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錦掐著時間跳上車,成功追上薄御臣。
“三哥,魏明珠說她今天臨時有事兒,晚飯——”
他看到他家三哥的表情越來越黑,下面的話被嚇忘了。
魏明珠?
沐蓁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牌面很大嘛。
薄御臣嘴角泛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薄御錦領(lǐng)會了他親哥的意思,對魏明珠的短信視若無睹。
給她臉了,她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放起他親哥的鴿子來了,她怎么不上天?
魏明珠等了半個小時,手機沒有任何動靜,心里都快擰出苦水來了。
現(xiàn)在人人手機不離手,超過五分鐘沒回那就說明人家懶得搭理你。
魏明珠找不到沐蓁,薄御錦那里又沒有通融的余地,她只好悲催的去超市買菜。
這是她生平頭一次到超市蔬菜區(qū),壓根不知道要買些什么。
錦少每次只吃蛋炒飯,肯定要買蛋——
魏明珠按照自己的理解,胡亂買了一氣,急匆匆的離開。
等她做好晚飯,送到臣上國際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六點。
薄御錦接到前臺電話,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三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今天晚上的獎金是歷年最高的,讓人心跳的數(shù)字??!
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人生總是需要刺激的?!?p> 薄御錦不死心的試探,得到一記眼刀子,立即踩著風(fēng)火輪遁了。
他秒秒鐘喪成咸魚干,沒有三哥,獎金跟他無緣無所謂。
可他得當(dāng)著那些蛇精病跳脫衣舞,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和凌博打賭,如果贏了,凌博全市果奔一天。
如果輸了,他得在賽道上當(dāng)著那些蛇精病跳脫衣舞。
從現(xiàn)在的局勢來看,他輸定了。
嗷——
好想去死一死,不要攔他。
薄御臣抬頭看著緊閉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他已經(jīng)找到了人生的刺激,特別刺激那種。
薄御臣的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沐蓁嬌俏的臉龐,以及(請自行腦補)
薄御錦坐著電梯到大廳,一現(xiàn)身就被眾人的目光包圍。
魏明珠微笑著朝他走過去,這是她練過千百次最完美的笑容,不指望能俘獲錦少,只求今天平安渡劫。
薄御錦站在電梯門口,聞著越來越濃郁的香水味兒,眉頭擰成了個結(jié)。
這個女人是香水精嗎,每次出門都要打翻香水瓶。
啊啊啊,他快窒息了。
三哥,這是工傷,買車!
“錦少,這是您的晚餐!”魏明珠雙手將保溫桶遞給薄御錦,心里忐忑得不要不要的。
薄御錦捂著鼻子將保溫桶接過去,轉(zhuǎn)身進了電梯。
關(guān)門,閃人,一氣呵成。
魏明珠暗暗松了口氣,這一關(guān)總算是過了。
薄御錦將保溫桶提到薄御臣辦公室,用消毒紙巾反復(fù)擦過才打開。
一股黑暗料理的酸爽味兒撲面而來,將薄御錦熏得直打噴嚏。
魏明珠,你竟敢謀害朕!
賤人,你死定了!
薄御臣以最快的速度閃到窗邊,視線落在那黑漆漆的雞蛋上面。
“薄御使,你的皮又癢了?”蛋炒飯里居然有雞蛋,這是在挑釁自己。
薄御錦差點當(dāng)場哭出來,不是說好了不提那個名字嗎,怎么還挖墳,我們還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弟?
他心里苦,但他不敢說。
魏明珠是他找來的,這個屎盆子只能頂腦袋上。
“三哥,我先拿去丟了!”他急忙捂著鼻子,蓋上保溫桶,提著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