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丁昊霖!你閉嘴,你算哪根蔥!這里沒你說話的資格!”
“哎喲喲,喲喲喲~發(fā)火了哦,可惜啊,我們這里沒人把你當(dāng)根蔥。你最好自己氣死了活該?!?p> “咳咳咳!丁……丁……”
丁一宇再次被丁昊霖氣得喘不過來氣。
“說不出來就算了,別腦梗死就劃不算?!?p> 丁一宇一口氣沒上來,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整個身體偏偏倒到的往椅子后背靠過去,頭歪歪一側(cè)。
半秒鐘之后,視頻那頭傳來一陣騷亂,剛坐在位置上的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群人哄站起來,把倒在主位上的丁一宇圍了起來。
丁昊霖看著在場的一圈人,聳聳肩,嘴角向下一撇:“嗝兒屁了。跟我沒關(guān)系哦,我可什么都沒做,我不過就說了兩句大實(shí)話,現(xiàn)在言論自由?!?p> “比起丁一宇突然暈倒,我們更好奇他說的那句話,說什么他一個按鍵我們所有人都會陪葬。這是什么意思?”
場中,有人提出疑問。
“你真可愛,他說的你也信?你怕是不知道丁一宇從小到大就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
一直吊兒郎當(dāng)坐在后面,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的顧泰川吭氣兒了。
那根狗尾巴草還是他之前做的標(biāo)本,加了特殊東西所以一直以來看起來都跟剛摘下來的。
“你說的好聽,要是丁一宇說的是真的呢?他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當(dāng)個匹夫吧?要真是這樣,他今天也不可能坐在那里?!?p> 另外一個人附和道,表示也很擔(dān)心丁一宇說的是不是真的。
“對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他說的是真,那我們所有人都完了!有備無患,還是要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p> 有人倒是比較客觀的看待這個問題。
“你們這些人,怕誰不好,怕他丁老二干什么!”丁昊霖有些郁悶,丁老二那么蠢的一個人竟然還把這些人嚇成這樣。
“你不怕?”
“我怕個錘子!勞資怕誰也不帶怕他丁老二那個慫貨!”丁昊霖?fù)P長了脖子,活像一只要打架的鵝。
探索號內(nèi),一群人圍著大圓桌喋喋不休,因?yàn)槎∫挥畹囊痪湓拵缀跛腥硕枷萑肓艘魂嚳只胖小?p> 視頻兩端都混亂得不行,哄哄鬧鬧的,吵的人耳朵疼。
顧泰深閉著眼,雙撐在桌上,揉著太陽穴。
等到嘈雜的聲音慢慢平息,才幽幽開口:“既然這么怕死,當(dāng)初又為何要選擇上探索號?”
一句話不重不緩,卻擲地有聲,剛才還吵吵鬧鬧的人一下就安靜了。
等所有人的閉嘴了,顧泰深繼續(xù)道:“既然做好了要死的準(zhǔn)備,就不要在中途退縮,否則就真的尸骨無存?!?p> 所有人都沉默了。
恰在這個時候,視頻對面的人也叫了醫(yī)護(hù)人員將丁一宇抬了出去,其他人被遣散,只剩下丁一宇的兒子站在正中間。
五六十歲的年紀(jì),正值壯年,渾身都透著一股官場的“貴氣”。
站在主位上,伏著身體,對著話筒:“這次會議由于我父親身體不適暫停,稍后我們會再聯(liá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