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聽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自言自語著,“荊芥表姐就總是一副溫柔嬌弱的樣子,難不成大哥哥喜歡她?”
對對對,就是這樣,不知不覺將矛頭引到別人身上。羽涅呀羽涅,你可終于意識到,你的頭號情敵是荊芥,而不是我艾文辰了呀!
就在艾文辰覺得快要大功告成的時候,一旁的的丫鬟枳實卻開口了,“小姐別被她騙了,這個賤人還在墨少主的房間沐浴過呢!”
這句話可真真要命,艾文辰頓時有一種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的感覺。
果然羽涅剛好轉(zhuǎn)的態(tài)度,一瞬間降成了冰點。都能感覺到她眼神里漸漸凝起的殺意,口氣也變得異常猙獰詭異。
“你和大哥哥……”
“沒有沒有,我發(fā)誓……”一邊趕忙解釋,一邊在心里吐槽,鬼才會和他有什么!另一邊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這是誰造的謠,污蔑我就算了,這墨少主對我有救命之恩,怎么能污蔑了墨少主的名聲。”義正言辭,儼然一副忠心耿耿的奴才樣,“這墨少主日常膳食起居之事都由我負(fù)責(zé),我自然要去吩咐廚房少主沐浴之事,怎么就……”說著,還露出一副恨自己沒辦好事的表情。
羽涅聽完艾文辰的解釋,一副將信將疑的反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艾文辰立馬胸脯都拍的梆綁響,“千真萬確!”停頓了一下,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枳實,面漏疑惑,“就是不知道枳實妹妹是從哪……”
枳實一看艾文辰甩鍋給自己,立馬一臉惶恐向主子解釋這,“奴婢也是聽廚房小廝媽媽說的。”
羽涅一聽,枳實顯然是沒有任何實證,再加上剛才艾文辰表演的很是形象逼真,便也沒多做懷疑,憤憤道,“這群下人,真該教訓(xùn),什么謠言也敢傳,定叫母親好好管教他們?!?p> 屋子里好大一會都沒人再說話,羽涅此時正坐在凳子上,半天也沒有叫艾文辰起來的意思。
艾文辰腿都麻了,經(jīng)過剛才一鬧,又不敢隨便開口。突然想到他們昨天開家庭會議時,顏悅不是說過要為翟墨補上接風(fēng)宴嗎?趕忙提醒,“羽涅小姐今晚不是還要赴悅少主為墨少主準(zhǔn)備的接風(fēng)宴嗎?”
羽涅猛的從凳子上站起身來,“對對,差點忘了!枳實快為我準(zhǔn)備赴宴的衣服與發(fā)誓,要……溫柔淑女一點的風(fēng)格?!?p> “是小姐!”
艾文辰看兩人忙活起來了,趕緊趁機一臉傻氣的懇求道,“那……那我得先回去伺候墨少主呀!”
羽涅回頭瞪了一眼艾文辰,趾高氣揚的說道,“你這個下人那也不許去,待會和我一起去赴宴。”
艾文辰心一涼,這人也太蠻不講理,都解釋清楚了,還扣著自己干嘛!
艾文辰跟著羽涅來到婁月閣,此刻翟墨和顏悅對坐在桌旁,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酒菜。
翟墨抬眼看了一下跟著羽涅一起過來的艾文辰,“我說怎么不見你,原是去了羽涅妹妹那!”
羽涅一臉撒嬌的解釋,“是羽涅想與艾姑娘說點女孩子家的心事呢!大哥哥不會怪罪吧!”
“羽涅妹妹可要好好教教她青云鶴規(guī)矩,她可總是給我闖禍?!?p> 從剛才到現(xiàn)在,翟墨的語氣就很不對勁,總讓人艾文辰感到絲絲肉麻!一點都不像平時對自己冷漠又兇巴巴的樣子。
羽涅似乎也感受到了,滿眼妒意的撇了一眼艾文辰。眼神中的殺氣讓艾文辰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挪著步子走到翟墨后面。
艾文辰就站在那里聽他們聊些家長里短,修仙練術(shù)的心得,羽涅就在中間時不時的添酒夾菜,一臉溫順可愛又懂事,讓人無聊的都要睡著了。
酒席差不多的時候,看得出,三個人都有點微醉。尤其是顏悅晃蕩著身子,推辭著說自己不勝酒力,便先起身告辭了。留下翟墨、羽涅和艾文辰三人。
羽涅趁著醉意,一臉花癡的盯著翟墨,看了會又開口問道,“大哥哥,你覺得咋們青云山的女子誰最出眾呢?”顯然是想讓翟墨夸一夸自己。
艾文辰不知道為啥,心里有點不舒服,偷偷瞪著翟墨的背影,心里憤憤的想著,翟墨你這個大豬蹄子,花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