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P孩竟然敢和我這么說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韓飛帶著專案組其他人員往審訊室走去,一路上韓飛的碎碎念就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氣憤,“行呀,你們給我等著,別以為有柯老撐腰就無敵了,我們來日方長,走著瞧!”
就這樣來到了審訊室,韓飛一個眼神就支開了在審訊室里審問的警察,然后獨自一人走進(jìn)了審訊室,專案組其他人員在門外守著。
“你認(rèn)不認(rèn)罪!”韓飛對著犯人說著。
“什么罪!我沒有罪!告訴你我可有精神病,就算你讓我蹲監(jiān)獄我也能出來?!狈溉诵攀牡┑┑卣f道,因為他知道,警察那他沒有辦法,他有一百種方法能逃脫,倒是那個舉報他的女人,等出去了以后他會讓那個女人生不如S。
“是嗎?好!很好!那我就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小王把監(jiān)控給我關(guān)了!”韓飛說完,門外的王明旭就把監(jiān)控給關(guān)閉了。
只見審訊室內(nèi),韓飛一個跨步來到了犯人面前,一把抓住他還纏有紗布的手臂,發(fā)出咔嚓一聲,整個肩關(guān)節(jié)就脫臼了,犯人的慘叫聲響起,韓非不管犯人的疼痛,又用力一腳將犯人踹倒在地上。
犯人沒有辦法,只能在地上打滾,但韓飛并沒有就此住手,瞄準(zhǔn)了另一支胳膊踩去,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犯人的眉毛緊湊起來,然后痛苦的冷哼一聲,暈了過去。
“我們一定要期望一腔諄諄的告誡,可以揭開了一道道丑惡的黑幕,要告誡那些警察,烈火燃燒的真情,是可以灼熱冷酷的靈魂?!表n飛腦海里響起了這么一句話,這就是柯老教給他的話,但現(xiàn)在韓飛早已將柯老這份話拋在腦后,如果罪犯用語言就可以感化的話,那警察還不如呆在監(jiān)獄里。
“等他醒了告訴我,又弄的滿手都是!”韓飛走出了審訊室對著王明旭說著,韓飛將怒火全部都發(fā)泄在了犯人身上,畢竟他不能對程顥和柏霖下手,要不然就剛才程顥那么說話,他們都走不出會議室的門。
韓飛來到廁所準(zhǔn)備將血跡洗干凈然后回去接著審,這時兜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韓飛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接了起來:“喂?”
“你好,是專案組組長韓飛嗎?”電話那頭傳出了一個聲音,深沉而又渾厚。
“對呀,是我,你是誰呀?”韓飛一只手拿著手機(jī),另一只手伸向了烘干機(jī)里說著。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幫你們專案組增加破案率!”電話那頭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
“呦呵,你憑什么給我增加破案率,怎么著是你給我犯罪讓我抓你?”韓飛并沒有將電話里的人當(dāng)回事,畢竟他經(jīng)常接到這樣的騷擾電話,“沒什么事我就掛了,你耽誤老子上廁所了!”隨即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一名男士正倚窗而坐,獨自品嘗一杯熱氣騰騰的藍(lán)山咖啡,裊裊的咖啡香彌漫著,溫?zé)岬囊后w體貼的從口中劃入喉嚨,“韓隊長,我們拭目以待!”說完隨即按下了一個按鈕。
就在這時,吹著口哨烘著手的專案組組長韓飛,聽到了一絲“滴答!滴答!”的聲音,他低頭一看,烘干機(jī)上一個紅點在不停的閃著,正當(dāng)韓飛一臉疑惑的時候,滴答聲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大,忽然“轟”的一聲,烘干機(jī)爆炸開來。
烘干機(jī)沖出了一股熾熱的波浪,伴隨著一聲“砰”,濃煙騰空而起,雖然爆炸涉及的范圍不是很大,但是韓非那樣的距離,猛烈的爆炸聲也不絕于耳,韓飛倉皇逃竄出了廁所,殷紅的血光濺到了支離破碎的玻璃墻上,仿佛再向韓飛宣戰(zhàn)。
這時的韓飛腦子里一片空白,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那個號碼,這是韓飛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因為他知道,就是電話里的那個人搞的鬼。
“快接呀!快接!”韓飛不停的給那個號碼打過去,但是從韓飛電話里聽到的只有“嘟……嘟……”漸漸的,廁所門口站滿了人,這讓韓飛原本害怕的內(nèi)心變得平靜了,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所以人這么多肯定不會繼續(xù)爆炸的,這是給自己的一個警告,他知道,如果下一次不聽電話里那個人的話,就不僅僅是受輕傷那么簡單了。
韓飛默默的起身,他作為一個專案組組長這時候并不能露怯,裝作沒事一般獨自走向了醫(yī)務(wù)室,淡淡的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遇襲了!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