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嘟嘴:“你這么老了,不也沒人教嗎?”
夏玉涼沒想到妹妹將她一軍,反應(yīng)過來鎮(zhèn)定道:“你們走的都是我當年的路,我被先生拿著戒尺打的時候你還不記事,芬芬還沒出生呢。”
想著想著便過了兩日,算計時間兄長應(yīng)當回來了,卻遲遲不見人歸。
夏玉涼吩咐廚房為了迎接兄長準備了一桌好吃的,父親也答應(yīng)早點回家用飯,天色已晚,兩個大男人沒有一個回家的。
本來安靜的府外卻傳來鐵甲相撞之聲,夏玉涼心下緊張,芬芳二位姐妹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外面怎么了?!狈曳倚÷晢枴?p> 還沒等夏玉涼想出怎么回芬芬的這句話,府門便受到粗魯?shù)淖矒簟?p> “開門?!边@聲音是老爺?shù)模T口小廝不敢懈怠,急忙開門。
站在門口的不只有夏毅彭,還有把街道圍的水泄不通的銀甲士兵,正是皇城禁軍。
他們神色肅殺,一語不發(fā),像是門神那般,就直挺挺的站在府門口,夏毅彭從容的踏進門檻,兩名禁軍二話不說把大門關(guān)死。
全府人都聽到這動靜,心里面都有些害怕,不過好在老爺壓陣,管家率先詢問:“老爺,這是怎么回事。”
夏毅彭臉色發(fā)青,面上說不出的難看,強笑也提不起嘴角,沉聲安慰:“你們都去做自己的事情,無事,放心?!?p> 主心骨話都這么說了,下人們只好各回各位,卻都是憂心忡忡。
夏玉涼拉住大步流星的父親:“到底怎么了?”
夏毅彭停住腳步:“你跟我到書房?!?p> 丟下芬芳兩姐妹,父女一路不言到了書房。
夏毅彭坐在太師椅上,雖嚴肅但不慌張:“太子謀反了。”
道出此話,夏玉涼差點沒站穩(wěn),她不太清楚朝廷動向,但太子好端端的再熬幾年就可以上位,干什么要謀反呢?
“那外面是太子的兵馬?”夏玉涼心中有些恐懼。
夏毅彭道:“那是陛下派來的。”
夏玉涼松了口氣:“那還好,不是反賊就好?!?p> 夏毅彭卻皺眉,嘆氣道:“陛下懷疑我是太子黨羽!”
太子謀反,家門口駐扎皇上的兵,的確有些奇怪,夏玉涼剛才沒有細想,當前細思極恐,心中卻又升起希望:不會的,父親忠于陛下,不會參與太子謀反的。
夏毅彭把事情全部經(jīng)過盡數(shù)說給夏玉涼,原來是昨天狩獵時太子故意射傷二皇子,永元帝把太子押進大理寺,看樣子是要維護二皇子,廢太子位了,太子狗急跳墻選擇謀反,但這畢竟是臨時起意很快就被壓下,現(xiàn)在正在徹查太子黨羽。
夏毅彭無奈道:“那范和鋪幕后掌柜是太子殿下,前一段運輸來的銅器全被太子打造成了兵刃,還好沒有準備齊全,陛下調(diào)用周邊兵馬取勝?!?p> 夏玉涼雙手撐在桌椅上,急道:“那太子謀反和父親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跟眾多同僚推薦過范和鋪,就因為這個陛下懷疑我?!?p> 就因為這個?夏玉涼還是不敢置信,此時怕父親比自己還著急,定了心神道:“陛下明察秋毫,不會冤枉父親的?!?p> 夏毅彭低聲道:“不管如何,我和你兄長若不在府中,你就是府中當家作主的人,你要保護好芳芳和芬芬。”
沈年文
是福還是禍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