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讓我先潛伏幾天,看看那位神族的情況,如果她有機會和身邊那個叫孟良的人分開的話,我就立刻動手,不過是一個精英級的老師而已,刺殺他容易的很?!?p> 被宗教派派來的刺客如今已經(jīng)行動了起來,不過看樣子這位還沒有找到比較好的時機,他還在偵查情況。
……
“乖乖站好,讓我看看你這把劍。”
孟良最后還是沒有和貞德戰(zhàn)斗成,但是他知道貞德現(xiàn)在已經(jīng)就比他厲害了,這就夠了,一覺醒就比自己厲害,沒辦法,這就是命,官方外掛,最為致命。
孟良接過貞德交給他的劍,他和劍鞘上的金色眼睛對視。
在接住劍的那一刻,孟良發(fā)現(xiàn)這把劍就好像長在自己身上一樣,十分的順手,用起來和揮手跺腳一類的動作一樣流暢,要知道孟良和武道類純屬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能有這種感覺,那也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金瞳血脈的緣故。
那貞德又是怎么獲得這把劍的,誰能告訴我一下?
孟良是想破腦袋,也搞不懂貞德是怎么拿到這把劍的。
貞德的血是紅色的,眼眸是黑色的,她只是有一頭金發(fā)而已。
金發(fā)在索迪斯的國民中,是被奉為神族后代的存在,但事實有過劇情經(jīng)驗的孟良深知這其中有一個驚天大陰謀完全不能相信——
初代國王,史料記載這個人的名字叫旦斯特,他當時是索迪斯成為半神前的左膀右臂。
索迪斯失去蹤跡以后,就是他帶頭成立的索迪斯帝國。
旦斯特本人就有一頭金發(fā),他深知如果只是簡單的傳位給自己的子孫,那樣很可能無法保證自己子孫能一直延續(xù)國王這個特權(quán)。
那么,他想出了一招狠的,大力宣傳金發(fā)是索迪斯金瞳的神族后裔,只要和宗教扯上關(guān)系了,時間年代越久遠,就反而越深入人心,這樣就不用擔心自己子孫后代的特權(quán)問題了。
如這位初代國王所愿的那樣,金發(fā)一族擁有了索迪斯最高級別的特權(quán),他們橫行霸道,囂張跋扈,為所欲為,沒人管得了他們。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神族后代的身份,不得不說旦斯特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人,但他后代和某些特殊情況下?lián)碛薪鸢l(fā)的角色幾乎一個個全是酒囊飯袋,沒一點出色的地方可言。
前世很多玩家看這幫特權(quán)階級不滿,就不斷的挖他們的黑材料,因為觸發(fā)了特殊的隱藏任務(wù),最后才得出了這樣一個涉及千年的大案子。
本來孟良也可以去做這個任務(wù),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孟良背靠著貞德才有了如今能往上爬,甚至是當上金瞳學院院長的機會,根本不可能現(xiàn)在自己跑去拆自己的臺,那根本不是蠢一個字能形容的了的。
“我說,這玩意你用起來順暢嗎,貞德?!?p> “特別順手啊?!必懙掳讯虅屃诉^來,左右揮舞了兩下。
在教職工宿舍的門上劃出了兩道痕跡,看樣子這門明天是要換了。
“咦,我怎么感覺比劃的時候感覺不太對?!?p> 貞德有些疑惑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死魚眼看著前方有兩道劃痕的大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嗎,我試試?我聽著聲音感覺也不太對勁的樣子?!?p> 孟良提劍對著門就一個穿刺。
“嗯,怎么說呢,我覺得刺起來的感覺也和我印像中的不太一樣。”
孟良瞇起眼睛。
“滴答,滴答……”
像是水滴敲打地板的聲音在深夜里響起,這尼瑪有點瘆得慌啊,好在孟良他不吝嗇法力值,一直再用火元素精靈照明,因此他的房間是教職工宿舍唯一一個在野外還有亮光的。
別問為什么赤使不照亮,他超能力的名字叫火山爆發(fā)啊,用了第二天他還有地方住嗎?溫度上和孟良的火元素精靈不是一個等級的啊。
“臥槽,是血,尼瑪?shù)难趺错樦鴦θ辛粝聛砹耍饷嫔肚闆r,有人在偷聽嗎?”
孟良一腳踹開門,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夜行服分不清性別的人倒在門外,看樣子是被他飛起一腳踹飛門的操作給影響了,所以現(xiàn)在他的腦袋朝下。
“這背上……兩道劃痕和一個對穿,看情況……”
“你們……閑的沒事,跟門較勁干嘛?”
孟良把他翻過身來。
“大哥,你沒事半夜趴人家門上偷聽干嘛?”
“我……是……女的……”
“可你這平板我也看不出來啊?!泵狭柬槺阏剂它c便宜在某處游走了一番,得出了她是平板的結(jié)論。
“先止血吧。”孟良背起這位平板女把她拉進了房間。
“你要干嘛?”平板女見孟良掀開她小腹部分的夜行服,嚇了一跳,這讓她的傷口處的鮮血流的更加快了。
“給你治療唄?!泵狭己茌p松的說道,他一只手召喚出了火元素精靈打算進行附體,短時間擁有控火能力。
“你的治療到底是怎么個治法?”
平板女看見孟良那悠然自得的笑容,頓時感覺毛骨悚然,還有——那手里的火元素精靈是個啥情況啊,搞毛啊,誰治療的時候點火啊。
“先消毒唄。”孟良一秒鐘的嚴肅之后立刻就換上了非??植赖男δ?。
“別過來別過來,不用你消毒了,我……我有藥,自己來。”
平板女推開湊過來的孟良猛的往后縮去。
“噗呲……”
平板女望了望自己的肚子。
“哈哈哈,哎呦,不好意思,這劍我忘了叫貞德放回去了,她剛才就拿著劍站你背后,你現(xiàn)在撞上去了,又是個對穿,還有救嗎?”
“送……我……去醫(yī)務(wù)室,見治療法師?!?p> “要去嗎?”貞德神情毫無波動,仿佛眼前的生命與自己無關(guān)。
孟良則是雙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說道:“去啊,怎么不去,前提是,告訴我,你的來歷——女人,半夜趴人家門口,這不是什么好習慣,仔細想想,就知道了……”
“我……是宗教派……的人,好了,求求……你,救我?!?p> 孟良點點頭,這回他沒有拒絕,這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但是按理來說殺死這個人,或者說讓這個平板女不能活下去才是正確的選擇啊!
不,已知的敵人永遠比未知的敵人難對付,搞定了這個平板女以后,在全程沒有任何消息泄露的情況下,宗教派肯定還會有新的刺客來光顧。
而如果能把握好這個平板女的話,孟良覺得自己還是有信心可以搞定以后的全部刺殺行動。
再者說,他就在剛才已經(jīng)觸發(fā)并且完成了【躲避刺殺】這個任務(wù),獲得了50w經(jīng)驗,接下來應(yīng)該再從這個平板女身上套更多的任務(wù),或者說更多的經(jīng)驗才對。
放長線釣大魚,總比竭澤而漁要有更長遠的發(fā)展前景。
林中夢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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