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姍:“比賽最后到底怎么樣了?”
秋小武聽到齊姍的問話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起來,只見她連說帶比劃的說道:“你可不知道當(dāng)時有多逗,你當(dāng)時不是贏了比賽嗎?克里斯這老小子不是趴著不能動了嗎?你回身拿武器時不是暈倒了嗎?哈我給告訴你得虧你暈倒了,那老小子當(dāng)時能動了,他居然很突然的向你撞了過來,結(jié)果你暈倒了把他絆了一腳。那老小子一下子就飛了起來,直接給飛出了比武臺哈哈哈你說他是不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哈哈哈哈哈。”
齊姍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敢情當(dāng)時頭上飛過去的是克里斯??!
齊姍:“那后來呢?四進(jìn)二了,那決賽呢?”
秋小武笑聲從發(fā)自肺腑變成了干笑,這下子不用說齊姍也明白了。
齊姍:“決賽輸了?”
紫鳳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病房,正巧聽到了齊姍的問話,他一邊解著領(lǐng)帶一邊說道:“沒有,是棄權(quán)了,倒是便宜了得第一的那戰(zhàn)隊了?!?p> “棄權(quán)?!”齊姍吃驚不已:“不是,咱玩命贏來的晉級資格說棄權(quán)就棄權(quán)了?!”
“一個機甲芯片干擾得穩(wěn)定值短時間內(nèi)無法恢復(fù),一個昏迷怎么比?!鼻锞叭恿似克o紫鳳說到:“記者擋回去了?”
紫鳳狠狠的喝了半瓶水說到:“別提了,那哪兒是記者啊,簡直是蝗蟲群。這一茬一茬的累死我了!你們在國外動靜搞得挺大的?。〉谝幻L(fēng)頭全讓你們搶了,要贊助的要讓她倆代言的都快把我電話,隊里的電話給打爆了?!?p> 秋景點點頭笑到:“這還不好嗎?賺錢可是你擅長的!”
“滾!當(dāng)年我們都沒這盛況好嗎?當(dāng)我是機器連軸轉(zhuǎn)??!”紫鳳白了秋景一眼對齊姍說到:“你身體怎么樣了?等能下地了和小武有幾個代言廣告要拍,大牌子哦!代言費簡直算是天價欸!猜猜有多少!”
秋小武:“多少?”
秋景揮著手說道:“去去去,說你會賺錢還真在這兒顯擺??!人剛醒你打算用你銅臭味熏暈她嗎?剛師父在的時候你怎么不來這兒白話?”
紫鳳回頭看了看門的方向說到:“師父是我敢惹的嗎?咱哥兒幾個就你還敢順毛捋老虎毛,咱沒那金剛鉆就不攬這瓷器活兒了。再說了,我在師父面前白話那些個記者你擋???”
秋景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會紫鳳,紫鳳則是趁著蔡穎沒回來前和齊姍聊著天。等蔡穎帶著清粥回來后紫鳳、秋景還有秋小武三人找了個理由便都溜了,齊姍可就沒法溜了。她也算是倒了血霉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天天被罵,關(guān)鍵還得笑臉相迎。
大約又過了有月余吧,齊姍終于出院了。在以有代言要拍的借口下齊姍把自己的母親送回了霧都后,歡天喜地的來找那沒義氣三人組算賬。結(jié)果紫鳳借機報復(fù),什么代言啊、真人秀啊、綜藝啊有什么讓她上什么。大約兩年多快三年了吧,齊姍他們的熱度才終于開始散去。
這天齊姍到醫(yī)院拿復(fù)查報告,她緊張的看著醫(yī)生問道:“醫(yī)生,我體內(nèi)毒素排得怎么樣了?”
醫(yī)生看著報告看了眼齊姍用千篇一律的聲線回答道:“恢復(fù)不錯,問題不大,繼續(xù)保持?!?p> 齊姍見醫(yī)生沒了下文問道:“我能在近期接受機甲芯片植入嗎?”
醫(yī)生看了眼齊姍說道:“那你就別想了,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保持正常的生活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但想說機甲芯片植入再上賽場保守估計可能性不大?!?p> 這話如晴天霹靂般在齊姍心頭炸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醫(yī)院的。她一下子似乎失去了人生方向,她終于明白幾年前母親說她是廢人是什么意思了!
她坐在三生橋頭愣愣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罐接一罐的喝著啤酒。她從白天一直喝到了夜晚,在她有些暈乎的時候終于意識到了電話在瘋狂的嘶喊著。齊姍掏出手機正當(dāng)要接起時,一個人突然搶了她手機就準(zhǔn)備跑。
齊姍雖然幾年沒上訓(xùn)練場,但她十分自律,每天都有著對自己體能的訓(xùn)練。她反應(yīng)極快的將那人一把抓住,往回一扽直接一滿聽的易拉罐就拍向了那人。齊姍手勁兒可不小,那易拉罐直接砸裂開來,里面的酒直接滋出來了。齊姍按著那人就是一通揍,拿回手機后便放了那人。那人叫囂著:“你給我等著!”
齊姍看了那人一眼后便沒放在心上,在手機再其次響起后接通道:“喂?老景什么事兒?”
秋景皺眉問道:“你喝酒了?姍姍,你在哪兒呢?我來接你!”
齊姍坐回原來的位置說到:“老景,你以后不用管我了,我不回隊里了?!?p> 秋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回隊里?”
