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大人,今天是您的主場,我來只是為您捧場罷了?!?p> 派羅斯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退后了好幾步。
貞德上前,那這個事情就要變的奇怪起來了。
孟良眼睛睜的老大,他真的不知道派羅斯怎么突然就把說話的人變成貞德了,沒有準備下的貞德她發(fā)言會不會不正常啊,這一點孟良很擔心。
現(xiàn)在貞德作為孟良的政治背景已經被揭開,那么這個時候貞德的每一句話都關乎著孟良以后在學院安穩(wěn)程度,或者說坐上院長這個位置的可能性。
“我的名字叫貞德,是金發(fā)神族?!必懙履欠N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表情讓底下的師生暫時不再喧鬧,他們都定定的注視著貞德,期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到了這個時候,也面無表情的貞德向周遭的老師學生們點點頭。
“這個金瞳學院,我將交由我的仆從,孟良來管理,我想讓他當院長?!?p> “誰贊成,誰反對?”
派羅斯恰到好處的殺出,此刻沒人讀的出他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張嚴肅的臉,但其中蘊含了什么?
讓一個不滿大師的職業(yè)者取代派羅斯做金瞳學院的院長?這對在場的每一個老師和學生來說都是爆炸性的新聞,即使是琥珀和赤使也沒想到孟良所圖甚大,孟良才到學院多久,居然敢聯(lián)合貞德搞出這樣的“好戲”,要是演砸了孟良就絕不可能再待在宮廷派了。
那時候,該何去何從?
就在大家都不看好孟良的時候,孟良站出來了。
如果再不證明自己的價值,恐怕這個事情就要不了了之了,派羅斯也正是想要看見孟良所蘊含的價值,不然一個精英級的職業(yè)者完全入不了他的法眼,甚至要不是貞德做擋箭牌,他可以抬手就碾死孟良也不負任何責任。
“各位,大家或多或少都聽說過信仰矯正組織吧。”關于這句話的開始,不過是孟良早有預謀。
“那是宗教派手下大部分人才的來源地,正是因為有信仰矯正組織是存在,這個組織產出的人才十分忠誠,幾乎不會叛變……宮廷派雖在國內有金瞳學院一類的學院為之抗衡,可和信仰矯正組織完全搭不上邊,沒辦法正面較量,就只能任其坐大,很難受,就感覺胸中憋了一口氣吧。”
孟良的話有很強的煽動性,他越說越帶勁,就好像一個帶演說家,底下的老師和學生無不被他語氣中的悲憤給勾起了一絲怒火。
“我們宮廷派是害怕那個什么破爛信仰組織嗎?錯!我們只是沒有機會跟他較量而已……”
孟良一邊說著,他的手就像指揮家一樣舞個不停,搞的好像他真的很心痛宮廷派在這方面無法和宗教派一較高下罷了。
“不錯,孟良老師說的很有道理,可這和你做金瞳學院的院長有什么關系呢?金瞳學院和信仰矯正組織差不多都是教書育人的地方,你扯上信仰矯正組織難道是想告訴我,你曾經在信仰矯正組織里任教?!?p> 被你猜對了,貞德心里估計正這樣想著,但她還是懂得分寸沒有說話,讓孟良開口。
“當然不會,我是宮廷派金瞳學院的老師,又怎么可能曾經在信仰矯正組織這種給宗教派打工的組織里辦事呢?”孟良雙手攤開,表現(xiàn)的十分無辜,他相信派羅斯是不可能查到自己和信仰矯正組織之間的關系的。
畢竟這個組織在國內的信息渠道都是跟宗教派連接的,而這些國內的聯(lián)系人還被孟良留下的那批人販子蒙在鼓里呢,自己下屬的組織自己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回事,派羅斯肯定也查不清楚。
派羅斯當然大可以自己派人去查信仰矯正組織總部的信息,問題是信仰組織的據(jù)點和總部所在地不僅是在兩國結界那么簡單,還十分的偏僻,索迪斯官方的在地圖上是沒有這些據(jù)點位置的。
