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姍和石柯嘴可還沒碰上呢,就被突然出聲的鴟吻嚇了一激靈,倆人慌忙的趕緊分開來。
倆人一見是鴟吻倒是松了口氣,石柯瞪了一臉好奇打量著他們的鴟吻說道:“你們不是跑步去了嗎?你回來做什么?”
鴟吻撓撓脖子很是疑惑:“跑什么步?欸,他們?nèi)四???p> 齊姍紅著臉有些心虛的將短發(fā)?了?說道:“哦,他們因為我說錯話被教官罰跑步去了?!?p> “哦~”鴟吻一臉便秘通暢般的哦了聲,只見他走到病床前拿了個柜子上的梨子在身上蹭了蹭靠著柜子邊吃邊慶幸的說道:“還好我今兒個沒來太早,不然也是難逃一劫。欸,你說啥了?”
鴟吻這家伙是沒眼力見兒嗎?這么多天加一起他倆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24小時,其他隊員只要見蔡穎不在都知道給他倆騰地。這混蛋到好直接靠著柜子還吃起來了?!
齊姍還沒開口呢,石柯就直接了當?shù)恼f道:“沒說什么?!?p> 石柯冷冷的看著鴟吻看得鴟吻感覺背后發(fā)冷,他有些遲疑的拿了個蘋果給石柯:“博士要不來點兒?!”
石柯沒有接蘋果依舊冷冷的看著鴟吻,鴟吻悻悻的將蘋果放回原處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倆人心說:‘這石博士果然和夜鷹他們說得一樣只對熾梟好,其他人跟他一個房間都跟污染了他呼吸的空氣似的,這眼神簡直要吃人??!
鴟吻眼睛像右一瞟抬起手向上指著做出一副想起什么般說道:“那什么,我還有事兒,你們倆慢慢聊?!闭f罷人可就溜了。
石柯哼了聲回過頭來看向齊姍,倆人一對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齊姍拍了石柯一下嬌嗔到:“看你把人嚇的,以后我要惹你生氣了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對我?”
“就你這身手能被我嚇到?況且你氣我的還少嗎?”石柯握住齊姍的手笑到:“你知道你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嗎?”
齊姍身子向前傾好奇的問道:“什么?”
石柯輕輕揪了下齊姍鼻頭說道:“總能用最平常最禮貌的方式說出氣死人的話?!?p> “討厭你!”齊姍拍了石柯一下揉著頭自己的鼻頭,她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那你知道自己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嗎?”
石柯底氣十足的說道:“做飯好吃能征服你的胃。”
齊姍想了想:“這算是個本事吧,但我說的不是這個?!?p> 石柯歪頭眉毛一挑嘴一撇說道:“長得帥魅力足?”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我頭發(fā)像你這么短的時候都比你帥好嗎!”齊姍翻了個白眼:“不是這個啦!”
“不是這個?”石柯有些疑惑了問道:“那是什么?”
齊姍笑瞇瞇的伸出手朝自己揮了揮示意石柯靠近些,石柯將頭靠向齊姍一點后疑惑的看著齊姍。齊姍的手又朝自己揮了揮示意石柯再靠近些,石柯聽話了將自己湊了上去,他側(cè)過臉將耳朵朝向齊姍,只聽得齊姍在他耳邊說道:“你最大的本事就是總能在無形中吸引住人。你有很多面,有壞壞的你,溫柔的你,認真的你??蔁o論哪一面你都給人一種很神秘的距離感,讓人更想靠近,靠近后更想走近你的心里看看真正的你是什么樣子。”隨后齊姍便吻了石柯的臉頰一下。
石柯愣住了,他并不是說因為這個吻而愣住。石柯看向齊姍牽起嘴角隱去眼中的苦澀,他抬手摸著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齊姍說道:“傻瓜,照你這么說我以前的女友都是因為了解我后離開的啰,那以后你了解我后豈不是也要離開我?”
齊姍眼睛向右一瞟說道:“誰知道呢?不過你要是對我不好我肯定會離開你的?!?p> 石柯弄亂齊姍的頭發(fā)佯裝嗔怒:“小沒良心的,你就不會念在我曾經(jīng)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上包容我嗎?”
齊姍拍開石柯的手順著自己的頭發(fā)十分認真說道:“絕對不會,是你教我的,自己都不知道愛惜自己誰又會在乎我?所以我要好好愛惜自己,但凡你對我不好或者背著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知道還行,只要我知道了絕對不要你?!饼R姍用手捧住石柯的臉,學著剛才石柯蹂躪自己臉的樣子說道:“所以你絕對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絕對絕對不能出軌。你要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或者說愛上其他女人了一定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是那種死纏不放的女人,知道嗎?”
