏古時候結(jié)婚隱晦的說法??!”
“為什么黃昏是…”
“小狗狗,你要多看書啊。因為華夏古人結(jié)婚通常在黃昏,所以結(jié)婚又叫昏或者黃昏哦?!?p> “你特么不是知道嗎!你這是報復!用婚姻這個墳墓報復我!多大仇??!你要賠上一輩子報復!”
“我我看書不少!…算算了,現(xiàn)在我插一腿好像不合適…”
“你倒是救我啊!你還是我的女仆嗎!我和別人成婚了,你陛下不打死你??!”
“…明明是自己沾花惹草,還賴我?!?p> 可是小織的這句話,我沒有聽到。黃昏色的光線連上《原初的魔劍》一瞬間我就失去意識了。
“嘿嘿嘿,你逃不出老娘手掌心的?!?p> 昏迷前我隱約聽到了小原的這句私人《念話》。
原來,你特么才是高手啊!
……
白色,純白色的世界。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孤獨,無法言出的孤獨,充滿了內(nèi)心。
“放心,這一回我也會陪你。”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一個明明魅惑卻充滿了溫柔的聲音。
“你!”
我轉(zhuǎn)過了身去,一個身穿純黑婚紗的背影就在不遠處。
“你是誰!”
我跑了過去,很奇怪,明明不遠但怎么也追不上。
“時機還未到。”
我隱約看到她的手上似乎戴了一個漆黑的戒指,然后,我醒了。
……
我猛得睜開了雙眼,一張擔憂的狼臉就近在眼前,在這狼臉旁還飄著一把魔劍。
“小狗,都說了他很快就會醒?!?p> “誰是小狗了!到底誰是小狗了!”
看樣子我昏迷過去后,就靠在了小織身上,嗯,毛絨絨的很舒服。
不過,狼都這么喜歡蜷縮一團把人包著嗎?芬里爾是這樣,小織也是這樣。
“小原,雖然我有很多事情想問你,但現(xiàn)在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現(xiàn)在還愛著?!?p> 丟!我不是讓你回答愛沒愛過這種老套問題啊!這種知識這把魔劍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
“等等!你還愛著?不不不,不是這個,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儲物功能?比如,放個寶箱什么的?”
“很可惜,口徑不對是塞不進來的哦?!?p> 、“那算是白忙活了?!?p> 不,也不全是白忙活,又撿了個老婆。不過,這回是把劍…
“本劍不行,但《黃昏戒指》可以啊?!?p> “你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那能塞多少?”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