只有宗教派內部高層擁有地圖。
派的人太多了在邊境容易引起火并,派的人少了轉悠半天找不到地方。
像這種情況一般來說派高級戰(zhàn)斗力是最穩(wěn)妥的,可在當前的大環(huán)境下高級戰(zhàn)斗力都是派系高層,而且日常行為反而更被盯得緊,如果突然消失去邊境查探信仰矯正組織,對方派系的人還沒行動,黑夜組織怕不是已經準備好埋伏了。
“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收編信仰矯正組織,為宮廷派所用?!泵狭贾涝饺菀滓鸫蠹艺痼@的話,自己說出來的時候就越是要鎮(zhèn)定。
這樣知道的人會感覺非常厲害,而不知道的人最差也會落得一個:不明覺厲。
“條件就是坐上院長之位?對上你拿出的這個結果,我覺得條件并不算過分,那你要打算怎么做呢?”派羅斯挑眉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他對信仰矯正組織當然有點心動,但他更心動的是孟良怎么能不費一兵一卒來收編對方。
派羅斯既然問出來了,那他就是純心要給孟良增加困難,因為今天的對話必然會讓宗教派得知。
到時候說不定宗教派會做出一些反應來防備。
那個時候孟良會不會暴露出更多的底牌?
不是派羅斯想要逼孟良,而是事到如今孟良的來歷太神秘了,他來南柯城以前的唯一記錄就是在達克共和國首都巴連特因為政變的事情諾曼鬧掰,打了一場,逃到索迪斯的。
呵呵,尼瑪?shù)南胍诮膛蓜邮质菃?,太陰險了,不過還好,我早就已經算到了這一切,你演我,我就演你,看我們誰比較能演。
“這很簡單,那就是用一顆飽含熱情的心去感化信仰矯正組織的每一個學生和老師?!?p> 孟良比了一個心。
心理素質好的老師和某些學生還忍得住,而其他一些學生已經笑出聲了,他們看孟良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震驚變成了在看一個諧星。
“咳咳……孟老師你這個……”
“貞德大人,你相信嗎?”
有好事者甚至起哄道。
“我非常的相信,我的仆人就是這樣一個富有愛心的人?!必懙驴隙ǖ狞c了點頭,雖然看不到她臉上有表情的波瀾,但大家還是聽的出來,貞德確實相信。
赤使和埃文斯:“???”
“開玩笑吧,要是用愛心就能感化宗教派的下屬組織,那我是不是再多一點愛就可以感化索迪斯細數(shù)自己的罪孽,然后自動毀滅了?!?p> 赤使一臉的不相信,他的腦袋都歪了起來,要不是身為人類的骨骼限制著他,可能現(xiàn)在他的頭頂已經朝下了。
埃文斯同樣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說好的要一起成為“賤圣”嗎,這畫風好像有點不一樣,怎么變成了人人獻出一點愛……多點關心多點愛了?
“孟良說這話肯定有自己的深意,你們兩個二逼就別那里一副詭異的表情了,磕磣死了?!?p> “哈哈哈,這真是一個包含著愛的回答呢,我明白了,孟良老師,那么這件事就拜托你了?!?p> ……
“這家伙在耍我嗎?不想說就算了,干嘛說什么用愛感化,立刻通知宗教派,讓他們越早知道越好,我就想看看如果途中出點意外,這個孟良會做出什么樣的結果?!?p> 喜歡和朋友開玩笑的派羅斯在政治上他從來都不是善茬,孟良遮遮掩掩,他就要讓孟良付出代價。
不過,如果孟良就是這樣依舊毫發(fā)無損的輕松解決了這個突發(fā)事件,派羅斯就要重新考慮對孟良的態(tài)度了——這個年輕人就像他金發(fā)神族仆從的身份一樣,未來可能大有前途。
林中夢憶
怎么評論和本章說都沒人發(fā)了,為毛啊,我的書友全部惜字如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