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玩具耍
白珞瑜手握長劍,石塊來多少,砍多少,完全不嫌浪費的時間,又像是是在玩樂一樣的輕松。
眼見石塊被他砍的差不多了,白孜修一躍而起,揮起錘子就向白珞瑜狠狠的砸去。
然而,結(jié)果卻是一錘揮空了。
正想著他在哪的時候,白珞瑜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xiàn)在白孜修身后,用雷迅不及掩耳之勢一劍揮去。
而這次,在白孜修背后出現(xiàn)了一道依舊很淺的傷口。
一回頭,白珞瑜飛快的退出一段距離,正笑容邪魅的看著他。
自己的雙錘只適合在陸地,而白珞瑜的六翼圣天使又是一只飛在空中,而且,如同白沉淵的一樣,速度極快。
觀眾席上的白沉淵無奈的扶著額,嘆道“這生活枯燥無味,我兒逐漸社會。笑的可真是變態(tài)啊~”
“這孩子走出去,千萬別說認(rèn)識我……太變態(tài)了……”
小莟在一邊笑了笑“珞瑜在外面都是裝作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呢~”
白沉淵老臉一黑。
擂臺上,白珞瑜看了看白孜修“啊哈哈~前輩這是沒招了嗎~好可悲啊~”
白孜修額頭直冒冷汗,縱身一躍,躍向空中,大錘直揮向白珞瑜,而這時,白珞瑜忽然在這消失在原地,下落時,背后突然一涼。
隨后傳來一絲疼痛,這是背后有再次對了一道傷口。
白孜修環(huán)顧四周,這時雙腿突然多出一道傷口,且每次的傷口都很淺。
而且每次都是傷口出現(xiàn)了,才知道傷在哪里,這樣的話,幾乎比白沉淵還要可怕。
手臂上再次多出來,在觀眾看來,白孜修停在哪里,沒有在動了,而現(xiàn)在的比試時間連半分鐘都還沒有過去。
脖子上,一道小傷口。
緊接著,傷口出現(xiàn)的越來越密集,眼前卻出現(xiàn)了白影,白影閃的越來越快,快到完全看不清。
白孜修實在受不了,拿起錘子猛的一錘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擂臺。
然而并沒有用,眼前雖然看不見白影了,但是背后的傷口卻越來越多,每次都是一道小小的傷口,不致命的傷口。
白孜修猛的向后一揮,再次揮空,后面什么也沒有。
眼前從地面,再次變成有白影出現(xiàn),身上也出現(xiàn)傷口。
而觀眾,除了呆呆得看著擂臺,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要清楚,現(xiàn)在連一分鐘都還沒有過去。
如果是敵人的話,像白孜修這樣的,早就死了不知千百次了。
突然,攻擊停下來了,而白孜修身上早就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一身華麗的衣服,都已經(jīng)破破爛爛了。
身后,白珞瑜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位一開始說要教導(dǎo)自己的白孜修。
白孜修精神緊繃,再才意識到自己得罪的這位殿下,并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簡單,可以說,自己是踢到了鐵板。
這還真是不能單獨只看一個人的年齡就判斷,他的能力。
“誒呀~”白珞瑜看著白孜修這幅狼狽的樣子,樂呵呵的“怎么說,我也該叫你一個伯伯吧!真是不好意思,這么不知輕重的就對伯伯下了這么重~的手啊~”
看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他說話他那樣的過意不去的樣子。
而且,是個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白孜修笑了笑,看上去不是特別在意自己這位侄子的不知輕重。
“怎么會,侄子的身手十分了得,連我當(dāng)年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沒有這般厲害,可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說完,白孜修看了看臺上的白沉淵“陛下的孩子,可謂是相當(dāng)不凡呢!”
他表面上是在夸贊,但是誰知道他肚子里那些黑墨水?dāng)嚦墒裁礃恿四兀?p> 白沉淵一臉皮笑肉不笑,對著白孜修道“倒是多謝您老夸贊這個不成器的臭小子了!不過還是到此為止吧!這臭小子不懂個什么,明知道你在為他放水還這么亂來,待會我的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p> 一開始,不少人都以為是白孜修不敵白珞瑜,被白沉淵這么一說,倒是有不少人信了白沉淵說的“放水”
這么一說的話,白孜修在白珞瑜手里敗北倒也說得過去了。
只不過,明知道白孜修這位元老級別的人在為他放水,還這么不知道輕重的亂來,這位殿下還真是太沒有禮教了。
這是很多人認(rèn)為的事。
但是,有能力,有實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一場,一直都是白珞瑜占的上風(fēng),白孜修這位元老一直在被白珞瑜當(dāng)玩具耍耍。但是,畢竟這是白沉淵的話,而且,也是為了給白孜修一個面子,所以也就沒有人說出來。
白孜修收回屬性,高傲的抬起自己的頭來,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白沉淵在嘲諷他。
沒說什么,向白珞瑜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白珞瑜原本笑著的嘴角在他離開的時候收回,回到原本冷漠樣子。閃動這身后的六翼,放飛向了白沉淵那邊的方向。
“真是不該啊!”白沉淵道。
見白珞瑜如同無情的天使一般飛過來,悠閑的說著“你什么時候打的他兒子?至今昏迷?。∠逻@么重的手,是有原因的吧!”
白珞瑜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后道“你自己也多多注意一下他們那些人的言語,特別是關(guān)于我的來歷的言語?!?p> 說到這,白沉淵沉默了。
那些話,白沉淵基本上都知道,只是他以為,白珞瑜他這樣目中無人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在意或者不會管他們怎么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