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看著他的動作,微微挑起了笑容:“謝謝御景哥?!?p> “客氣。”男人微微一笑。
寧言這才下了車,寧言等陸御景重新上了車后,她說了再見,正打算離開,卻聽到男人說:“等等。”
寧言回頭,挑眉:“怎么了?”
“過來?!蹦腥寺曇舸己?,表情認(rèn)真。
寧言狐疑地看著他,身體本能向他走去。或許是男人等她不及,一伸手把車外的她拉進(jìn)了車內(nèi),兩人的距離瞬間僅剩一拳。
男人的呼吸,灼熱清晰,寧言瞬間變得窘迫。
陸御景眼眸暗沉,輕輕地抬起了手。寧言一下子閉上了眼,想要躲開:“御景哥,你要做什么?”
“別動?!?p> 寧言本來就對他感到害怕,聽他這么說,一下子就僵直了身體,不敢再動一下。
陸御景的指尖輕輕滑過她額角邊的碎發(fā),他的手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她的臉龐,寧言一下子變得呆呆的。
“頭發(fā)上有東西?!?p> 是這樣啊,寧言終于松了一口氣。寧言紅著臉,尷尬地攏著頭發(fā),下了車:“御景哥,今天謝謝你了!”
“嗯?!蹦腥嗣鏌o表情。
寧言笑了笑,最終蠕了蠕嘴,沒再說什么,只是揮了揮手,算是告別,轉(zhuǎn)身離開。
陸御景望著女孩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一笑,他回想起女孩溫而軟的肌膚和嬌羞的臉龐,不禁看向了自己的手,出神。
車上的司機(jī)看了,偷偷感到好笑,陸總明明就是想摸人家小姑娘的臉,卻偏偏找了個這么個借口,真是沉悶到極致了!
司機(jī)看了看時間表,卻發(fā)現(xiàn)陸御景依舊在發(fā)呆,便憋笑開口:“咳咳……陸總,回公司嗎?”
陸御景一本正經(jīng):“嗯,回公司?!?p> 這邊,寧言走進(jìn)校門,摸著臉頰,不禁感到震驚,陸御景竟然親自幫她理頭發(fā)!而且還碰了她的臉!
寧言簡直不可思議!
話說,陸御景比她大七歲,在寧言高二以前,他們也僅見過三面,一次在他父母去世,一次在他出國以前,一次在他成年禮時。
所以,幾次見面她還都是小屁孩,他沒理由會喜歡她。
寧言如此推斷。
寧言嘆了口氣,又想了想,今天下午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寧歡歡在等她入圈套呢!要不然寧歡歡今天怎會如此纏她呢?
寧言笑著,跨進(jìn)了校門。沒有走向?qū)帤g歡的班級,而是直接奔向教室。趴在桌子上假寐,寧歡歡不找她,她是不會動身的。
“事不關(guān)己”而已,她最好還是觀測。到陰謀爆發(fā)點(diǎn)之時,她才能將計就計,全身而退。
果然,在下午場考試開考的一個時前,寧歡歡來找她了。
寧歡歡小臉梨花帶雨,小心翼翼地在裝睡的寧言旁邊哭訴:“姐,姐,姐……”
“你醒了嗎?歡歡今天感到好難過啊!”
“今天中午你不在,我,我……”
寧言故意慢慢起身,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睛,問道:“原來是歡歡??!你怎么來了?”
“姐,姐,我……”寧歡歡說著說著,眼里打轉(zhuǎn)的淚水就要出來,演的可真逼真?。?p> 寧言心中嗤笑著,故作生氣:“歡歡,你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