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第一,我想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
不用太大,三室兩廳一廚兩衛(wèi)就夠了。
如果你能辦到,以后你想吃粥我給你做,不收你的錢。
第二,校長讓我來找你,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鬼?”
沐蓁從包包里掏出退學通知書,拍在薄御錦面前。
薄御錦瞬間頭大,這不是他干的。
他都不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是三哥干的好事。
三嫂太剛了,處處挑釁三哥。
三哥終于使出殺手锏,還讓自己背鍋。
他是在貫徹有個弟弟不拿來背鍋,就沒意義這句話嗎?
嗷,多么痛的領悟!
租房子這事兒,他也做不了主。
三嫂在外面租房子,三哥絕對不會允許。
只要三哥不同意,三嫂這房子就租不到。
他也不好使。
薄御錦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將他親哥賣了。
“三嫂,我招,我全招。
開除這事兒,不是我干的。
租房子,你只能去找三哥商量。”
沐蓁就知道是這樣,拍案而起,“帶路,不許叫我三嫂!”
“好勒!”薄御錦暗暗松了口氣,三嫂英明神武。
“那個,如果一會兒見到三哥……”
沐蓁秒懂薄御錦的心思,給他吃了顆定心丸,“都是我自己猜到的,跟你無關(guān)!”
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三嫂!薄御錦暗搓搓的拍起了彩虹屁。
他領著沐蓁直奔頂樓。
薄御臣將監(jiān)控畫滿×掉,眼中掠過一道鋒銳。
薄御錦,你這個叛徒。
沐蓁,你很好!
薄御錦來到總裁辦公室外,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門,擰開門把手探了個頭進去。
“當當當,三哥,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他讓開路,黑臉沐蓁出現(xiàn)在薄御臣眼前。
沐蓁瞪著薄御臣那個狗東西,抬腳走進去。
“你們聊!”薄御錦抵擋不住兩人廝殺的場面,關(guān)上房門撒丫子跑了。
沐蓁抓起退學通知書,走到薄御臣辦公桌前,霸氣的朝他臉上甩去。
“解釋!”
然鵝,通知書在空氣中飄了幾下,掉在了地上,根本不敢招惹薄御臣鐵青的臉。
“呵——”薄御臣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
“呵你妹,我說離婚,你要喪偶。
你要的喪偶給你了,你又不同意。
把我留到學校,轉(zhuǎn)頭就甩我通知書。
你吖一天的出爾反爾,你不累,老娘都累了。
離婚!現(xiàn)在!立刻!馬上!”沐蓁說一句拍一句桌子,拍得薄御臣辦公桌上的文件瑟瑟發(fā)抖。
薄御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么多年沐蓁是第二個敢這樣跟自己大喊大叫的人。
“你想回薄大讀書很簡單,每天中午方平接你到這里給我做午飯!”
“呸!”沐蓁啐了一口,果斷拒絕。
渣渣,吃屎吧你,還吃啥飯。
大學那么多,她現(xiàn)在有錢,上哪個大學不成?
未必非得在薄大那一棵樹上吊死。
“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一個大學都不會收你,不管是薄國,還是國外。
你外婆在鶴城,向山鎮(zhèn),鐵鉤嶺的墳墓,我準備讓人去挖了!”
沐蓁氣得渾身顫抖,按住幾度想上薄御臣臉的腳丫子,臉上堆滿了虛偽的微笑。
“我外婆那里不好玩,午飯你想吃什么,我在哪里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