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心理變化
“在那之后,我就沒敢強硬的讓他們搬遷,我,一個領權者,沒敢讓領民搬家啊我日”
嵐山嘴角一抽,看著臨近崩潰的白棠青,很是同情。
但他還是不合時宜的疑問道:“那高額稅金又是怎么一回事?”
聽到稅金,白棠青更是一臉要死的樣子。
“后來,我尋思著也不能總派兵過去啊,這么老遠,而且當時主城情況也已經(jīng)水深火熱了,所以我又派人過去告訴他們,想不搬家可以,但每周都給我交高額的稅金”
“本想著他們能知難而退,這期間交上來的錢也能填補上幾次派兵遠征的消耗,但結果他們真的特么一直交到現(xiàn)在啊,臥槽,那破村子到底哪里好了啊”
聽他說到這里,嵐山渾身冷汗直冒。
村子?自己平推的那個?
怪不得當時村民們那么生氣。
而說到這里,白棠青也才想起來,當時去德爾村一心只想著找嵐山了,貌似村子變成平地了?
“誒對了,我記得十日前去找你,那村子變成平地了?”白棠青十分隨意的問道。借著酒勁,也放下了平日里身為家主必須保持的威嚴姿態(tài)。
而他的話,讓嵐山更是冷汗直冒。
“啊……其實是這樣呢……”
嵐山無比尷尬的講了一遍,自己是如何吸引龍平推了人家村子的經(jīng)過。
其中,還順便把白棠月的事粗略講了一遍。
白棠青一經(jīng)放下姿態(tài),就沒再拾起來,完全變成一個普通喝醉了的中年大叔,調侃道:“噗哈哈哈,可以啊,不愧是圓桌七騎士,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為啥要裸著?”
“因為當時你兒子和村民們誰都不借我衣服啊”嵐山羞恥道。
“不是不是,是在這之前,你為啥要裸著啊?”對于這個回答,白棠青很不滿意的搖了搖頭。
嵐山沉默??偛荒苷f是因為自己每月例行的放飛自我之日吧?
他硬是岔開話題:“既然是這樣,那此事就暫且告一段落吧,然后,關于白棠月的婚約……”
還沒等嵐山說完,白棠青就興高采烈道:“這你放心,一定辦的隆重,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全城領民都已經(jīng)知道了”
“……,不是,我想說,如果白棠月她本人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強迫,畢竟她個人意愿才是主要”嵐山急忙揮手制止。
雖然這么說有些自私,但他本來就只為了任務才接近白棠家。也算是利用了白棠月。如果要說情感方面,那他對白棠月沒有任何感覺。
可這并非是白棠月的問題,而是嵐山自己。
他面對戀愛毫無經(jīng)驗,卻也不是遇到漂亮女孩子就“一見鐘情”的類型。
況且,連白棠月的性格愛好觀念都全然不知,就突然要結婚,這對于他來說,就如同在街上隨便拉個陌生人結婚一樣。
再加上本就不受歡迎這點,雙重光環(huán)附體,最終造成了他單身時間等于年齡的結果。
不過嵐山好歹還有點自知之明,他清楚自己也屬于那種麻煩性格。
可俗話說得好,緣分到了,愛情自然就會來。他目前也沒在為另一半的事著急。
“這是為何?月月說過她不愿意嗎?”白棠青很疑惑,不明白嵐山為何突然提出婚約作廢之事,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對這次招待有所不滿?”
嵐山搖了搖頭,平聲道:“并非如此,只是她眼圈紅腫,面色發(fā)黃,想必這幾天都在哭泣中睡著吧,若真的如此痛苦,又何必強迫呢”
他身為一個正常男人,拋去結婚交往之事,對異性還是很關心的。
而對于他的理由,白棠青又是笑道:“你,還是童子吧?”
“……,是的,但這和現(xiàn)在的話題有關嗎?”嵐山很無語。這大叔簡直能開個占卦屋了,而且,酒后還算的這么準!
可白棠青也沒有嘲笑的意思,相反,還略微收斂了嬉鬧態(tài)度。
“所以才說你不了解啊,沒看出來嗎?月月得知真相后的反應,雖說確實受到了沖擊,但比起先前,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抗拒了”白棠青笑了笑。他溺愛女兒不假,可也一直注重教育方法,切實把白棠月培養(yǎng)成了一名蘭心蕙性的淑女。
至于婚嫁之事和喜歡與否,白棠月自己也沒有概念,異性對她來說只分兩種。想接觸的&想排斥的。
對于“全果變質者(BT)版”嵐山,毫無疑問自然是后者。而梳妝整理后的“白衣素顏版”嵐山,就略微傾向于前者了。
好比現(xiàn)在,白棠月徑直回到房間,一頭扎進被褥中。
“他是那個人呢,嵐山嗎……雖然討厭他,但既然是父親指定的婚約者那就沒辦法了呢,嵐山…嵐……嵐月?!”喃喃自語到這里,白棠月激動地抱緊棉被,嫩藕一般的小腿交替抬起又落下,拍打被褥。
可不一會,她又突然消沉下來:“剛餐宴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一定認為我是個奇怪的人了吧,一定對我印象不好了吧”
想著想著,她的情緒愈來愈消極,幾日來已經(jīng)哭到幾近枯竭的淚水,再次充滿眼眶。
這時,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姐!小姐有好消息!”
白棠月被嚇了一跳,可很快又冷靜下來,因為這聲音她太熟悉了,是從小就一直照顧自己生活起居的貼身女傭。已經(jīng)基本當做第二個母親來看待了。
但印象中,品姨很少會急躁的呀?
白棠月道:“進來吧品姨,和您說過很多次了,進我房間不需要敲門的,還有,別再叫我小姐了”
她略微有些不滿,因為品姨從小就對自己百般呵護,雖然教導自己時而嚴厲,但現(xiàn)在長大后回想起來,每每都能感受到那嚴厲中的溫柔之處。
而進入白棠家,成為白棠月的貼身女傭后,品姨至今未嫁,沒有親生子嗣,一直把白棠月當做女兒來看待。
可就算飽含愛意,品姨也始終維持著主從侍奉的規(guī)矩,這種隔閡所產生的距離感,讓白棠月很是難受。
她像現(xiàn)在這樣,無數(shù)次說過想要消除隔閡,卻始終無果。
“那小姐,我進來了”品姨同以前一樣,只聽了命令的話。
嵐山獸
更新不穩(wěn)定實在抱歉。。。但絕不會咕,盡請放心。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