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武俠

暴走江湖傳

“第二章 月明明“

暴走江湖傳 古浮沉 6847 2019-07-31 17:51:07

  現(xiàn)在我們就好好講講這位女孩的身世,女孩出生在大戶人家先前已經(jīng)提到了,這戶人家的姓其實聽著很奇怪,姓月,在這戶人家還不是很壯大的時候,這個姓常常被人調(diào)侃,但之后這家人變成城中一流家族時,也就沒人敢這么提了,平安城是僅次于京城的大型城池,而月家是平安城的一流家族。

  現(xiàn)在的城主也是那位女娃的父親,月世仁擔任,女娃名明明,這名字當然不是一開始父母給她取的,是這小妮子自己覺得原來名字不好,非得讓別人叫她這個,這事,父母也是很無奈,最后只好依了她。

  月明明,這就是本篇故事的主人公之一。

  故事從她十六歲開始說起,某天她興奮地跑進家族大廳,大廳內(nèi)有族里的長老和月世仁在談?wù)撌虑?,長老和城主都很疑惑地看著他的寶貝女兒。

  一個十六歲的姑娘,一頭烏黑亮麗的散發(fā)披在身后,一雙誘人的桃花眼讓人怦然心動,櫻桃般的小嘴,瓜子臉,皮膚白皙,顯得美麗動人。

  一身紅色華麗的衣裳,中間系著一個白腰帶,潔白如玉的手腕上有著一個碧綠的手鐲,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手指上還帶著一個銀白色的戒指,做工驚人,小小的戒指上居然雕刻著一只紅色的鳳凰,栩栩如生,身材絕好苗條,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都沒有,絕美佳人,傾國傾城這幾個詞仿佛就是用來形容她。

  只見這位佳人雙手叉腰,站在大廳內(nèi),臉上帶著笑容得意,對著她那疑惑的老爹說:“爹,我要出城闖江湖!”

  月世仁一臉懵逼,嘴角抽搐地看著她,但隨后馬上清醒過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不允許!”月明明聽后,鼓起嘴忿忿不平的說:“為什么呀?”

  “什么為什么,哪有這么多為什么?不允許就是不允許,幾歲的人了,女孩子家家就不能安安靜靜點,你十歲時要習武,我拗不過你便讓你學了,現(xiàn)在又要跑出去闖江湖?想都別想,給我在家好好待著,你也該找戶人家了!”月城主一臉堅決的樣子。

  月明明一聽,知道沒商量余地了,對著父親扮鬼臉后向后跑了出去,心里卻想:我真想走,你們還能攔的住嗎?城主看著遠去的背影,默默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這番話不會有什么用,自言自語道:“和你真像啊......”

  在家待了幾天,月明明是前思后想,最后決定先拉個一起上路的同伴,她一個人出去她其實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害怕的。

  一家茶館里,一位頭戴青巾,一身平凡的青衣,眉目疏朗,輪廓分明,細長的眉毛,非常奇怪的淡紫眸,不能說是絕美男子,但也絕不丑陋,屬于耐看那種類型。

  他正腳踩一個板凳,手拿著不知從哪個小地攤里淘來的白扇子,口中正講著江湖中一些大俠的故事亦或是哪里傳來的八卦,許多人圍坐著他,聚精會神地聽著,溫柔帶著磁性的聲音滔滔不絕讓聽者仿佛就感覺身臨其境。

  這里的場景,每天都是如此,講故事的這位,真實名字似乎沒人知道,不過他姓秦,街坊鄰居都叫他秦先生,不過也有人叫他秦老狗。

  秦老狗每天都會在茶館里說說書,起初他是隨便講講讓別人開心開心的,但他的好口才和生動的故事,會默默吸引周圍的人,漸漸的,每次他一要講故事,就會有人去在街上傳,不一會茶館里就擠滿了人,故事很長,所以常常有人聽到一半就去買茶水喝,邊品茶邊聽故事,別有一番風味。

  每次茶館老板都會因為此事賺的很多,笑的合不攏嘴,老板轉(zhuǎn)念一想,發(fā)現(xiàn)了某個商機,于是他便和秦老狗商量,達成合作,老板給他錢,他每天來這里吸引顧客,這種合作已經(jīng)持續(xù)一年多了。

