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樓,立刻就感受到了外面的寒意,余悸跺了跺腳,加快了步伐。
余悸出門好一會兒,沈凜初才掙扎著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客廳里只開了一盞燈,昏黃的燈光暖洋洋的。
他環(huán)顧了一周,沒有看見余悸的影子,空蕩蕩的房子里,安靜的可怕!
臥室門是開著的,燈卻是暗著的,余悸睡覺是不會開著門的。
沈凜初揉了揉腦袋,大腦一片空白,連他怎么回來的都有點模糊。更不可能知道余悸去了哪,什么時候出去的。
他咬著下嘴唇,冷哼了一聲,低頭坐在沙發(fā)上,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孤獨的氣息。
沈凜初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撥了薛時的電話出去。
“喂!”
沈凜初還沒有說話,對面已經不耐煩的開了口。
“你送我回來的?”沈凜初眼睛盯著臥室的方向,冷冷的開口道。
“廢話!要不然你飛回來的!”
“那……余悸?”
“怎么?她跟你說我壞話了?我不就沒幫她把你弄屋里去嗎?”薛時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先入為主的認為沈凜初的電話是因為余悸的告狀。
有什么好說的?
“所以,她給你開的門?”沈凜初站了起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余悸的書房里。
那扇門倒是關的緊緊的,他站起來,想要走近一些。
“廢話,問你要個卡死活不給!”
“喔!”沈凜初語氣仍舊淡淡的,“我沒帶!”
他從來就沒帶過,嫌麻煩!
薛時頓時不想跟他說話,也不知道他打電話為的什么。
干脆直接掛了電話!
小舅子什么的,不需要討好了,就沒見他幫過忙,還一直給自己添亂,自己一天到晚還得跟個老媽子似的。
糟心!
沈凜初本來就只是想確定一下,余悸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回來的。
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反應。
她是不是睡著了?
沈凜初開始給她找借口!
“余悸?我進來了?”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的一擰,房里一絲光亮都沒有。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哪怕看見自己醉成這樣,她仍舊可以無動于衷的把他自己扔在家里。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