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一籮筐話的羅爸爸:“……”
“我給你叫了代駕,快到了”
這么明目張膽的趕人,真的好嗎。
看著不悅的兒子,再看看一旁的毓秀。
“哦哦哦,這就走”
“我送你”
說著叮囑毓秀把門關好,就送羅爸爸出去了。
毓秀把桌子收拾干凈,至于紅酒還剩大半呢,不喝完的話浪費了,味道不錯。
于是毓秀把剩下的紅酒都喝光,等羅忠霖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面。
毓秀抱著酒瓶,臉紅紅的,時不時打個酒嗝,安靜的坐在那,雙眼迷離的看著自己。
羅忠霖想到羅爸爸臨走前跟自己說的話
“兒子,加油”
加個屁的油,羅忠霖覺得有些煩躁,把襯衣的扣子又解開幾顆,還是很煩躁。
毓秀眼睛一直盯著羅忠霖看,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朝他走了過去。
羅忠霖有點擔心她會走不穩(wěn),哪想到和平常一樣,頓時松了口氣,還好,應該是沒醉。
毓秀像個懵懂的孩子一樣,伸手就要抱抱,那副乖巧可愛的表情快把自己萌出血了。
羅忠霖抱著她,心里軟的一塌糊涂。
“毓秀,醒著嗎”
毓秀一動不動的,像是睡著了,羅忠霖也以為她睡著了,剛想抱起,她就松開了。
見她一直在拉自己的衣服,明白過來,彎下腰,和她在一個高度上。
這個位置剛好,毓秀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后就睡著。
“還真是”
還以為她要吻自己呢,羅忠霖啊羅忠霖,你在想些啥啊,認命的把她抱回臥室,真是要命的小妖精。
小妖精毓秀躺在床上,抱住羅忠霖脖子的死活不放開,無論羅忠霖怎么說都不放。
“別吵,睡覺”
羅忠霖閉嘴,好吧,是自己話多了,原本想著等她睡熟了自己再走,哪想到一覺睡到天亮。
羅忠霖最先醒來的,比平時晚上半個多小時。
陽光透過床簾灑在床上,羅忠霖看了眼兩人的情況,毓秀的頭埋在自己的脖子上,手和腳像八爪魚一樣扒在自己身上。
自己這是被非禮了嗎,不知怎的,突然想道這。
見毓秀還在熟睡,于是羅忠霖決定再睡個回籠覺,便擁著毓秀入睡了。
毓秀覺得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啊,想伸個懶腰,怎么動不了了。
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羅忠霖抱住了,不僅如此,自己的收還伸進他衣服里,這,這,這是個啥情況,是自己主動還是他主動。
見他沒醒,要不把手收回來,快了快了,還差一點,就在毓秀的手快拿開時,被羅忠霖一把止住了。
“怎么,向銷毀證據(jù)嗎”
“沒沒有”
毓秀心想糟糕了,被當場抓住了,于是決定賴皮。
“我還沒說你呢,這不是我的房間嗎,你咋睡這了”
看著她賴皮的小模樣,羅忠霖換了姿勢,側躺著,支著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道:“哦……,這也是我的房間,而且,是某個人死活抱著我不讓走的,不然就哭,能有什么辦法,只好留下了”
毓秀氣結,可他說的,這確實是他的房間。
“可現(xiàn)在是我的,我說了算”
毓秀氣勢洶洶的看著他,仿佛他說不說自己就撲過去一樣。
說實在的,羅忠霖巴不得她這樣做。
“對,你說了算”
聽著他這么說,毓秀心里舒服了,便想下床,結果被羅忠霖親上了。
毓秀懵了,還沒漱口呢,這該死的家伙,小拳拳打在他的背上。
良久,毓秀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用自己軟綿綿的手想要推開他,“羅,羅忠霖,快停下”
羅忠霖狠狠的在她鎖骨那吻了幾下才停下來。
毓秀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床上亂糟糟的,剛想要起來,就被他止住了。