  這天,“欲知后事如何,請各位明天再來吧?!鼻乩瞎肺⑿χ鴮υ谧娜藗?,目送著意猶未盡的他們離去。

  身后傳來一聲:“秦先生辛苦了,這是今天的份?!闭f著,老板笑瞇瞇地把一個錢袋遞給秦老狗,秦老狗也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先走了?!?p>  打了招呼,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走的老狗,突然感覺有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轉(zhuǎn)頭一看,看見一張讓他既熟悉又害怕的臉,這張臉笑瞇瞇的,雖很美,但還是讓秦老狗雞皮疙瘩起來了,下意識地退后了幾步,等退后到他覺得安全的時候,才小心翼翼地詢問:“大......大小姐,有何吩咐嗎?”

  只見她笑嘻嘻地往前走了幾步,老狗見她如此,往后又退了幾步,直到無處可退時,老狗才認命,紫色的眸中帶著一絲害怕和擔心。

  月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認真地說:“放心啦,這次不是讓你干翻墻的事啦,這次我有求于你?!?p>  ”有求?“老狗滿臉奇怪,眼前這位大小姐在平安城是家喻戶曉的,會一手好鞭法,性格相當活潑,在城里想要什么都是一句話的事,畢竟她老子是城主,城里人多少也會給點面子,這樣的人說有求于自己,老狗心里滿是擔憂。

  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心里這么想,嘴上卻說:“您盡管說,能幫的我一定幫?!?p>  他心里即使一百個不愿意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都是生活所迫,老狗心里滿是苦澀,但臉上還是掛著一副笑臉,月明明似乎對他的回答十分滿意,接著轉(zhuǎn)頭就走。

  老狗一臉莫名其妙,但也默默的跟著她,盡管不知道她會帶他去哪,走了一段時間后,月明明回頭瞥了他一眼說:“我不久后要出城去闖江湖,你做我的跟班幫我處理瑣碎的小事,放心吧,不會虧待你,大姐我罩著你?!闭f完后便不管秦老狗的想法,輕快地向前走去,一路上在小街上左看右看,心里的愉快的心情全掛在臉上。

  而身后的老狗卻傻了,闖江湖?這人是吃飽了沒事做吧,懵了幾秒后,前后思索了下,才硬著頭皮加快步伐,向眼前那個正開心地挑選小物品的小女子說:“大小姐就當我求求您了,您能不能不要拉上我啊,老狗我還想多活兩年呢,真不想陪您折騰啊......”

  話語不輕,聽者也是一字不差地聽進去了,只見那原本的笑臉突然變的有些冷漠,帶著不容置疑的目光,瞇著眼抬頭盯著老狗。

  老狗一驚,身體一僵,緊張促使的汗水使背部和衣服已經(jīng)緊貼,老狗吞了吞口水,馬上改口道:“就......就我們兩人闖江湖還是有點困難的哈,大小姐你看,我認為我們還需要找?guī)讉€同伴,一路上結(jié)伴而行,也好有個照應(yīng),對吧?”滿頭大汗的秦老狗不斷比劃手勢才終于逃過了那一劫。

  月明明一聽,冷漠的表情慢慢收回,心里也在想,他說的的確也有道理。

  畫面一轉(zhuǎn),二人來到了賭坊,老狗看著頭上掛著的大大的“賭”字,然后有些迷茫地看著身旁的月明明。

  月明明似乎感受到了眼神中帶來的含義,很理所當然地說:“咱當然不是來這找人的,我家當然也不缺錢,但自從我和爹說完這事后,家里就完全斷了我的生活來源,沒錢當然不能出去了,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p>  老狗滿臉無語,心想這人怎么會蠢成這樣,不會先拿錢在說嗎?自己靠茶館里賺的錢只能勉強維持自己的生活,哪有多余的閑錢。于是,一名茶館小生和一名十六歲的大小姐肩并肩走進了賭坊。

  賭坊里很嘈雜,每桌都有一群人圍著,根本插不進去,狂熱的賭徒也不會注意到這兩位待在這有點違和感的人,月明明看著這些瘋狂的人,對身邊的老狗道:“雖說以前聽人說過,但從沒來過,沒想到挺熱鬧啊。”

