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初還沒有到,其他人都已經(jīng)喝上了,瞿秋楠站在話筒前不要命的唱著,聽得出來,已經(jīng)唱了好久,嗓子都有點兒啞。
號稱是麥霸的他即使啞了嗓,也絕不允許別人搶了他的麥。
幾個人面面相覷,心里共同的想法就是能不能把他給踢出去,太吵了!
要不是還能聽,真是殺了他的心都有。
藝郢看了看時間,距離給沈凜初發(fā)信息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
整個包間里就她一個女孩子,無聊的要死。
“怎么還不來?。繜o聊死了!”趁著藝笙不注意的時候,藝郢罪惡的小手伸向了桌子上的紅酒,面上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跟旁邊的人說著話。
還沒碰到酒,但是讓人把手給打了回來。
她抱著手縮到一邊,委屈巴巴的看著一臉嚴肅的藝笙,小聲的嘟囔著,“我就喝一口,嘗嘗什么味兒!”
“想都別想!”
“無聊啊!”她繼續(xù)掙扎著。
誰知藝笙眼神更是冰冷的睨了她一眼,“無聊誰讓你來的?”
還想說什么,卻又實在怕了她親愛哥哥的目光。也就她沒心沒肺的,他什么樣兒對她都沒影響。
“哼……畫個圈圈詛咒你!”賭氣的轉(zhuǎn)過身去,低著頭在沙發(fā)上不停的畫著圈圈。
是她想來的嗎?
剛升起來的那股子理直氣壯瞬間蔫了下去,是她想來的。
還不是因為在家里也無聊嘛!想著來這邊能跟余悸玩,這倒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沒有過來。
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藝郢刷的回過頭來,眼睛放光的盯著來人。
然后就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蔫了下去,再后一秒像個被激怒的小貓咪,渾身毛都炸了起來。
來人不是沈凜初和余悸不說,身后還跟了個她近期最不喜歡的人。
“她怎么也來了?”藝郢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著。
藝笙一個腦瓜崩把她給敲了過來,她一臉問號看著他的時候,為了蹭住臉上的笑容,藝笙只得轉(zhuǎn)過頭去。
“小點兒聲,你能來人家為什么不能來!”說完,嘴角還是沒忍住輕輕上揚。
他這個妹妹啊,喜歡不喜歡全都掛在臉上了,還自以為聰明的認為別人都不知道。
想想他就想笑,冰冷的面罩都蓋不住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