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覺得當時我應該已經是瘋了,因為我吮的時候壓根嘗不出什么鐵銹味,只當喝白水一般,直到我失去意識。
這波不虧。
我醒過來時是趴著的,我能感受到背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我觀察了一下四周,應該是個集中式醫(yī)療機構。
我的周圍空蕩蕩的,不時會有護理人員經過。
他不會走了吧,我是不是還沒告訴他我是一天一次滿一個月的療程啊?不過知道他住在哪,就不怕找不到他。
我把臉埋進滿是消毒水的枕頭里,興奮感絲絲縷縷地逐漸爬滿了我的心頭,激動得有些顫抖——人生第一次遠行,我成功了。
“你醒了?”
我轉過頭,發(fā)現(xiàn)我的血庫坐在我的身側,用手打開床頭柜上放著的保溫飯盒。熱氣騰騰的早餐發(fā)出的香味一下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皮蛋瘦肉粥,荷包蛋,小油條,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天哪,這些只在書里看到過的美食現(xiàn)在都一一碼好放在我的眼前。第五代人吃著我做夢才能吃到的東西。
我食指大動,咽了一口口水:“給……給我的?”
“對?!彼抗庾谱频乜粗摇?p> 他生得英俊萬分,面龐的輪廓深深的,側背光之下顯得陰影分明。雖然只是十七八歲,但是已經能窺見他成熟后富有魅力的模樣。
他和長相豪放的英武男人一點都不一樣,也和面容陰柔的美男子搭不上邊。
三下五除二,我迅速地解決了飯盒里的所有食物,再次抬頭,發(fā)現(xiàn)對方正笑盈盈地看著我。
“你不覺得,你身上少了點什么嗎?”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