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方便進入后宮,還望公公盡快稟報長春宮,讓我夫人回來?!?p> 君祿清說完后,等待著白莞清的影子。
天色已晚,該回家了,到時候在有什么事,也一并好好談談。畢竟他今日初見桃夭的第一眼,就覺得她身體有異樣,總覺得有一股邪力在她周圍盤旋,在他眼里,桃夭面色發(fā)黑,儼然是出了問題,可是當時人太多,也不便直接說出來,況且,很明顯桃夭在隱瞞這件事,她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或許讓桃夭說出那句話的,必定是有這個原因了。
現(xiàn)在只有等清兒回來后,在與她詳談了。
此時的白莞清正與桃夭約著明日見面的事情,她一定要幫助桃夭和沈羲和的事情。
“桃夭姐,你在宮中居住,我也不便長來,所以。若是有空,我一定常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冷冰冰的宮里,這里哪里有人間煙火的氣息呢,更沒有你的風月茶樓有的那般愜意自在,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呢?!卑纵盖逡豢跉庹f了出來。
桃夭溫柔的笑了笑,覺得白莞清與自己真的很相投,哪怕是不服輸?shù)男愿瘢己妥约耗前愕南嘟?p> 說到何時能再見一次,桃夭突然想起,前幾天宮人都在忙活著的太后的壽辰,現(xiàn)在算算,時間也不久了,正是七天后,這個日子,是文武百官同進宮為太后祝賀的日子,這個時候來,再適合不過了。
桃夭說道,“七日后正是太后的壽辰,到時候百官都要入宮祝壽,君將軍也定是要來的。到那時,我們就又可以見面啦。”
白莞清點了點頭,“好,期待和姐姐的再次相見,這七天里,姐姐可不要太過想我哦,莫要思我成疾了才是。哈哈哈哈哈?!?p> 桃夭瞬間被逗笑了,這一刻,她突然覺得,沒有了皇宮的陰冷無趣,反倒令她感覺到無比的親切開心。
“你這個丫頭,小心我打你哦。”
兩人鬧成一團,也驚了籠子里的八哥。
聽到鳥聲的白莞清,停了下來,好奇的尋找聲音的來源,這一瞧,原來是個精神抖擻的八哥!
桃夭也看向了同處,解釋道,“這是他送來的,供我解悶,你也知道,這冰冷的地方像個牢籠,我提不起興趣,去看同是被困在籠子里的鳥?!?p> 就在這時,一個宮女進來傳話,“回姑娘的話,外面有個公公說君將軍請君夫人回府。”
白莞清聽到小宮女的傳話,突然想到君祿清還在等自己,不能讓他著急了,說起來,自己也有些餓了,是時候回府了。
這才同桃夭說道,“好姐姐,我就先回去了,七天后,等我來找你玩!”
“嗯,一言為定?!碧邑残χ貞?。
目送著白莞清的離去,她今天很開心,雖然說出立后的話讓沈羲和生氣,但是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他是因為自己才生氣的呢,偶爾大膽的想想也不為過吧。
今日多虧白莞清的開導,這才讓她明白,她愛他,就足夠了,她不能讓自己后悔,哪怕自己時間不夠了,也起碼要表達出自己的心意。
對,今天的她,此刻的她,已經有了十足的勇氣。
她一定要去找沈羲和,和他道歉,說明自己的心意。
說做就做,她特意的讓貼身宮女蕙蘭幫自己梳妝一番。
此刻亭內。
沈羲和醉意熏熏,儼然有些不清不楚了,口中一遍遍叫著,“桃夭,桃夭。”
江槿雙心里想到,只有讓自己坐上皇后的位置,他們江家才可以穩(wěn)居席燁國高位。至于那些絆腳石,踢走就是了。
“皇上。”她站起身,“就讓臣女為皇上舞一曲,解解悶。”
沈羲和眼神迷離之際,含糊不清的答應了,看著眼前的舞姿婀娜的女子,他腦中回憶起曾經桃夭在她及笄之時也為自己跳過一次。那時的她,臉色紅潤,美得不可方物。
而此時的江槿雙,在跳舞之際,她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解酒的藥混入酒杯,痛快喝下。
沈羲和一瞬間分不清眼前的女子是誰,記不得,也分不清。
他只想起桃夭跳舞的身影。
這時江槿雙作勢靠近沈羲和,叫了句,“羲和?!?p> 沈羲和一把攬住了來人的纖細腰肢。
醉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輕聲的叫了句,“桃夭?!?p> 江槿雙剛打算直接狐媚的勾住沈羲和的脖子,又想了想,不對,那個女子絕對不會這么主動。
于是她假意掙扎,而這時沈羲和更篤定了懷中的人是桃夭。
江槿雙期待著下一秒,她就可以順勢被他納入后宮,只要爹爹聯(lián)通好大臣,一起上奏封我為后,那這個席燁國皇后的位置,豈不手到擒來?
而這時的桃夭因為是沈羲和親自下令的可以隨意出入,不用稟報。
此刻的桃夭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竟然可以抱著其他的女人,做著如此親密之事,虧她一路走來還想著如何向他袒露心聲,如何讓他原諒自己今日的失誤。
不用了,什么都不用了,而自己呢,說出去的話,也算是,成真了?這輩子,她祈求過太多的事情,希望可以和他白頭到老,可是呢,結局呢……
公公見狀正準備說什么,桃夭伸手阻止了,沒有任何語氣的說道,“不用稟報了,就當我今日沒有來過。”
話落,快速轉身而去的一瞬間,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并且越發(fā)不可收拾。
此時亭內的沈羲和湊近懷里的女子后,由于他身負靈力,一下子就感覺到懷里女子的陌生感,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瞬間推開了她,怒道,“大膽!誰讓你這么做的!”
突然被推出去的江槿雙瞬間愣了,怎么回事,怎么會,明明馬上就可以成功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現(xiàn)在的她不能服輸,“回稟皇上,方才臣女與皇上交談,談天過盛,十分投機,這才同皇上喝了酒助興,臣女也不知為何再給皇上跳舞的時候,就就……就被皇上……并非臣女所愿啊?!?p> 江槿雙連忙磕頭哭著說道。
冷靜下來的沈羲和回憶到,的確她掙扎過,是自己喝醉酒了,別人也只是被拉來同自己交談的,是自己酒后亂性了。
“罷了,你先回去吧?!?p> 沈羲和有些疲憊,摸了摸疼痛的太陽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