  這位大小姐當然不缺錢,所以也不可能來這,現(xiàn)在也是形勢所逼,“有點嘈雜?!崩瞎贩笱苤幌氡M快離開這,最好在這里賺不到錢,這樣身邊這位大小姐就能死心了。

  二人隨意找了張桌子,老狗很不情愿地把今天剛賺來的錢都任憑大小姐處理,不懂賭技的小姐花了有段時間觀摩,還向身邊幾位賭徒請教,總算搞明白一點后,就開始下注了,當錢下注到桌上時,老狗那叫一個心疼啊,生怕這錢回不來了。

  月明明故意無視了旁邊那炙熱的目光,無所謂地開始了人生第一次賭博,不知為何,從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二人一直在贏錢,贏的錢已經(jīng)絕對不少了,這讓從未來過這的二人興奮不已,但因此二人出現(xiàn)了分歧,老狗認為不應(yīng)該在下去了,而旁邊的月明明大小姐脾氣上來了。

  二人沒注意到,他們身后有個人在朝某個方向使眼色,上頭的某個人一次壓了不少,不出意外地輸?shù)袅?,老狗見此連忙伸手阻止,想拉著她就這么走,可上頭的人會這么容易清醒嗎?容易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一瞬間欠下無數(shù)債的人了。

  月明明甩開他的手,不甘地說:“我會贏回來的!”老狗一臉擔憂,心想著可能要出事了,一段時間后,二人可謂是輸?shù)母筛蓛魞?,比進來的時候還干凈,老狗身上的錢已經(jīng)全沒了,秦老狗滿臉擔憂地看著身旁這位,那位上頭精此時額頭上滿是黑線,沉悶著一句不吭,老狗很害怕,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安慰她才好,又擔心說錯什么。

  其實現(xiàn)在應(yīng)該傷心的是秦先生,但他似乎因為某人心情不好,不知不覺就忘了錢輸光了這回事?!拔覀?.....走吧......”老狗輕輕地詢問旁邊這位祖宗。

  那位祖宗突然眼神兇狠起來,袖子一擼,把眼前的桌子一腳踢翻,桌子在空中轉(zhuǎn)了兩圈后與墻來了場親密的接觸后掉落在地上,周圍的人都嚇傻了,隨后看見一女孩氣憤地說:“黑幕!你們這有黑幕!把你們老板給我叫出來!”

  隨后一名長相猥瑣的人恭恭敬敬地向我們的大小姐走來,露出一口黃牙,連忙說道:“月小姐,我們這的賭坊是離家開辦的,保證公平公正,絕無有黑幕啊,大小姐可要明察啊?!?p>  這位長相猥瑣的人自然也是離家的人,他當然知道眼前這位是誰,他也知道剛剛動了點手腳,這位大小姐才會輸光所有的錢,打從這二人進來時,他就開始準備算計了,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賭坊黑幕,理就在自個這,他上面有離少,離家比起月族并不弱到哪里去,所以理不虧的他也不怕這大小姐。

  月明明皺著眉,知道自己理虧,也找不到證據(jù)證明黑幕,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太傻了,剛剛聽秦老狗的,就不會這樣了,此時的她是真的很郁悶,也不知道該如何了,沒錢,就沒辦法出城了。

  秦老狗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的女子,不由生的一絲憐憫,雖說自己的確不想跟著她出去闖什么江湖,但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老狗也絕不想看見。

  就當二人氣憤又無可奈何時,一位男子突然走了過來,只見那人俊美絕倫,他的臉如雕刻般一樣有棱有角,血紅色眼眸讓人心中不由得心生一絲恐懼,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出的溫柔讓女子心動,一頭長長如雪一般潔白干凈的白發(fā)披在雪白的頸后,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純紅的襯衣,腰間系著一個骷髏頭令牌,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的。

  就連自認從小見過無數(shù)美男的月明明也看的發(fā)呆了一下。

  這名紅衣男子走到月明明的面前,他們足足差了一個頭,所以月明明只能微微抬起她那張傾國的臉,相互對視著,紅衣男子走近后才看清女子的臉,更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一股能吸引他的氣質(zhì),一時間氣氛有些曖昧,老狗連忙咳嗽了兩聲,兩人才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拉開一點距離,臉上都出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

  月明明覺得氣氛有點尷尬,馬上開口問眼前這名男子:“那個......你找我有事嗎?”

