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諾亞帶著飛到另一邊的花都邊緣后,索隆原本以為還需要花點時間來查找那個偷刀的女子到底逃向哪邊,但發(fā)現她卻被一個拿著兩把長鐮刀并獰笑著的家伙攔住了。
看起來像個壞人而實際上也是個壞人的家伙是最近花之都人人忌憚的殺人狂鐮藏,金色長發(fā)全部扎起,纏著大量繃帶的臉上只露出了兩只眼睛和肆意咧開大笑的嘴巴,肌肉結實的雙手也各拿著把長柄鐮刀,配上那獰笑著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可怕。
女子原本蓋在頭上的披風不知何時掉落在一邊,隨著寒風肆意亂舞的翠色長發(fā)讓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更為脫俗。而此時面對著那人擋在前方的鋒利鐮刀,她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沒有一絲懼意。
看著那張在今日的小報上占了頭條的臉,鐮藏握緊鐮刀并加深了笑意說道,“你的臉,很眼熟呢~咯呼呼哈哈哈……”
“大人估計看錯了,而且大人為何忽然攻擊我?”,受到驚嚇的女子抱緊了手上的秋水,害怕地往后退了退,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在剛才那偷襲般的攻擊中肯定會受重傷吧?
“你身上,有很可疑的感覺呼哈哈哈?。 ?,鐮藏還是大笑著,覺察到前方正在趕過來的索隆和諾亞時,他的視線一下子看到了被諾亞抱在懷里的小戶子。
那個,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找到了哈哈哈哈!!”,鐮藏眼睛一亮,直接無視被他攔下來的女子,雙手揮舞著鐮刀就朝著小戶子沖過去,鋒利的刀刃瞄準的是小孩的要害。
沒有任何掩飾的殺意張揚而肆意,直擊要害的攻擊也來得莫名其妙。就在諾亞身邊的索隆立刻拔出了鬼澈,并擋在了前面。但就在那個殺人狂即將沖到小戶子面前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大量鐵器忽然從周圍飛過來,及時地擋在了兩方人之間。
“!!”,看到擋下自己攻擊的破銅爛鐵,瞳孔一縮的鐮藏卻表情大變,快速地后退了十幾米后只是握緊了鐮刀同時沙啞著聲音再次大聲地笑了出來,“咯呼呼哈哈哈哈哈……”
已經拔刀的索隆看到忽然漂浮在前面的鐵器時也忍不住皺眉,總感覺這種能力似曾相識。
被晾在一邊的女子則拿著不知道何時拿出來的旱煙槍,發(fā)現接下來估計沒有自己什么事之后也不急著逃跑了,找了塊石頭坐下就準備看戲。
鐵器掉落在地上,緊接著一個人便從附近沖了出來。從那紅色的頭發(fā)和左邊斷臂來看,這人很明顯是基德。沖到中間后才停下,他才不敢置信地看著不斷地發(fā)出笑聲的鐮藏,“基拉??”
基拉是尤斯塔斯-基德的得力手下,基德在與凱多的一站中被擒后,便失去了全部手下的信息。但是如今再見時,他卻反而不敢置信地看著不斷大笑著的昔日伙伴。
“呼哈哈哈哈哈……”,基拉只是大笑著,什么都沒有說。
“怎么回事?”,拿著刀的索隆皺起眉,他原本以為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zhàn)呢,剛好還想借此活動一下。
“基德海賊團被凱多擊潰后,船長被關在采掘場,船員也全部被打散。不過現在船長逃出來了。”,稍微了解一點的諾亞解釋道,而被他抱著的小戶子努力地保持安靜不去打擾大人們的對話,但還是時不時忍不住大笑出聲。
“還真是感人的再會啊~”,看戲中的女子執(zhí)起一抹衣袖,狀似十分感動地擦了擦毫無濕意的眼角。
“我的刀?。 ?,猛地想起正事的索隆看到被她抱著的秋水,立刻握著刀就沖了過去。
還在愣神中的基德并沒有在意索隆的行動,反而表情怪異地看著時不時發(fā)出大笑聲的基拉。要知道他自從認識基拉以來,就知道他很在意自己的笑聲,那些凡是嘲笑他奇怪笑聲的人到頭來都會被他暴揍一頓。
“咯哈哈哈哈?。?!”,離得較遠的基拉只看到那顆兇神惡煞的綠藻頭握著刀朝著楞在那里的基德沖去,幾乎本能地,他也立刻握著鐮刀沖上前。
戰(zhàn)斗一點既然的那一瞬間,鋒利長刀和駭人鐮刀即將相碰的前一秒。索隆、基德和基拉三人的上空忽然傳來從上到下的凌厲破風聲,未等三個人警惕地抬頭,一道圓滾滾的黑影便從天而降把來得及逃開的三人快很準地砸在了地上。
“轟隆”的一聲中,地面如同十八級地震般距離震動著,因為寒冷和冰雪兒凍結的地面甚至在這一擊中裂開了不少縫隙,濺起的泥土和積雪也被呼嘯的狂風吹散,一時間竟也看不清那一坨黑漆漆的是什么東西。
“哈哈哈哈哈怪物啊哈哈哈哈?。?!”,這兩天已經受了太多驚嚇的小戶子再次忍不住大笑出聲,但很快就眼睛一翻保持著大笑的表情昏了過去。
坐在那里的女子只是聳聳肩,看到沒戲可看后便決定離開這里,揮揮手上的煙槍讓那件掉在地上的黑色披風飛過來并蓋在諾亞頭上后,才抱著秋水站起來說道,“我先走了,把那個綠色的拖走就行,剩下兩個扔這里吧?!?p> 把披風蓋好后的諾亞乖乖地點頭,目送她離開后才看回煙塵中開始暴露出真面目的天降之物。
“嗚嗚嚶……藍鯨大人?。 ?,原本一人高兩人寬的黑影忽然間縮水變成一個籃球大小,嚶嚶地哭著從煙塵積雪中飛了出來并著急地繞著諾亞打轉,“藍鯨大人你怎么又跟別人跑了?我差點被放上火堆上烤了嗚嗚嗚……”
“抱歉,我迷路了。”,諾亞帶著歉意地看看小小的島云,然后再看回前面深達兩米多的大坑以及鑲嵌在坑底的三個人。
嗯,全都面朝下,看起來十分的抽象。
