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想跑,你能跑得掉嗎?”莫雅輕蔑地說道。
如果自己是完整狀態(tài)的話,那么之前那一戰(zhàn),肯定……西塔哼了一聲,別過了頭去。
這個時候,墨菲站了出來,說道:“既然小姐你有辦法找到鑄戒人,讓他為你打造一枚新的戒指,那就趕快上路吧!我們之后還有要事要辦,還是不要耽擱行程的好。對了,小姐,你叫什么名字?”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不知這位姑娘的名字呢!
“我叫莫雅·格林?!蹦磐送煺f道,“現(xiàn)在天色都已經(jīng)晚了,讓我跟著你們兩……三個臭男人在一起趕路,一點都沒辦法放下心來?!?p> “那如果要在這里住下的話,你得幫我們出旅館房間的費用,我們兩個窮鬼,身上的錢早就花的一分不剩了?!蹦骗h(huán)抱著雙手說道。
“什么!八千海倫幣,你們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花的一分不剩了?”
西塔在一旁看著,其實墨菲說的也沒錯,他們倆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狀況,只能露宿街頭,心頭一動,突然冒出來一個他從未有過的想法,接上了墨菲的話:
“我們家里都窮,在街上見到點什么東西,就想買就想吃,別說是八千了,就算是一萬,估計我們現(xiàn)在也花完了?!?p> “你們……你們這兩個敗家子!”莫雅這一下著實是被他們二人的無恥行徑給嗆到了。
最終,為了讓他們二人不會趁夜離開,莫雅安排他們和克格爾睡到了一個房間,在大陸上游歷的這段時間里,莫雅從來都是和克格爾睡一間房,她睡床,克格爾睡地板。
長期以來,她都沒有注意男女有別,因為克格爾身份特殊,是她絕對信任的,而且更加不會對她產(chǎn)生興趣。
到了這一次,她才突然想到這一茬,想起一些曾經(jīng)的畫面,頓時感覺到尷尬的無地自容。
克格爾倒是沒有那么多想法,進入房間之后,他就拿了個枕頭放在地上,對西塔二人說道:“床給你們睡,我睡地板。”
“這沒必要吧?”西塔詫異地說道,“男女有別,但是我們都是男的,你有什么好怕的?況且這里有兩張床,你可以隨便和誰睡一起都沒人建議的?!?p> “是啊,你也可以一個人睡,我也可以委屈一下。”
西塔望了墨菲一眼,不知怎么地,他這話一說出來,頓時又覺得看他不順眼了:“我才不想跟你睡在一起,你的睡相難看的要死,我怕和你睡一張床會做噩夢?!?p> “你們不必爭,我習(xí)慣睡地板了。”說完,克格爾竟然直接躺下去,趴在了枕頭上,不過幾秒時間,就傳出了陣陣輕微的鼾聲。
“這就睡了?”西塔二人對視一眼,現(xiàn)在還沒到晚安的點,晚飯都還沒吃呢!
咚咚咚!
“門沒關(guān)好,直接推開吧!”
“你們的晚飯!”門外傳來莫雅的聲音,兩團干巴巴的面團被扔了進來。
“我們的晚飯就這個?”西塔看著手里的面團有點發(fā)愣。
“你的老弟不吃東西了嗎?”墨菲問道。
“克格爾?你管好你們自己就行了?!闭f完,莫雅順手把門一關(guān)就走了。
晚餐,兩個人只能就著旅館送來的水,艱難地咽下了這兩個被烤的干巴巴的大面團。
翌日清晨。
四人全都聚集在西塔三人的房間里:“我們現(xiàn)在具體要前往的,是北邊的加蘭布公國的中心城市,托哥福,傳說中的鑄戒人就居住在那附近?!?p> “加蘭布公國,跨越沙漠之后的那個公國就是加蘭布公國吧?”西塔看向身邊的墨菲。
“沒錯,看來此行對我們來說并不算耽擱,還可以順便把我們的事情一道做完?!?p> 莫雅看了看二人,好奇地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怎么都神秘兮兮的?”
“哪里神秘了?”西塔撇了撇嘴,回答道:“我們在追捕一個犯人,一名黑巫師?!?p> “嘁!”莫雅切了一聲回過頭去。
接下來,他們直接踏上了前往托哥福的列車,當(dāng)然,西塔二人的車票,都是莫雅給買的。
“哼!你到時候,不僅要還我戒指,這一路上你們用了我的錢,到時候也都得還給我,要不然……哼哼……”
“要不然怎么?”西塔坐在莫雅的對面,面無表情地說道。
莫雅看他這副樣子,好像根本沒聽清她的語氣似的,于是便說道:“算了,懶得跟你計較了,你這人真沒意思?!?p> “哦?!蔽魉鏌o表情地轉(zhuǎn)過頭去。
不是他故意要這樣做的,也不是他的性情突然變得冷淡了,此刻西塔正在回憶著那晚與塔羅牌巫師的交戰(zhàn),這場交戰(zhàn)雖然短暫,而且是碾壓式的,但從中也看出來了對手的一些能力,和對戰(zhàn)時應(yīng)該注意的問題。
時間就在他的思考中逝去,當(dāng)?shù)竭_目的地的時候,還是墨菲拍了他兩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的。
“接下來,我們得先去城西郊,鑄戒人身份特殊,并不住在城內(nèi),快跟著我走?!蹦胖笓]道,“怎么,你反悔了?現(xiàn)在反悔也來不及了哦!”
“走吧,西塔?!蹦瓶闯鰜硭窃谙胧虑?,沒有故意出言去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