石柯將齊姍的手抓住,他眼中透著幾許心疼的吻了齊姍右手手心一下說道:“放心?!?p> 簡單明了的兩個字不是承諾,也不是指天發(fā)誓,但這兩個字對齊姍來說足夠了。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承諾,不需要什么惡毒的誓言,對于感情放心這二字比什么都重要。
齊姍在蔡穎‘精心’呵護下身體還沒好利索就想法說服了蔡穎出了院,沒辦法她這個母親照顧的方式太沉重,對齊姍來說太過上頭有些hold不住。蔡穎易逮住空就陰陽怪氣的說她,要不就訓饕餮他們給齊姍看。她心里壓力大??!再讓蔡穎照顧下去齊姍身體是好了,出了院就得去找心理醫(yī)生去。
敢等齊姍出院那天場面才叫一個熱鬧啊,什么粉絲啊、什么記者啊烏泱烏泱的直接把醫(yī)院門給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國際明星住在這醫(yī)院呢。
在饕餮等人的幫助下齊姍好不容易回了酒店,一進入自己的房間齊姍直接一飛身趴向了床,她嘀咕道:“媽耶,剛那什么情況???又不是贏了場正式比賽?做什么搞得這么夸張?”
螭龍放下齊姍的行李抱著膀子看著齊姍說道:“是啊,又不是什么正式比賽你說你這么玩兒命干啥?”
齊姍側(cè)過臉看了看自己家隊長螭龍一眼后坐了起來說道:“生死賽賭的不就是命?不完命玩兒啥?玩兒你?。 ?p> 螭龍嘿然道:“嘿,你這死丫頭!是不是太久沒讓你寫檢查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找抽呢是伐!”
“說誰找抽?”
石柯推著裝檢測儀器的小車進了齊姍的房間,他停在了螭龍身邊站直身子盯著螭龍。
“石博士,我這不是和熾梟開玩笑了嗎?”螭龍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石柯推進屋的小車說道:“你這是要給熾梟做檢測???那我就不打擾你了?!?p> 說著螭龍就打算出門,正好此時饕餮急急忙忙的進得門來,倆人直接撞了個滿懷。
螭龍直接給了饕餮胸膛一拳說道:“后面有狗追?。窟@么急干嘛?投胎呢!”
饕餮臉色凝重的說道:“老蔡叫大家集合?!?p> 螭龍眼神一亮,有活兒了?太好了這段時間可是把他們這群人閑壞了。螭龍剛轉(zhuǎn)身準備去叫齊姍卻被饕餮一把拉住,饕餮小聲的說道:“老蔡說了,讓我到這里叫你過去就行?!?p> 螭龍打量了饕餮一眼眉毛輕皺,他回頭看了眼石柯與齊姍,大致猜出這次的事情小不了,于是乎立刻與饕餮一起向蔡穎房間走去。
齊姍這邊自然聽見了饕餮所說的話,她心中咯噔一下。叫大家集合卻單單把她排除在外,這絕對不是因為她才出院的緣由。能把她排除在外無非兩種情況,一是此次行動極其危險,所以蔡穎存了私心把她排除在外。二是此事與石柯有關(guān),為避嫌或者說為了防止行動計劃被透露所以將她排除在外。不論是以上哪一種,對于齊姍而言都是無法接受的。首先,齊姍已然是‘星·原’的一員,在她的認識里認為有任務(wù)不應(yīng)當將她單獨排除在外。其次,對于齊姍而言她先是一名在役的機甲戰(zhàn)士而后才是女兒、戀人,在她個人觀點里認為自己并不會因為私人情感而去透露行動計劃從而導(dǎo)致其失敗。
要不怎么說齊姍軸??!她一想到此噌的聲就站了起來,抬腿可就打算去蔡穎房間。還沒走兩步就被石柯給一把扽住了,只見石柯問道:“哪去你?”
齊姍一指饕餮和螭龍的背影說道:“不是說集合嗎?”
“沒見人說不叫你嗎?瞎湊什么熱鬧?”石柯有些像家長數(shù)落自家熊孩子般說道:“給我老實坐回去,這段時間一有檢測你就這里疼那兒不舒服的拒絕檢查。這都多久沒檢測了?要有什么問題怎么辦!”
齊姍頗為不耐煩的說道:“哎呀!我都植入芯片多久了??!要有問題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好嗎!跟我同一批的陳攸、婷婷她們也沒見你這么勤快的檢測??!怎么一到我這兒就三天一小測五天一大查的?你不覺得煩,我都嫌煩好嗎!”
石柯一撇嘴抬眉說道:“她們有你能折騰事兒嗎?”
齊姍?quán)狡鹱焓植环獾幕氐剑骸拔夷膬壕驼垓v事兒了嘛!我不就比個賽嘛,又沒出什么大事兒?!?p> 石柯嗤笑一聲一推齊姍腦門說道:“七竅流血你給我說沒出大事兒?那你還想怎么著?”
齊姍撅著嘴不說話了,石柯將門關(guān)上揚了揚下頜說道:“給我坐回去,今兒個不把檢查做了你哪兒都別想去?!?p> 齊姍沒辦法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回床邊,任由石柯給她上著各種檢測儀器檢查她植入類芯片數(shù)值是否正常。
“砰砰砰”
“請問齊姍齊小姐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