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子道:“既然是肖老哥看重的徒孫,那能力肯定是相當了得,哪是我玄嬰山弟子能比得了的?!?p> 肖付欲道:“老弟這是哪里話,年輕人切磋一下總是好的,我聽你們這里的弟子談?wù)撟疃嗟囊粋€人好像叫什么任宇,不如就讓他與我這徒孫比試比試吧?!?p> 青陽子遲疑起來,若真要比試一下,他也不想自家弟子輸?shù)?。一個來客打敗了這個主人家的弟子,傳出去總歸是不好看的。任宇只是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怎能是這老家伙看重的徒孫的對手?
肖付欲似乎看出了他的擔憂,笑道:“老弟不必擔心什么,我這徒孫修為也是一般般,待會兒只是讓他們兩個切磋一下就好,不必分個輸贏的。”
青陽子見他這樣說,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
于是,這屆比武大會就有了一個小插曲,一個別派弟子要與玄嬰山這陣子最引人注目的任宇比試了。
掌門青陽子親自主持了這場比賽,韓正、紫若香、羅狄、蘇穎兒都現(xiàn)身觀看,之前他們是暗中觀看任宇的比賽,而現(xiàn)在則是直接坐在了觀眾席的前排。
作為參賽者一方的師爺,玄嬰山的客人,紫陽門長老肖付欲自然也前來觀看了。
任宇突然被告知他要與一個客人比試一場,心中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會找上他呢?
青陽子將原因?qū)λf了一遍,任宇只好應(yīng)下了這個差事。
看著面前這個負手而立,頭仰的老高,滿臉驕傲的青年,任宇皺了皺眉。
那青年也打量了一下任宇,道:“你就是任宇?聽說你很厲害,我今日就要滅了你的神話!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王者,王者的王者!”
任宇平靜的說道:“那么王師兄請吧。”
只見王者拿出了兩把木劍,直接沖了上來。
觀眾席上一片吸氣聲。
“太厲害了,竟然會使雙劍!”
“我們玄嬰山也沒有一個會使雙劍的?!?p> ……
肖付欲聽著議論之聲,滿意的捋了捋胡子。
而青陽子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都使用雙劍了,這還叫一般般?青陽子真想照肖付欲臉上呼一巴掌,然后質(zhì)問道:“你他媽的再說一遍,這叫一般般?”
不過他可沒有這個膽子,只好老老實實的看下去。
任宇見王者竟然手持雙劍,也是驚訝了一番,不過他很快冷靜了下來,凝出了一把冰劍,守在當場。
任宇雖然可以凝出兩把冰劍,卻不能雙手同時使用,因為要使用雙劍就要先學(xué)會左手持劍,只有兩只手都可以熟練的使用劍了,才能夠練習(xí)雙手劍法,而且雙手劍法比一般的單手劍法還要難上不止一籌。
任宇的一把冰劍難以招架住王者的兩把木劍,所以一交上手就處于下風。
任宇只得尋個機會跑出戰(zhàn)圈,一時間就像任宇被追著打似的。
觀眾席上出現(xiàn)了一片不滿之聲。
“你倒是上??!”
“不行就認輸,換個人上,,老是逃跑算怎么回事?”
……
肖付欲的老臉上快要笑出了一朵花來。
青陽子嘆了口氣,看來玄嬰山的臉面是要丟定了。
任宇終于跑出了王者的攻擊范圍,他再次凝出了一把冰劍,兩把冰劍脫手擲出,迎上了王者的攻擊。
王者看到了這兩把冰劍,心想:“你跟我玩飛劍?”
他也脫手將兩把木劍擲出,四把劍在空中捉對廝殺起來。
“咔嚓!”
“咔嚓!”
……
兩把冰劍漸漸的有了破損的跡象,任宇連忙召回了冰劍。
冰劍回到任宇身前,任宇手上凝出兩團寒氣,分別打向了那兩把冰劍。
兩把冰劍迅速恢復(fù)到了原狀,又與那兩把木劍廝殺到了一起。
王者見到破了對方兵器的做法功虧一簣,好一陣氣惱,又使出了更大的力道。
兩把冰劍支撐不住,漸漸的又有了破碎的跡象。
任宇再一次召回了冰劍,用寒氣修補如初,又是迎上了木劍。
就這樣來來回回數(shù)次,先不說王者的靈力消耗了多少,光是王者的忍耐力就到了極限。
王者怒了,他召回了兩把木劍,持劍沖了過來。
任宇無奈,只好近距離控制好冰劍,又與王者戰(zhàn)在了一起。
王者的兩把木劍使的熟練無比,一招連著一招,任宇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終于,任宇的冰劍被打碎,王者突破了任宇的防線,兩把木劍朝著任宇身上打了下來。
王者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xù)朝著任宇身上招呼。
修士手持木劍的攻擊可不是鬧著玩的,幾劍下來,任宇已經(jīng)是受傷不輕,眼看就要傷筋動骨,任宇急忙喊停。
“王師兄,我輸了,請你停手?!?p> “停手?”王者冷笑道:“你剛才那樣耍我,你還叫我停手?”
任宇的骨頭已經(jīng)是斷裂了幾根,再打下去就要傷及內(nèi)臟了。
蘇穎兒看不下去了,就要沖過去,羅狄攔住了她,道:“我們還沒有聽到任宇提出認輸,就不要插手!”
由于剛才任宇認輸?shù)穆曇籼?,除了王者,其他人都沒有聽到,而王者又沒有停手的意思,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任宇挨打。
任宇知道他這樣挨下去早晚會死掉的,他不斷的看向四周,忽然心念一動,王者的身后多了一枚冰錐。
慌亂之中,任宇令冰錐打了過來。
“??!”
王者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看著王者背上慢慢變大的血跡,任宇呆在了當場。
“王者!”
肖付欲急忙沖了過來,他悲痛的抱起了王者,殺人一般的眼光射向了任宇,便急忙離開了。
青陽子也嚇得臉色煞白,趕快帶著肖付欲去給他的徒孫療傷去了。
羅狄看了一眼任宇,冷笑道:“你闖禍了!”便走開了。
韓正和紫若香各自搖頭嘆息,也都走去了。任宇孤零零的跪坐在冰冷的石臺上,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任宇!怎么傷的這么重!”
隨著一句帶著哭腔的話響起,兩只溫暖的手扶住了任宇的身體。
任宇看了一眼來人,呻吟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