  紅衣男子似乎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馬上正色地說道:“我看剛剛姑娘似乎很氣憤,覺得自己遇到了黑幕,在下可以告訴你,你的確被人算計了?!?p>  “??!真的嗎?你知道哪里有證據(jù)?”月明明似乎抓到了一線希望,她覺得眼前這人可以幫助自己,紅衣男子微微點頭,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剛剛踢翻的桌子原來的位置。

  那名離家的下屬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擔憂,他感到情況有點不妙,察覺到情況不對時連忙小跑到紅衣男子身邊,滿臉殷勤地討好:“這位少爺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要不小的帶你去屋內(nèi)更好的地讓少爺好好樂呵一番如何?”

  紅衣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名離家屬下頓時直冒冷汗,他覺得只要他在開口,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于是賠著臉笑著,知難而退。

  紅衣男子盯著地面,隨后一腳往地上一踩,然后馬上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月明明身后,只見紅衣男原來站的地方,部分木板破碎,出現(xiàn)了一個小坑,月明明和老狗馬上朝那下面看去,暗道壁面上修了一個木梯,而下面此時正有三個穿著離家仆人服飾的男人。.

  坑下面的三個人都傻了眼看著上面,他們剛準備收手,就聽見上面的巨響,隨后木板居然分裂了,本身如果不仔細看這地板,是絕對看不出來這有個暗道,更何況桌子有布蓋著。

  月明明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有人通過暗道作弊,一臉陰沉地盯著那名下屬,袖子中突然拿出一條長鞭,此鞭名為一丈紅,抬手就是一甩,長鞭猶如蛟龍一樣直沖那名屬下,那名離家屬下心一涼,知道逃也逃不了,眼一閉,但奇怪的是鞭子并沒有打在自己身上,睜眼才發(fā)現(xiàn),眼前有一位老人徒手抓住鞭子。

  離家下屬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認出來此人是離家的長老之一,那名長老年有六十余,滿頭白發(fā),身穿黑色長袍,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那名長老眼神毒辣,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那名女子,沙啞的嗓音開口說道:“月明明大小姐,雖說我離家屬下的確干了不太好的事,可也用不著如此吧?您這一鞭子下去,不是傷的慘重就是死啊?!?p>  那名下屬松了口氣,腳下已經(jīng)軟了,滿頭大汗,他知道,如果不是長老,自己兇多吉少了,長老冰冷的眼神觸及到那么屬下,帶著命令的口氣說道:“還不快滾?待會在收拾你,丟我離家臉面,活罪難逃。”

  那名下屬一聽,雖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了,但還是連忙爬起來,總比被眼前這名小魔女收拾好,經(jīng)過剛剛的事情,周圍的賭客早就跑干凈了,在場只有秦老狗,月明明,紅衣男還有離家長老。

  離家長老死死地盯著,手中的鞭子抓的很緊,月明明心里有點著急,根本無法奪回這鞭子,她根本沒想到離家長老也在此,“今日我就幫月族好好教育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吧!”話音剛落,離家長老瞬間向前移動,速度尤其之快,秦老狗一驚,想上前阻止,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眼前這位長老的速度實在是太驚人了,幾乎只是一眨眼,一個呼吸,一雙蒼老的手正向月明明揮去,月明明看著這雙蒼老的手卻無力反抗,即使她知道自己要被碰到了,但身體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眼看這拳頭要落下,月明明心里已經(jīng)涼了一半。

  但就當觸碰到瞬間,紅衣男突然出現(xiàn)在月明明身后,一手把月明明向后一拉,順勢進入他的懷里,一手握拳對著離家長老,拳拳相撞,離家長老退后了幾步,臉上帶著一絲驚恐,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名男子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和這女娃娃身邊的。

  月明明也一驚,全然忘了自己是在陌生男子的懷里,紅衣男抱著女子向后也退了幾步,把女子拉在自己的身后,剛剛溫文爾雅的神情蕩然無存,取代的是一副看待死人的臉,那張臉看不出有任何感情,瞇著眼睛盯著眼前的黑袍老兒。

  黑袍有一絲猶豫,所以先開口問道:“閣下何人?我在平安活了幾十年,從未見過閣下,也從未聽過平安城有像你一樣的年輕高手,不管閣下何人,希望閣下不要插手平安的事?!?p>  黑袍的話語很明確,希望紅衣男不要多管閑事,倒不是懼怕他,只是黑袍有點擔心這人留有什么后手,看這服裝,也可能是某個大家族的人,能不惹事便不惹事。

