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正是,被小友給發(fā)現(xiàn)了?!崩先颂癫恢獝u的來了一句。
……
“其實(shí),我也是這樣的人,我們可真是不是一路人,不上一條船啊,陳前輩。”季夏也低聲笑道。
“嘻嘻嘻嘻嘻嘻”一時間,季夏和老人一齊低聲笑得十分猥瑣。
“你們倆個后面聊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和本小姐也說說?”葉雅顯然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而且還有一點(diǎn)自來熟??吹郊鞠暮屠先诵χ?,她忍不住走到季夏身旁,問了句。
“葉姑娘,我們只是開心!所以就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季夏擺出一副很美好的笑容,說道。
“哦?開心?開心什么?”葉雅不解的問。
“開心,開心結(jié)交到了你們?nèi)齻€那么優(yōu)秀的朋友,我好開心??!是吧!鷹兄,還有痕兄!”季夏虛偽的說道。
說著還給走在前面的鷹潭和痕武招了招手。
季夏說完,便注意到陳前輩給他甩了個白眼。
走在前面的鷹潭聽罷,也是笑著大聲說:“季兄,我們師兄妹三人也慶幸能結(jié)識你和陳老前輩?!?p> 痕武也回頭向季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
“噗嗤!”葉雅聽到季夏這么說,也笑出了聲,道:“那我們以后就是好朋友啦,你也別叫我葉姑娘了,你比我大的話就叫我雅兒吧,你幾歲啦?我剛剛十七有余。”
“好吧,那我以后便叫葉姑娘雅兒了,我今年已經(jīng)滿十八了。”季夏拱手笑道。
“那我便叫你季哥啦!嘿嘿嘿,對啦,季哥你之前說你是散修?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nèi)~門啊?我們?nèi)~門就喜歡季哥這樣年輕的高手?!比~雅笑道。
“師妹,不得無禮!”葉雅話音剛落,走在前面的鷹潭卻是說了句。
因?yàn)榻?,為什么會有散修,就是因?yàn)樯⑿薏幌爰尤胱陂T,想過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宗門也不會主動邀請散修入伙,都是散修自己提出的,隨意向一個散修拋出橄欖枝,也是對散修不尊敬的行為。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葉雅只好低下頭不說話了,只是櫻桃小嘴一直在動,不知在嘀咕著什么……
季夏也是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
風(fēng)暴過后,春日的太陽馬上便是又懸掛在了天空之中。
行了幾十里路,已然下午,天氣炎熱,因此路上的話也不多。只是葉雅一直跑前跑后的顯得分外亢奮。
傍晚眨眼已致,下過暴雨后的夕陽,依然艷麗火紅,不同的是出現(xiàn)了薄薄的白霧,鴻光透過白霧,若隱若現(xiàn),天空更加磅礴大氣。
“夕陽馬上就下山了,諸位,我們就在前面的戈壁斷崖處歇息一晚吧?!弊钋斑叺您椞墩f道,指了指前方官路左側(cè)的一處戈壁斷崖,呈半彎型,非常適合歇腳。
“好的~~”季夏和眾人皆是同意。
說罷,不知是嗝屁了還是怎么的,痕武突然狂跑到戈壁斷崖下面,直接像個五花肉一樣躺在上面,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真的像死了一樣。
…………
然而,詫異的季夏和老人看向葉雅和鷹潭,他們完全沒有一絲吃驚,好像這是個正常現(xiàn)象一樣。
葉雅發(fā)現(xiàn)了季夏和老人詫異的眼神,這才訕笑道:“陳前輩,季哥,我二師兄比較嗜睡,哈哈?!闭f罷,她也是坐在了戈壁斷崖上,借助彎型斷崖遮擋夕陽光線。
季夏直接無語,天下之大,真的事無奇不有,這就是傳說中的秒睡?
剛想調(diào)侃一番,老人卻是暗中用手肘頂了頂季夏。
季夏明了,也是不再做聲……
夕陽愈發(fā)黯淡,最終自西邊落去……
星辰依然璀璨……
鷹潭和葉雅坐在地上升起了火,大家都已經(jīng)睡去,季夏卻在半夜攝手?jǐn)z腳的起了身,走到了幾里外的一片空地上。
是的,戈壁茫茫的靜夜,特別適合季夏練劍,皓皓圓月,無人之境。在黑夜中舞劍,讓季夏暢快淋漓。
最終要的是,季夏還想試試,今天還能否進(jìn)入昨夜的那種奇異狀態(tài)。
考慮到聲響太大,季夏足足在鷹潭,痕武,葉雅,陳前輩歇息出三里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這種距離應(yīng)該是萬萬不會吵到他們?nèi)胨恕?p> 紋天劍緩慢出鞘,季夏準(zhǔn)備再練一次昨夜練的青城山入門劍法,這套劍法是季夏練得最久的劍法,也是在腦海中最根深蒂固的劍法,甚至不用多想,肌肉也會隨記憶施展出來。
季夏推測,想要進(jìn)入那奇異的狀態(tài),不可在想招式套路上分心。要全身心的感受那種狀態(tài)。
“咻,咻咻,咻咻咻”季夏的劍劃過空間,留下劍聲,月光照射之下,青白之袍在季夏身上舞動,祥云之劍反射皎潔月光。
可是季夏心里確實(shí)失落,因?yàn)榻裉觳]有出現(xiàn)昨日的奇異感覺。
“看來我還沒有到劍氣出的階段,昨日也只是僥幸嗎?”季夏失落的喃喃道。
“媽的!”又感受了半晌,遲遲沒有那奇異感覺,倒是身子被凍著發(fā)抖,季夏終于忍不住朝天大罵一句。
只好回到戈壁斷崖篝火處睡覺。
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天空白燦陽光照射在季夏的閉目之上。
天亮了!
“季兄,你起來啦,我們也剛剛睡醒,準(zhǔn)備出發(fā)了!今日便可抵達(dá)葉城,我們?nèi)~門會款待二位的。”是鷹潭的聲音。
“好的,好的,恭敬不如從命……”季夏在夢和現(xiàn)實(shí)的交接處模糊的說了句。
待季夏起身是,葉雅給了季夏一只火烤后的荷葉雞,這對于吃慣了干餅的季夏真的是很好的了。
吃罷,挎劍,牽馬,一行人便是繼續(xù)上了官道趕路。
途中,一直不說話的痕武確實(shí)走到季夏面前,略有些緊張的說道:“季夏兄弟,待我們到葉門后,可以和我再比劃比劃嗎?”
顯然,痕武雖然對生人兇悍,對于相識的人倒是客氣得有一絲的拘謹(jǐn)了,這種人也適合做朋友。
“當(dāng)然沒問題,在下也還想向痕兄請教一二呢!”季夏暢快說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