“嗚嗚嗚……為什么這里有三個人在坑里趴著?行為藝術嗎?”,島云朵朵飛到坑上轉了幾圈,然后好奇地繼續(xù)問道,“看起來埋得不是很深,藍鯨大人,需要再砸?guī)紫聠幔俊?p> “不用,把索隆大人救出來就行。把布魯克大人也接過來之后,我們也該離開了?!?p>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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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丼。
已經適應了牢獄生活的草帽船長已經把每天的勞作當做了修行,同時,他有空的時候也會不斷地回想著跟凱多的那一戰(zhàn),想要從中得到靈感,以便在下次戰(zhàn)斗的時候扭轉之前一邊倒的戰(zhàn)況。
[那個家伙的身體真硬,硬碰硬是行不通的,要想別的辦法才行。],腦細胞罕見地大動員的時候,路飛的雙手也拿著榔頭不斷地鑿著前面的巖石,不到幾秒就砸下了一大塊。沒注意眼前灰塵彌漫的路飛踢開掉下來的巖石后繼續(xù)拿著榔頭往里鑿,同時繼續(xù)思考著對策,[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可以隔空打中他的……]
這時他忽然想起當初雷利教他武裝色霸氣的時候,曾經演示過隔空打飛一只大象,那個時候他解釋過那是武裝色霸氣更高級的一種應用。
[說起來,安可也經常憑空就把人給打飛了,她那種是霸氣的能力還是其他能力?],沉思中的草帽船長還空出一只手使用了一下武裝色霸氣,但還是像鎧甲一樣覆蓋在皮膚上,搖搖頭后,他沒注意越來越暗的視野,繼續(xù)揮舞著榔頭往前砸,[也不對呢,這還是普通的武裝色……]
他沒注意到他后方已經圍了不少人,不少犯人奇怪地看著快鑿出一條地道的路飛,“他是在干什么?挖地道逃跑嗎?但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因為基德的越獄,今天采掘場里的看守都忙著找出他到底跑哪去了,也通知了花之都那邊派發(fā)了傳單。所以今天的看守不是很嚴,再加上路飛不久前還戴著海樓石鐐銬就把河馬看守痛毆了一頓,也沒有多少看守敢去盯著他。
而之前被路飛救了的兵爺則剛好過來找人,想要親自表達感謝??吹剿煲诔鲆粭l地道時,小小個的兵爺趕緊小跑進去提醒,“路飛太郎老爺,不能繼續(xù)往下挖了??!看守要來了??!”
“?”,路飛疑惑地停下手上的動作并回過頭,看到恢復精神的兵爺時便放心地笑了笑說道,“看來身體已經沒事了呢,老爺子?!?p> “哈哈哈今天這把老骨頭已經恢復很多了,”,兵爺趕緊對路飛鞠了個大躬,然后才趕緊說道,“路飛太郎老爺,您不能繼續(xù)往下挖了,再挖的話都挖出地道來了,那些看守肯定會找您麻煩的!”
“地道?”,一直分心想事情的路飛現在才發(fā)現自己真的挖出了一條七八米的地洞了,忍不住撓撓頭笑得燦爛地說道,“剛才一直在想事情,都沒有注意到呢。謝謝啦?!?p> 伸手拍拍兵爺的肩膀后,路飛便扛著榔頭往外走并擺擺手對還站在那里的兵爺說道,“老爺子,你也趕緊出來吧,我們換個地繼續(xù)挖?!?p> 原本在洞口那里的犯人看到他們出來后,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繼續(xù)工作,畢竟賺不到飯票的話,他們都得餓肚子了。
走在一邊的兵爺看到他臉上掛著的笑容,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問道,“路飛太郎老爺,您今天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啊,發(fā)生什么好事了嗎?”
“嗯!”,路飛用力地點點頭,看到周圍沒有多少人后便從褲兜里摸出一樣東西并彎腰遞到兵爺的面前,“看,完好無損的水晶~”
兵爺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掌心上的那個小小的水晶裝飾物,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哦哦……”
“這說明她沒事~”,路飛開心地笑笑,小心地把它收回褲兜里后才繼續(xù)選了個石頭開始鑿,一邊在碎石紛飛中一邊疑惑地問道,”不過老爺子你剛才找我有事嗎?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p> “哦哦哦!”,兵爺才忽然想起了正事,立刻端正姿勢認認真真地對著路飛鞠了一躬,“我這次來是感謝路飛太郎老爺的出手相救,不然在下那天就要被多彭踩死了?!?p> “哈哈哈哈不用客氣啦,”,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心上的路飛只是哈哈笑了笑,從褲兜里掏出十幾張飯票便塞到兵爺的手里,“老爺子你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再去干活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嘛~”
“這…這是……”,兵爺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相當于別人工作十幾天才能換來的大量飯票,剛想推辭卻發(fā)現路飛只是不在意地擺擺手。握緊了手上的飯票后,兵爺便激動地一步一鞠躬地離開,“多謝路飛太郎老爺、多謝路飛太郎老爺……”
“哈哈哈,真是有趣的老爺子。”。路飛笑著看著他離開后,才繼續(xù)揮舞著榔頭鑿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