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早朝的葉浩君站著差點睡著,一直在出虛汗,朝會后,朱道遲留下葉浩君。
朱道遲皺眉問道:“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
葉浩君抹了把鼻尖的汗:“沒休息好?!?p> 朱道遲:“是太累了嗎,分給你的工作可以安排禮部和工部來協(xié)助你,或者你可以安排禮部官員完成?!?p> 葉浩君搖頭道:“現(xiàn)在最大的事是記錄南下救災有功者,并不難,本部和吏部都在做。”
朱道遲還是警惕的忘了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了小聲道:“最近你沒練習心法吧?”
葉浩君道:“確實疏忽了?!?p> “你要堅持啊,你看你祖父,堅持了七十多年,現(xiàn)在看上去只有五十多歲,還像個壯年人哩?!敝斓肋t說到最后,不禁家鄉(xiāng)話都蹦出來了。
葉浩君笑道:“謹遵殿下教誨?!?p> 朱道遲打了一下葉浩君抬起行禮的手:“我可沒跟你鬧著玩。”
臨走前,朱道遲還叮囑:“要是不舒服就回去吧,論功行賞的事情讓吏部多操點心?!?p> 不管葉浩君又沒有故意漏出自己的“柔弱”,總之是獲得了朱道遲的同情,順利早早回府。
夏玉涼認真鉆研三十六計,葉浩君沒有讓人通報,輕悄悄去瞅媳婦看書。夏玉涼還是很敏感的,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葉浩君,把書放下笑道:“還真的回來這么早呀。”
葉浩君道:“你心情不錯。”
“看到你守約,這么早回來,是有些高興?!?p> 聽了這話葉浩君過去托著媳婦兒的臉一通猛親,搞得夏玉涼笑聲連連:“光天化日,你怎么這么放蕩?!?p> 葉浩君不滿意:“放蕩什么?”
夏玉涼笑罵:“白日宣淫!”
“親親臉蛋就叫宣淫了?你想讓為夫告訴你什么叫真正的白日宣淫嗎?”葉浩君把夏玉涼抱起來,坐凳子,又把她放在了大腿上。
“少亂來,昨天晚上說好了?!毕挠駴龊藓奁巳~浩君的大腿。
叫了聲疼,貴云立馬進來:“少……大人,怎么了?”
葉浩君揉著那塊肉,笑道:“沒事,玩呢?!?p> 貴云便放心退下,葉浩君叫住她:“等會……今天你們怎么都改口叫我大人了?!?p> 貴云眼神求助夏玉涼,后者道:“平日他們叫你少爺,叫我夫人,你像是我的孩子一般,就讓他們叫你大人咯。”
解釋完,葉浩君便讓貴云走了,他笑道:“有我這樣的兒子不好嗎,你還不想要?!?p> 夏玉涼沒有說話,潛意識又想到了葉浩君的父母,但是她現(xiàn)在還是不準備問,等他己說。
葉浩君瞧見桌上的書道:“還在看三十六計?其實兵無常勢,戰(zhàn)場上都是瞬息萬變的,光看死書也不行,多看看經(jīng)典戰(zhàn)役,也許會收獲更多?!?p> 夏玉涼道:“有什么經(jīng)典戰(zhàn)役呢?”
“北建和我們同屬一家,大多是步兵,關于步兵的戰(zhàn)役我印象最深的是朗武宗御駕親征收復港州的事情?!?p> 夏玉涼沒有鉆因過真實戰(zhàn)役,不恥下問:“那是什么事?”
沈年文
主要這幾天一直在關注****的事情,刷抖音,微博,知乎,一直在看,所以耽誤寫了。 武漢加油,我相信不管是武漢還是中國都可以挺過這次的病災,眾志成城,天佑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