“別動”
羅忠霖壓抑而又忍耐,略帶暗啞的聲音在自己胸膛響起。
感受到那消下去的東西又有了要復蘇的跡象,毓秀不敢動了,露光就露光吧,反正自己也沒臉見人了。
兩人就這姿勢緩了快半個小時,羅忠霖才起開,看著眼前的毓秀。
看著他灼熱的目光,自己是捂住胸呢還是捂住他的眼睛呢。
最后毓秀捂住他和自己的眼睛,這樣都看不到了。
“噗,你這算是掩耳盜鈴嗎”
羅忠霖低聲笑著拿開遮住彼此眼睛的手,毓秀沒法,畢竟力氣沒人家大,于是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
看就看吧,反正已經(jīng)看過,再捂著也沒用了。
看著破罐子破摔模樣的毓秀,羅忠霖哄道:“你都被我看光了,不看下我的,不虧嗎”
這么一說,毓秀覺得還真是,于是轉過頭來,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胸膛,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材真的很好,仔細數(shù)了數(shù),有6塊腹肌,不知道摸起來感覺如何,這,突然想到楊錦他們說的體院的男生個個都有八塊腹肌。
羅忠霖一把抓住亂點火的小手,難道不知道這是在玩火嗎,毓秀疑惑的抬頭,看著他眼里仿佛有火苗再燃燒,一下子收手,把被子拉過來擋住自己。
好笑的看著后知后覺的毓秀,羅忠霖細聲說道:“下次給你看”
呸,誰要看了,才不看呢。
話是這么說的,可身體出賣了自己,頭稍稍往那瞄了一眼,不巧,被羅忠霖逮個正著。
毓秀連忙蓋住自己,假裝不知道。
羅忠霖看破不說,起身從衣柜里那了衣服,看著還在蒙著被子的某人,這么捂著,不熱嗎。
毓秀:當然熱了,你趕緊走。
“我出去了”
聽到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又等了一會,毓秀才拉開被子。
偷偷拉開被子,一看,我的媽呀,這是人干的嗎,這個衣冠禽獸。
拖著被子,偷偷摸摸來到衣柜那,找了一件長袖襯衫和一條半身裙,又偷偷摸摸回到床上,蒙在被子里開始穿起來,正在蠕動的團塊停下,在床旁的桌子上把自己的小衣服拿進來,才繼續(xù)穿起來。
毓秀猛的被子掀開,穿戴整齊的從床上下來。
拿起換下來的衣服,不僅拉鏈壞了,袖口也撕破了。
“咚咚咚”
“請進”
羅忠霖進來時就見毓秀正在看著剛才被自己撕壞的衣服,不好意思的咳了幾聲。
毓秀看向他,這會知道不好意思了,那剛才怎么不輕點。
“這衣服我才剛穿”
“咳咳,我給你買新的”
“哼”
自己是那個意思嗎,這個王八蛋,氣得跺腳,把衣服扔給他,自己氣呼呼的去洗漱了。
留下摸不著頭腦的羅忠霖,難道自己說錯了,或者應該說下次自己輕點嗎。
羅忠霖細細摸了手里的衣服,大概記了她的尺碼才放在一旁,開始收拾亂糟糟的床。
一邊收拾一邊幻想著,這要是婚后的日子改多好啊。
毓秀可不知道羅忠霖的想法,她衛(wèi)生間里正忙看那些吻痕。
即使穿了襯衫,脖子那還有好些吻痕,擋都擋不住,其它地方還好,衣服可以遮擋,不可能讓自己帶著絲巾吧,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人家嗎。
對了,遮瑕膏。
毓秀馬上找出自己不常用的遮瑕膏,祈禱著一定要有用啊,把遮瑕膏一點點涂在有印的地方,慢慢涂抹開,看著淡下去的吻痕,毓秀松了一口氣,幸好有用。
于是再接再厲,把自己能看到的地方都抹上了。
仔細的檢查一番,才出去。
迎面遇上羅忠霖,毓秀臉一撇走開了。
“哼”
羅忠霖反而笑,知道生氣就好,就怕她悶在心里。
把早飯端過來,給她盛好,為她布菜。
看著這么殷勤,就勉強原諒他吧。
“吃飯呀”
“好”
知道她氣消了,羅忠霖才開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