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煊回到客房,倒在榻上,嘴角揚起,他雖人醉心不醉。
那個女扮男裝的兩個人,就是那寧聽雨和丫鬟小荷。
當初聽到她被下毒扔進了官道喂狼,沒想到活下來了,還又撞上了。
冷笑了一聲,既然遇見了,那就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妾婢嬌聲嬌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這些人對他是自動送上來的,突然厭倦了這樣的方式。
反而對那潑婦感了興趣,朝那十一姨太勾了手指頭,“想不想有個姐妹,仍你欺負打罵的。”
粉衣十一姨太一聽要多了個姐妹,自然歡喜若狂,她是最小的那個,常年被欺負的抬不起頭來。
這下要有個姐妹仍她欺負,自然開心的無處說了。
忙點了頭,問道,“是誰???”
“寧聽雨咯!”墨離煊陰險笑道,“那個女的,可是潑辣的很?!?p> 十一姨太笑容僵硬,“她不是死了?!?p> “要是她一個人出現(xiàn),我還勉強相信,可她丫鬟也在,自然就不能說她死了?!?p> 墨離煊猛喝了一杯茶水,“沒想到竟然在這遇上了。”
“那相公,您要怎么做?”十一姨太坐在他對面,“需要妾身做些什么嗎?”
墨離煊附在她耳邊低語,隨后貪婪大笑,見這十一還杵在那里不動,摔了個杯子。
“快去辦,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p> 十一姨太慌慌張張的出了房門,來到妾婢所住的客房,從那包袱里拿來迷藥。
匆匆去了后廚,交代了那小二,緊接著給了他一個銀錠子,躲在了柱子后察看動靜。
小荷去后廚,給了伙計銀兩打發(fā)了,親自下廚。
待要走時,那伙計遞來一壺茶水,笑道,“這是贈送的茶水?!?p> 小荷道了謝!想著一路上喝的涼水,便就接來一同拿去了客房。
十一姨太見此,昧著良心,卻又滿面春風,扭著腰去了客房復命。
墨離煊朝那十一丟了個銀錁子,“事成之后,大賞?!?p> 嘴角那抹陰險笑容不散,在屋中喝著茶水等候佳音了。
等那潑婦堅持不住了,他再出去助她一臂之力。
小荷端著茶飯進來,看了站在窗戶邊上看夜景的小姐。
笑道,“小姐,飯菜好了?!?p> 古菱擦了手,和小荷一起進餐,有些渴了,倒了些茶水,喝了一小口。
吃了些飯菜之后,總覺得那里不對,看了小荷,“這茶水是你自己燒的嗎?”
小荷正吃著菜,等咽下去后,“這是后廚伙計贈送的?!?p> 古菱一個無語的眼神兒,“我不是告訴你,尤其是在食物上多精著點嗎?”
伸手摸了額頭,脖子,一股燥熱的氣息從體內(nèi)散發(fā)。
再次看了小荷,“別再犯這最低級的錯誤了?!?p> “奴婢知錯,”小荷眼看著小姐的臉色微紅,忙站起來,“小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嗯。”古菱沒了食欲,站在窗戶邊上吹著冷風,可越吹越熱。
回頭看了急切的小荷,又想到遇到的墨離煊,猛拍了額頭。
千算萬算,還是沒算過這花心大蘿卜。
這才還沒過邊境線呢,就遭人暗算,那以后還得了?
“小姐~”小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伴隨著哭聲。
“小姐,對不起,我是想著……”
“別說了,”古菱回頭看了她,看了門外的那個身影,強忍著那股欲望。
看了窗戶外邊,地下不是瀝青地,摔下去也死不了,還落了個殘廢。
門外的身影不見了,這是去報信了嗎?
閉眼沉思了片刻,睜開眼時,小荷已經(jīng)泣不成聲,拍了她的手,小聲道。
“我出去一下,除了我,不管誰來,都不要開門,把桌子挪去把門抵住。”
小荷握著小姐的手,“你去哪?。俊?p> “你好好待在屋里,”見小荷還要說什么,語氣重了些,“這是命令,不聽就分道揚鑣?!?p> 小荷見小姐威脅了她,想著自己的一個粗心大意,讓小姐遭人暗算。
眼見小姐出去,坐立不安,最后還是聽了小姐的,挪動桌子抵住大門。
古菱出來后,眼神迷茫,腳下有些虛浮,屏住呼吸,忍著意識,找到了那個在門縫里看到的黑衣人。
“那個白衣男子是你的主子?”
古菱攔住了那個魁梧的黑衣人,硬撐著最后的意識。
黑衣隨從見著這位身著男裝,頭發(fā)卻是披散著的嬌小玲瓏的女子,見她在硬撐著蹲下。
黑衣隨從推門進去,與那已經(jīng)就寢的爺說了門外的女子的事。
“爺,那姑娘中了迷香?!?p> 被這黑衣隨從稱為爺?shù)陌滓履凶樱鹕韥淼介T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