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他對視,看著他眼睛里的你,如果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那你可能是真的不喜歡他!”
說到這,他頓了頓,像是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一般,確認似的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你是照我說的那樣,靠他很近?然后真的沒感覺?”
他話語里的懷疑,讓腳步匆匆的沈萱瞬間停下了腳步。
隨后看向他,冷笑了一聲:“我剛剛是不想打擊你,但是你越來越過分了,所以我現(xiàn)在想問問你,你一個單身狗,還教別人,誰給你的這種自信?”
沈萱這話,無疑是給了許樹一記重擊。
但即便如此,許樹還是不死心,試圖給自己找回一點面子:“我……我那是不想找,不是找不到!”
后者笑而不語,再不理會他,大步流星的離開。
仍由許樹在她身后氣得跳腳:“你剛剛那個表情是什么意思?逆徒,逆徒,你給我回來,解釋清楚!”
然而,對方卻置若罔聞,頭也不回。
辦完出院手續(xù)后,沈萱剛進病房,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越想越郁悶的季褚弘給堵在了門口。
于是她的處境就成了,面前是他,身后是緊閉的門,右邊是墻,左邊是柜子,無處可去。
“什么意思?這是干嘛?”沈萱并未有什么不高興之類的情緒,只是滿臉的不解。
然而,季褚弘?yún)s只是不說話,默默湊到了她眼前,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她。
如果剛才還只是覺得這個場景有點似曾相識的話,那么此刻季褚弘突然湊到她面前的舉動,完全是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測了。
并不知道她已經猜出了自己意圖的季褚弘,試圖再度繼續(xù)湊近,但后者卻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將頭撇向了一邊,躲了過去。
下一秒便惡意報復的往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還了他剛才那樣的舉動,甚至嘴上還不忘繼續(xù)攻擊道:“你別是腦子進水,不好使了吧!”
“嘶……”季褚弘疼得齜牙咧嘴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便看到了沈萱再次伸過來,大有再來一次意味的手,嚇得連連倒退,直至退到了他認為,沈萱應該無論如何也夠不到他,沒辦法再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的安全位置后,這才停下來。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躲得過身體上的傷害,卻躲不過語言上的攻擊。
幾步之外的沈萱,在看到他臉上的慶幸后,第一時間忍不住開口了:“要不然,我還是去叫醫(yī)生來給你看看吧,越看越像個傻子!”
假若沒有后面那一句的話,乍一聽,這話還挺讓人暖心的,可偏偏,沒有假若,季褚弘只覺得慪得不行:“喂,沈萱,你這樣就有點過分了吧?”
面對他的指責,后者一臉無辜茫然的表情,甚至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委屈:“擔心你,所以才給你叫醫(yī)生,這怎么就變成我過分了呢?”
語畢,她臉不紅氣不喘,甚至沒有任何愧疚的倒打一耙:“你這樣才叫過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狼心狗肺,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