  紅衣男子冰冷的眼神似乎看透了眼前這名老兒在想什么,然后冷冷地帶有一絲警告說道:“我的確不是平安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城中大家族的人,但這人我要護著,你傷不得?!焙谂劾蟽核闪丝跉?,既然不是大家族的年輕后代,那自己出手也不用講究輕重。

  “既然閣下執(zhí)意要管,那就怨不得在下了。”黑袍老兒冷冷地笑著,他不信自己解決不了一個年輕后輩。

  一瞬間兩聲截然不同破空聲相撞,兩人同時出手,無數(shù)拳掌相對,出手速度快到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殘影,但兩人拳拳相對,都沒有擊中對方除手以外任何一個部位。

  短短幾秒,兩人已來十幾個回合,黑袍有一絲慌了,聚集內(nèi)力,瞬間掌心的溫度提高,周圍空間出現(xiàn)了一絲壓抑,紅衣男也馬上聚集自身內(nèi)力,兩人強大的氣場把周圍賭場毀的不成樣子,但他們眼中只有眼前的敵人。

  這一招是最后了,兩人同時這么想,強大的拳勁和掌風撞在了一起,空間似乎都有一絲被壓縮,隨后黑袍連退六步,而紅衣男連退七步,正好退在月明明身邊,嘴角露出一絲血跡,月明明見了馬上來到他身邊扶起他,黑袍得意的笑了笑,對著眼前這個冷面男兒嘲諷道:“小輩,你輸了?!?p>  “哦?我可不這么覺得?!奔t衣男冷冷的回答道,黑袍見他如此淡定,覺得不對,低頭看著自己掌心,掌心中有一部分已呈現(xiàn)黑色,紅衣男嘴角露出陰冷又譏諷的笑容,“蝕骨!”

  黑袍手中的毒突然蔓延全身,隨著一身慘叫跪倒在地上,但神智還在,對此,紅衣男頗有些驚訝,黑袍老兒怨毒的眼神恨不得殺了眼前這人,咬緊牙,“你與苗疆有什么關(guān)系?幾十年前老夫也遇到過一次,老夫要是沒記錯的話,你這是萬毒手!”

  黑袍滿臉不甘啊,如果他知道這是苗疆的人,他一定不會如此不小心。、,紅衣男走到黑袍的面前,血紅色的眼眸盯的黑袍有一絲不舒服,甚至有一絲害怕。

  紅衣男的語氣毫無波瀾,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說道:“你中的毒不是很嚴重,調(diào)養(yǎng)半個月即可,但半個月不可用功,我也勸你別想著事后報復,還有下一次,一定殺了你!”

  黑袍緊繃的心終于解放,他原以為這人會趁機滅口,看他的樣子,絕對是殺過人的,雖然表面表現(xiàn)的很無懼死亡,很無所謂,但心里還是怕死的,這不是廢話嗎,天底下有多少人是真正不怕死的。

  之后離家長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紅衣男子拉著月明明的手,后面還有一名青巾男子畏畏縮縮地跟著,三人離開了賭場,當他們離開后,那名長老馬上喊了一直躲藏在暗道的三個下人,“傳我的話給離少,順便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報告給離少?!?p>  下人應(yīng)了一句,便馬上趕去離家了,黑袍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那三人早已離去,經(jīng)過剛剛一戰(zhàn),黑袍的眼中多了一份疲憊,頭發(fā)似乎又白了一圈。

  “果然老了,苗疆人居然會來到平安城,江湖太平這么久,又要發(fā)生新的風波了嗎?只不過這次已是局外人了啊......”

  紅衣男子拉著月明明一股腦地一直向前走,其實他也不知道該去哪里?自己身上的銀兩本就所剩無幾,他原本也只是想去賭坊碰碰運氣,他也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此時他也只是想把身后這名女子帶到一個安全之地。

  “你要帶我去哪?”月明明不解的問。

  “安全的地方?!奔t衣回答道。

  “我覺得你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要不我們別走了,我有點累了。”某月姓女子笑嘻嘻地說道。

  紅衣男子迷惑不解地向后看了她一眼,隨后不管她說的話,繼續(xù)拉著她向前走。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p>  “我也不知道?!?p>  ”我叫月明明?!?p>  “血煞狐?!?p>  “喂!走這么快干嘛!這還有只老狗呢!秦嶺單身狗!”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