齊姍又打開一聽啤酒喝了一口道:“別瞞我了,跟誰不知道似的。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不過還是得謝謝你,你們,尤其是紫鳳,沒有他就咱這廢人靠打工,這輩子也賺不到這么多錢。”說完齊姍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笑出來了。
秋景聽了這話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本以為時間久了齊姍在那樣豐富的安排下會漸漸淡忘了比賽的事情。到時機成熟時他們再和她談這事兒,相對來說對她刺激不那么大。沒想到快三年了,齊姍依舊如此在意比賽。
秋景:“你現(xiàn)在在哪兒?”
齊姍挑眉笑到:“我在天堂路過人間,正在走向地獄?!?p> 秋景捏了捏眉頭耐著性子說到:“姍姍,咱不開玩笑啊,你到底在哪兒?”
齊姍突然正經(jīng)八百的說到:“秋景,我在哪兒與你無關(guān),我沒必要和你說。你不是我教練很久了……”說著齊姍?quán)圻谝宦晿妨顺鰜怼?p> 秋景知道齊姍已經(jīng)醉了,他語氣有些焦灼:“齊姍!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喝醉了很危險知道嗎?你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來接你……喂!齊姍!喂!”
齊姍的手機沒電了,她見電話沒聲了拿起來看了看就將手機揣回兜里,隨后又看著三生橋的風(fēng)景喝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是夜里幾點了。反正街道上的人從一群群,變得幾分鐘看不到一個人。齊姍喝下最后一口酒搖晃了一下易拉罐,仰頭到干凈最后一滴。將易拉罐瓶子徹底捏扁后,齊姍將瓶子扔到袋子里。又在袋子中翻找了很久,沒有發(fā)現(xiàn)一瓶啤酒后有些興致缺缺的站起了身。搖搖晃晃的將一大袋子的拉罐瓶帶著向不遠(yuǎn)處的垃圾箱走去。
沒走幾步便被人攔住了去路,齊姍往左,左邊也有人攔。齊姍往右,右邊也有人攔。只聽有人說到:“是你把我家兄弟打成這樣的?”
齊姍聞言抬頭瞇縫起眼睛聚焦看來人,其中有個頭破血流的人很是眼熟想了想說道:“廢話!我搶你手機你不揍我???讓開,我要吐了!小心噴你……噴你一身,我跟你講。”
三個混混一聽趕緊讓開,看齊姍的樣子是真怕她吐他們一身。他們見齊姍將垃圾扔進(jìn)垃圾桶后,扶著墻吐得那叫一暢快??!齊姍吐了許久后摸著兜,掏出了紙巾擦了擦嘴后準(zhǔn)備離去。結(jié)果自然是沒能走得了的,只見得三個混混中一人推了她一把說道:“把我兄弟打成這樣不賠錢就想跑?”
齊姍搖搖晃晃地看著攔路的三人說到:“要錢沒有,要命不給!”
其中一個混混摸著下巴說到:“喲呵,夠硬氣的呀!沒錢是吧?你放心命我們不要,你可以肉償??!”
齊姍?quán)托σ宦曊f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仨,就再來幾個綁在一起都不是我對手!肉償是吧?我tm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叫我肉償?shù)慕Y(jié)果。”
說話間齊姍直接揮拳而出,拜托,且不說她沒比賽這么多年身手早不如當(dāng)年了。就她喝了這么多酒,出拳這軟綿綿的能打到誰?對面的混混抓住了她的手猥瑣的笑道:“喲喲喲喲,性子這么烈呢?跟個小野貓似的,我喜歡!來來來,讓哥哥好好疼呵疼呵你!”說著便將齊姍抵在了墻上。
“疼你妹!”齊姍直接一膝蓋將猥瑣男關(guān)鍵部位踢中,猥瑣男捂住下身吱哇亂叫。搶劫男扶住猥瑣男,另一人則是直接給了齊姍一巴掌。醉了的齊姍身體隨著慣性跌倒了下去,打人男罵道:“md給臉不要臉??!”說著照著齊姍的頭就是狠命的一腳。
齊姍頭挨了這下后整個人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只聽得猥瑣男罵道:“md你踹她頭干嘛?幫著按著人不就行了?”
打人男:“老大,我這不是幫你出氣嗎?”
猥瑣男:“我用你,用你啊!現(xiàn)你能是吧!起開,給我望風(fēng)去!”打人男撇撇嘴和搶劫男一起望風(fēng)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你們做什么?放開她!”
打人男和搶劫男對視一眼,隨后打人男說到:“小子,不該管的別管知道嗎?這是我老大家務(wù)事,哪兒涼快哪呆著去!”
來人聽聞這話冷笑道:“家務(wù)事?齊姍,你什么時候和這些混混是一家人了?”
齊姍眼神迷離有些看不清來的人是誰,她也沒有精力去管來人是誰?,F(xiàn)在的她正全力掙扎著應(yīng)付猥瑣男呢!齊姍口齒不清的說道:“tm的誰和這些人渣是家人?別光看了,幫忙啊你倒是!”
來人見齊姍狀態(tài)很是奇怪問到:“你喝酒了?”
齊姍:“我說,現(xiàn)在是討論這個話題的時候嗎?”
來人被著急的齊姍給逗樂了,只見他一邊動手揍沖上來的打人男和搶劫男一邊說道:“欸,你求人救你就這態(tài)度?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走?”
齊姍慌了:“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爺,求您不要對小女子見死不救?。 ?p> 來人還沒解決掉打人男和搶劫男,齊姍的頭部再次受到了攻擊,齊姍這次直接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