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假意抱怨,“你們都多久沒去凝心殿啦?”
沈香葶瞄了一眼歐若,“圣主,您還別說,我最近瑣事太多了!”
“你能有什么瑣事呀?本后都沒嫌瑣事多呢!”
沈香葶故意道:“這您就得問歐若了?!?p> 歐若自是不會告訴圣后這件事,“圣后,您別聽她的,我就是想拉著她出去走走?!?p> “原是想出去了呀,那你們出去吧,本后就不打擾你們了?!倍箅x去。
離開陌雪殿后,畫顏道:“圣后,您都不說說主女與公主嗎?畢竟她們二人是有身份的人?!?p> “葶兒與歐若都是性格灑脫之人,若是太過強求,反而適得其反。索性隨她們?nèi)グ伞!?p> 畫顏朝圣后微微一笑,“還是圣后想的周全?!?p> 歐若見圣后走后,便看向一旁的沈香葶,“走吧,沈香葶?!?p> 沈香葶故意裝作不知道,“去哪兒?”
“剛剛圣后不都說了嘛,出去走走,這走著走著自然就走到將軍府去了呀?!闭f著說著歐若便露出奇怪的笑容。
沈香葶亦回了歐若一個奇奇怪怪的笑容,“看在圣后的面子上,就陪你去這最后一次?!?p> 歐若倒也答應(yīng)的爽快,“行,反正花挽青也要回來了?!?p> 越是接近將軍府,歐若越是激動,歐若下車后,便等沈香葶下車,再一道進去。可沈香葶絲毫沒有動靜,“沈香葶,下來啦。”
沈香葶在馬車內(nèi)不緊不慢的掀開簾子,“我只說過陪你來,又沒說陪你進去,要進去你自己進去,我就在這兒等你?!?p> 沈香葶能被歐若拉過來本就不易了,若是在人家府門口發(fā)生剛剛之事實在不好,便也沒再強求。而后自己進去了。
歐若剛走到府門口,便被守衛(wèi)給攔住,“我是歐若,幾天前才來過的,與主女沈香葶一起的,還記得嗎?”
守衛(wèi)直接跳過回憶這個環(huán)節(jié),而后道:“我這就為您向大公子通報?!?p> “不用不用!”
雖然歐若拒絕,但守衛(wèi)看歐若應(yīng)是有事,便直接進去通報。
片刻后,守衛(wèi)來報,“大公子說您應(yīng)該是來逛逛的,便不用為您引路,您請便?!?p> 歐若尷尬的笑了笑,“呵呵呵呵……”隨后入府。
“你知道嗎,我那天看到主女直接進了三公子的房門!”
“真的呀!不是在門口嗎?”
“誰知道啊,誰知道三公子與主女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主女與花主子關(guān)系這么好,這兩個要是在一起了也挺好的?!?p> “嗯,確實挺登對的?!?p> 兩人看見了歐若便微微行禮,離去。
歐若則停在原處,“絮兒,她們剛剛說的是說沈香葶和花邶游?”
絮兒聽那兩人說的應(yīng)該就是沈香葶與花邶游,便沒有直接回答歐若,“公主!”
歐若不是很開心,“好了我知道了?!倍蟀逯鴤€臉,大步走出府。
阿水瞧見歐若出來,便告訴轎內(nèi)的沈香葶,“主女,歐若公主出來了?!边€未等沈香葶回應(yīng),歐若直接走了,“但又走了!”
“走了?走去哪兒???”沈香葶下轎,一瞧,還真走了,便跑上前,喚歐若,“歐若,干嘛呢這是?”
歐若不理沈香葶,自顧自的往前走,沈香葶便拉住手腕,“喂,怎么進去一趟還不理人了?!?p> 歐若轉(zhuǎn)過身,氣鼓鼓的看著沈香葶,“就是不想理你?!?p> 歐若不想解釋,絮兒便連忙向沈香葶解釋,“主女,方才兩個婢女嚼舌根,說您……說您與三公子……”
雖然絮兒沒有再往下說,但這話已心知肚明,“什么鬼,我與花邶游?怎么可能?”
歐若接過沈香葶的話,“怎么不可能啦?別人都親眼看到你從花邶游房間里出來了!”
沈香葶想想都覺得好笑,“我從花邶游房間出來?你開玩笑吧,硬要說我從別人房間出來那也得是花挽青好吧!花邶游那是八竿子打不著?!?p> “真的?”
“我騙你干嘛?!?p> “行,那我暫時相信你!”而后往轎子方向走去。
沈香葶又叫住歐若,“等等?!?p> “干嘛?”
沈香葶雙手叉腰,“告訴我是誰,我到要看看是誰造我的謠!”
歐若走到沈香葶身邊,“行啦,我都不計較了你還計較那么多干嘛!”將沈香葶拉回轎子。
子時,一人潛入沈子簫的臥房,故意讓沈子簫察覺,“誰?”沈子簫快速起身,拿起一旁的劍。
那人蒙面而出,并未佩劍,“六主公不必知曉我是誰,我來是為助六主公一臂之力。”
沈子簫聽這個人的說話聲很細,是位女子,“助我一臂之力?可我并未有事需姑娘助力?!?p> “難道六主公對圣主之位真的沒有想法嗎?”
沈子簫一聲冷笑,“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境遇,又能夠有什么想法?!?p>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要幫六主公。”
“姑娘還是請回吧?!?p> “我相信六主公會回心轉(zhuǎn)意的?!倍笙Р灰?。
沈子簫思來想去,終是不明,會是誰要幫他呢?
沈子箋素愛笛子,聽聞今日知空殿來了一批新樂器,便興致勃勃的去了。
一入殿,沈子箋便到處翻騰,“你們這批樂器有笛子嗎?”
“回主公,有一支玉笛?!?p> “快快,找出來我瞧瞧。”
婢女有些為難,“可這笛子是六主公要的!”
提起沈子簫,沈子箋自是不屑一顧,“管他干嘛,快給我找出來?!?p> “可……”
沈子箋朝婢女揮揮手,“哎呀行了行了,我自己找?!?p> 一個婢女又怎么說的過沈子箋,便去忙其它的事。
沈子箋倒騰了許久,將笛子找了出來,擦拭了一番,便打算試試,剛準備放嘴邊吹一下,不知沈子簫何時來的,見此直接從沈子箋手中搶過笛子。
沈子箋立刻翻臉,“你干什么,沒看見有人在用嗎?”
沈子簫語氣十分冷冽,“這是我的笛子,本就不該在你手?!?p> “你……”沈子箋氣不過,便伸手去搶,沈子簫畢竟上過戰(zhàn)場,功夫自是比沈子箋好,沈子箋一擊未中,便將自己所學(xué)的功夫通通使出來。
眼看沈子簫就要將沈子箋擊中,沈子江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擋在沈子箋身前,而后快速出手阻止,“六弟莫氣,四弟他只是太過愛笛,才會如此!”
“就算他再怎么喜歡,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彪S后轉(zhuǎn)身離去。
躲在沈子江身后的沈子箋故意將聲音提高,“你得牢記花挽青不屬于你?!?p> “四弟,夠了,別鬧了?!?p> “我沒鬧,事實本來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