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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來自大西洋

074 你想親我嗎

有風來自大西洋 宋仄言 2001 2019-10-26 23:04:51

    沈凜初咯咯地笑著,像極了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過一會兒,又一副委屈的樣子,在她耳邊低語,“你不用這么躲我,我又不會怎么樣你!”

  余悸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從起初的掙扎變成了一動不動。

  呼吸打在她的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余悸老臉紅了一波又一波,她最受不得這樣的蠱惑。

  沈凜初愛吃薄荷糖,此刻縈繞在她鼻息的都是都是淡淡的薄荷香氣,余悸的心泛起絲絲漣漪。

  她微微轉身,對上沈凜初頗為深情的眸子,黝黑的泛著星光的眼睛里裝著對她的期望。

  余悸抿了抿唇,平淡無奇的開口:“沈凜初,你喜歡我嗎?為什么?”

  她從來不是個矯情的人,非得知道什么原因,她也不需要什么安全感,可這段婚姻不只是她一個人的。

  “喜歡?。 彼涞呐懒似饋?,跪坐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盯著余悸,仿佛要瞧出她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可余悸是誰,她只是被沈凜初這一連串的動作給整懵了。

  隨后,胳膊肘一撐也坐了起來。

  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紅紅的臉頰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她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拽了拽沈凜初兩頰的肉:“你可真可愛!”

  “就......這樣?”

  腦袋一瞬間就耷拉了下來。

  他不可愛的,都是裝的!

  可余悸喜歡,只是喜歡他的可愛。

  余悸抿唇笑著,突然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扯到自己跟前,他一個不注意差點壓過去。兩只手及時的在下面一撐,才給穩(wěn)了下來。

  “……你?”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沈凜初默默的吞了口吐沫。

  有點惹人犯罪,自己送上來的,他可以……親一口嗎?

  “想親我啊?”余悸抬頭盯著他揶揄道。

  沈凜初聞言,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被她摟著脖子像是一尊雕塑一般,瞪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心底卻是罵慘了自己。

  怎么能被她看出來呢?

  余悸挑著眉,看著表情迥異的小男孩,一時覺得好笑,不是喜歡她嗎?

  小奶狗都是這么害羞的!

  果然,他就當不成小狼狗!

  余悸仰著頭,放下大姐姐的譜,戲謔道:“害羞了?還是,我說錯了?”

  沈凜初默默的把她往后帶了帶,不用手撐著就能保持平衡。

  隨后皺著眉頭說道:“沒有!”

  他才不是害羞!

  就是……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哦!好吧,是我理解錯了!”余悸低笑,放開手。

  脖子上突然空了下來,沈凜初摸了摸剛才被摟過的地方,有些失神。

  “……沒有!”他聲音低低的,頓時有些心煩意亂。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們下去吧!”她覺著她有點像調戲小朋友的怪姐姐!

  余悸剛往前跨了一步,沈凜初再次一把抓住了她。

  “你不知道!”他聲音冷冷的,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感覺。

  余悸歪著腦袋,也不說話,就看著他。

  算了!

  他松開手。

  覺著自己越來越慫了!

  相處了幾天,余悸和兩姐妹的相處也愈發(fā)的得心應手。

  沒有沈凜初說的那么蠻不講理,很好相處的兩個小姑娘。

  余悸在大宅里住了幾天,碰到過好幾次薛時,每次都沒有好臉色,她本來也煩他,從來不跟他說話。

  別人不知道情況,只當余悸高冷不喜與人交流。

  那天下了班,沈凜初有事兒沒去接她,她自己坐公交車回來,公交站牌離著家里還得走十多分鐘的路程。

  天漸漸地冷了下來,余悸吸了吸鼻子,將手插進口袋里,快速的往家里走去。

  想不見誰,老天爺偏偏非得讓你見到他。

  她抬頭,就看見前面停著車旁邊站著的人,余悸嗤笑,這幾天見了他多少次了!

  他是為了見沈夕致,可是……

  余悸嘆了口氣,任命的向前走著。

  “怎么著,沈家不能說話,非得半路上堵我?”余悸見著他就煩,比上學的時候還要煩!

  離著沈家還有些距離,余悸往四周看了一看,并沒有什么人。

  “你到底什么事兒?”

  薛時瞪著她,這里沒有旁人,他也不想裝。

  他冷哼了一聲:“你們什么時候結的婚?”

  余悸一愣反而笑了出來:“這事兒你怎么不去問沈凜初,問誰都好問我干嘛?”

  薛時緊抿著唇不說話,冷冷的看著她,能問的話他會不問嗎?

  他以什么立場去問!

  “你放心,我們領證的時候比在醫(yī)院那會兒要早!”

  余悸笑了笑,她大概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意思。

  她也沒說謊,都是實話。

  薛時眼神依舊冷冷的,仿若不管什么時候,他們結婚就是個錯誤。

  余悸往旁邊邁了一步就要走,看見他,就心煩意亂的不得了。

  “你說了嗎?”他沒好氣的在后面吼道。

  余悸停了下來,沒說話也沒回頭。

  薛時腦袋里可能進水了,閑事兒管的可真多,她問心無愧為什么要說。

  就是有愧,愧的也不是這方面。

  他憑什么就盯著這個不放,沒有道理!

  “我要說什么?告訴他我喜歡林亦書,是因為報復林亦書才跟他在一起的?薛時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沒有聯(lián)系的事兒我說什么說!”

  薛時楞楞的盯著她的背影,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不是怕沈凜初也受到傷害嗎?

  怎么聽起來不太對勁兒!

  余悸站的挺直,冷冰冰的:“我跟林亦書的事兒,不管誰對誰錯,跟沈凜初一點關系都沒有,跟你更是沒有關系。你不用見著我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犯不著!”

  薛時木在原地沒動,任憑余悸一個人往前走去。

  這些他都沒想過。

  一直以來都認為余悸紅顏禍水,怕她禍害了沈凜初。

  這樣一想,他確實不知道他們分手的真實原因。

  林亦書從來沒有說過,一切都是他想當然!

  這之后,余悸就不回來住了。

  本來就說好只住幾天的,這已經住了一個多星期,每天上下班那么久也不舒服。

  雖然是沈凜初接送,還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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