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話,傅伊把后面的車門拉開,也問林音音道:“蹦迪???!”
“呃......”這情況屬實(shí)突然,再說過幾天就要期中考,她眼中猶豫不決。
傅伊和趙偉杰兩人在一排,前后各把著一個車門,冷風(fēng)嗖嗖的往里進(jìn),傅伊換了只腳站著,說道:“哎呦,你猶豫什么,不是一直都想去的嗎?”
話倒是這么說沒有錯,但總是感覺,怪怪的.....
趙偉杰趁著時機(jī)也趕緊上車,說道:“走吧走吧,一起去玩玩?!?p> 他們倆剛剛還是死對頭呢,現(xiàn)在方向倒是出奇的一致了。
任一安看向林音音,詢問她的意見,林音音伸出一根手指來,往前方指了指,眼中全是期待的說道:“那要不,我們就去看看吧?!?p> “你看看,我說怎么樣”,趙偉杰拍了拍任一安的肩膀,說道:“聽我的,快往前開得了?!?p> 任一安看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了,往哪開???”
趙偉杰三下兩下就把導(dǎo)航弄好了,一副欠揍的樣子,揚(yáng)起下巴,翹著二郎腿說道:“跟著他走就行了?!?p> “我去”,林音音關(guān)上車門,下了車目視前方那一片片亮晶晶,閃瞎她鈦合金狗眼的LED燈說道,“真豪華啊?!?p> “哎哎哎”,傅伊搭上了她的肩膀,帶著她往前走,氣勢洶洶的說道:“給老娘裝出一副常來的樣子。”
林音音跟著傅伊的腳步一起走,她搖搖頭,覺得傅伊還沒開始喝呢就暈了。
“我說你,有點(diǎn)年輕人的激情行不行”,任一安和趙偉杰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著,趙偉杰看他老干部的腳步忍不住出聲催促道。
“行”,任一安松松領(lǐng)口,說道。
趙偉杰進(jìn)了舞池就像是一只花蝴蝶,林音音的這個想法真的是一點(diǎn)都沒有夸張的成分,他從這邊飛到那邊去,又從那邊飛回來,人來人往的混亂之中好像他的腳都不沾地一樣。
任一安舉起杯子,喝了一口,又指著遠(yuǎn)處的趙偉杰笑著說道:“真是到他主場了?!?p> 林音音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點(diǎn)頭,這一個帶拐角的大沙發(fā),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未免顯得有點(diǎn)冷清的格格不入了。
她的視線快速在底下搜索,可惜那一眨一眨的燈光置于她來說就像是在黑夜里走著走著冷不丁就被遠(yuǎn)光燈晃了眼,加之人多,傅伊穿的不顯眼,她搜索兩圈之后就頗有自知之明的放棄了。
任一安把杯子撂下,端起茶水,林音音意會,把杯子遞了過去,兩人不知不覺間就挨著坐在了沙發(fā)的正中間。
“你來過嗎?”任一安靠在沙發(fā)上問。
她訕訕的搖頭,說道:“還是第一次。”
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也不常來?!?p> 他話音剛落,傅伊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說道:“走走,和我去廁所!”
她點(diǎn)點(diǎn)頭,傅伊明顯是玩嗨了,摟著她的胳膊問道:“你怎么不下來?”
“我,我還不太習(xí)慣呢”,林音音捂了捂耳朵,聲音太大了,震的她三魂七魄都出來了。
“哎呀,別呀”,傅伊說道,“一會兒,你就跟著姐?!?p> 林音音在外面等她,不一會有一個女人出來了,她的角度不太好辨認(rèn),不過他怎么看怎么像季雪晴,她也沒放在心上。
傅伊出來了,說什么都要帶著林音音上舞池,她是不敢,但是心里也總免不了有些期待,還是躍躍欲試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要去。
傅伊也是??停@一扭和林音音滴滴答答的老年迪斯科可不一樣,她是越跳越起勁,別管什么樣的曲子,她都很合拍。
趙偉杰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兩個人貼著身子蹦。他們蹦的最起勁,周圍還來一圈人看熱鬧的,打節(jié)奏的,這顯然成了舞池中心的焦點(diǎn)。
林音音一看那場面,可沒有別人那興奮,只覺得辣眼睛,“嘖嘖嘖”,她縮了縮脖子,生怕傅伊一個激動拽她進(jìn)去,她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這卡點(diǎn)的舞池真是寸步難行,林音音沒空看她鞋,但是知道腳快廢了,她正往前移動著,還差兩步就到舞池邊緣了,衣服后面的領(lǐng)子突然被拽住了。
“林音音”,一個清冷的聲音穿透喧鬧和繁華,她懷疑自己聽錯了,一回頭,
“??!”拽著她衣服領(lǐng)子的居然是顧天磊,有沒有搞錯啊,她最近這都是什么運(yùn)氣。
說是自己再偶遇,林音音都不敢相信,看顧天磊皺眉,她雙手合十,說道:“我真不是跟蹤你...”
顧天磊服了她的腦回路,松開手說道:“下去說”,這邊好吵。
林蔭一片
完了完了,大型蹦迪被抓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