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是。阿音吧,目前來看,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刀山火海也是非去不可了??墒墙赢吘篃o生命危險,只是神智不如往常,可是如果去渡魂,會有什么情況我們誰都不知道阿?你說是不是阿音?何必非要讓他去冒這個險?”
江遂又聽見提到自己,卻并不能十分明了到底是什么事情,懵懂的在小師父和蓮音以及郝煜臉上看來看去。
蓮音看著江遂懵懂的樣子,越發(fā)確定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讓他恢復(fù)如初,我一定會把他安然無恙的還給文靜姐,還給江家?!?p> 此時郝煜說道,“此事,不如等回到玉帶山見到嫂子再議。前輩可否明示,此去大荒山都有可能遇見些什么?我們也好有些準(zhǔn)備?!?p> “妖魔鬼怪,還有尋寶的人類,都會有吧?!毙煾覆淮_定的說著。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大師父轉(zhuǎn)首看著小師父,小師父覺察到大師父的目光后與大師父對視了一會兒,才又接著說道,“那個,阿音,回頭我寫幾個重要的符道術(shù)法給你,路上有時間的時候就練練。還有,無衍阿,我們這次譯出的書卷都已經(jīng)謄抄了一份送去玉帶山了,你都看了吧?其中有一本是關(guān)于修靈力的,修為高的人尤其適合,你回頭帶上路上也練練試試阿?!?p> “是?!鄙徱艉秃蚂贤瑫r答道。
這次大師父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小師父,似乎略微皺了些眉,小師父看了大師父一眼之后,又說道,“大荒山外有個村子,村子里的人都會占卜,你們大概會路過那里,補充一下食物。世人皆不知有這么一個村子存在,占卜村的人也甚少現(xiàn)世,所以對于到那里的人們,占卜村村民都有一種天生的新奇感,會有很讓人意外的反應(yīng),你們只當(dāng)是平常好了。”
“那個去離恨谷求醫(yī)的土夫子遇見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占卜村的人?”蓮音滿心狐疑的問道。
“大概是吧?!毙煾复鸬?。
有路師父的語氣讓蓮音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一些不自在,便又接著問道,“師父,那在清涼寺的時候,我想要去找那個占卜師,您為什么不說?”
“那時候還沒確定要去找,說這個干嘛?”小師父搪塞道,“行了,你們?nèi)ナ帐耙幌聳|西吧。讓你大師父運一下氣,也好盡快恢復(fù)靈力,你們方能早日上路?!?p> 蓮音并郝煜拉著江遂出來,奇怪的說道,“師父今天好奇怪,肯定有什么事沒有告訴我?!?p> “沒有告訴你,肯定是還不需要告訴你?!焙蚂蟿竦?,“你東西都在南山居吧,我們現(xiàn)在是回南山居,還是去幫忙擺放家俬?”
“去幫忙吧,在大家都醒來之前,我們還是先不要離開?!?p> 待三個人走后,屋舍之內(nèi),大師父無涯問小師父有路道,“為什么不說?”
小師父答道,“說什么呢,告訴她她爹不是她爹,哥哥也不是哥哥?如今情況已經(jīng)夠糟糕了,再添些心事沒什么好處?!?p> 大師父又說道,“可是她到了大荒山……”
小師父答道,“我將通傳靈信的修煉方法給她帶上,如今她靈力恢復(fù),如果能有足夠多的妖丹,她可以重新修煉,她過去一直貪玩,若認(rèn)真修煉起來,進益會很快,靈信之術(shù)很快就可以掌握,如遇上一些解不開的疑問,自會傳信問我們??墒?,如果她到了那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我們告訴她這個事情,不是平添煩惱么?再說,我們也并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世,能告訴她的也是少之又少阿?!?p> 大師父終于認(rèn)同的說道,“也的確如此?!?p> “也許這就是宿命吧,阿音從大荒山里來,如今又不得不去到那里去。此去會發(fā)生什么,未來又如何,你我皆無能力知曉,我們要守護這一方百姓,能做的也只有祝福她了。好在阿音天生良善,以守護萬千生靈為己任,也許正因為此,對于她體內(nèi)的魔丹,我始終沒有假如無解的恐慌,我覺得你也應(yīng)有這種感覺吧?!?p> “嗯。”大師父輕聲回應(yīng)道。
“這么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你想干預(yù)些什么事。這么些年了,我們一直回避著她的身世,盡量不提大荒山,可是事情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在清涼寺,她提出要去找占卜師,我還在回避這個問題,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妖丹竟然真的對她有奇效,我們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她竟然真的是一只妖??墒俏覀儼l(fā)現(xiàn)她時,她體內(nèi)并沒有任何靈力痕跡,卻是嬰兒形狀,怎么會是妖呢?”
“這事確實費解,不過是妖又如何?!?p> 小師父聞言夸張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大師父,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是妖又如何?如果你不介意妖類,幾十年來何必總是躲著白眉?!”
“我何時說過躲她是因為她是妖?”大師父一句話說的小師父目瞪口呆,“走吧,我們?nèi)タ纯粗辛松`醉的人有沒有醒過來的跡象?!?p> 小師父尚沉浸在震驚之中沒有出來,自言自語的道,“沒有說過嗎?好像是沒有說過,那如果不是因為妖,還能是因為什么?”說完發(fā)現(xiàn)無涯已經(jīng)走出去好遠(yuǎn),便連忙追了上去,還接著問道,“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妖,那是因為什么?”
“自己猜?!?p> “……”
兩位師父到的時候,看到毒圣蝶衣正在挨個給大家診脈,“蝶衣姑娘,怎么樣?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小師父問道。
“有幾個人已經(jīng)差不多了,估計是喝水較少的緣故,大部分還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钡抡f著,就見束草一只手撐著地,一只手揉著眼睛從鋪在地上的草席上坐了起來。
“師尊,我怎么也暈倒了?阿音姐姐呢?怎么樣了?海怪打跑了嗎?”束草說著,就要站起來,又覺得腦袋有些眩暈,又用手扶住了頭。
“束草放心,你阿音姐姐沒事,海怪也打跑啦!只是……”小師父說著卻停了下來,賣起了關(guān)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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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清茶
昨天偏頭疼,到底沒寫完這一章,今天爭取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