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哲凡想要往上爬,但是爬了剛想用勁,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用不上力氣,才意識到自己的胳膊脫臼了。
苗哲凡看到自己所在位置還算是牢靠,就開始想辦法,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接上。
看了一圈,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時間過去的越久,苗哲凡越害怕,因為時間越久,情況就越危機。
苗哲凡開始哭了,哭天喊地,哭爹叫娘的,就是沒有一個人回應。
能得到回應就是幾聲鳥叫,還有猴子的嘲諷。
蘇晚和沈中白就在不遠處看著苗哲凡。
“小語,你就把他放在那里嗎?”
“當初我就是在那個地方醒過來的,所以我希望他也能經歷一番?!?p> “小語啊,所以你找我?guī)兔?,就為了讓當司機嗎?”
“沈律師說對了?!?p> 沈中白一時之間,突然有點癔癥不過來了,還真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他還以為是蘇晚對這個地方有陰影了,所以不想一個人來,所以才來找他。
不過這一路上,蘇晚自己扛著沈中白,路熟悉跟自己家一樣,找到當初他們一起跌落的山崖。
有熟悉地把自己前夫的胳膊卸掉,精準的丟在那個樹杈上,然后又找到了一個舒適的景觀又好的地方看戲。
全程基本上他都在當木頭人,除了開車這件事。
鬧了半天,是自己不會開車。
“我不是不會,我是不想開車。”蘇晚多解釋了一句。
上官語還是會開車的,技術還不錯,只是蘇晚不想開車,總覺得一開車,就是槍林彈雨。
沈中白聽到蘇晚的答復,心里又疑惑了,難道就是想讓自己陪著。
蘇晚看出沈中白再想什么,想了想,就不解釋了。
苗哲凡卡在樹杈上,上天無路,下地也無路,進退兩難,哭了一會,就開始自救了。
先看背包有什么,背包里東西和蘇晚曾經一模一樣。
一件風衣,一塊毛巾,半瓶水,小吃食,太陽傘。
苗哲凡看到背包里東西,就知道是蘇晚再操作,
“上官語你出來,我知道是你,我錯了,你出來,我知道錯了?!?p> 苗哲凡大聲喊,蘇晚冷漠看著,沈中白也冷漠看著。
“我得小心了,以后可不能欺負你,萬一你也把我丟在這里,我估計也好不到哪里?”
“不會有那么一天的?!?p> “小語你的意思,你不會這么對我?!?p> 蘇晚搖搖頭說:“雖然我并沒有失憶,但是這里記憶缺失是混亂的,醫(yī)生說了,慢慢就能恢復,等我腦子清楚了,說不定都不愿意相信把苗哲凡仍在這里是自己做的?!?p> 沈中白低頭深思,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沈中白抬頭說:“所以這就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原因?!?p> 蘇晚點點頭,對著沈中白說:“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腦子里有個聲音在說,你一定要讓苗哲凡嘗嘗被人丟在深山老林的滋味,萬一哪一天這個聲音消失,或者現(xiàn)在的我不在是我,你還會喜歡我嗎?”
沈中白眉頭越皺越重。
“所以少年呦,我不能給你答復?!?p> 沈中白點點頭,“我會等的。”
“好,但是你一定要記得,不要傷害上官語了?!?p> 沈中白突然看著蘇晚,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蘇晚打斷了沈中白的思路。
沈中白突然就真相了,一個人不太可突然就轉型了。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人有兩個人格,那么眼前的人是不是就是第二人格。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蘇晚?!碧K晚回答。
“她知道你的存在嗎?”沈中白回答。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也只是機緣巧合,我才會來?!?p> “好吧,我知道了?!鄙蛑邪鬃C實了自己猜想后,心中一陣陣患得患失的。
生怕蘇晚下一秒,就變回了上官語。
“那我能喊你晚晚嗎?”沈中白問。
“隨意?!?p> “你什么時候會走?”
“大概就是上官語真正平安的時候,那些資料你也看了,章詩夏怎么能憑借長得像就去做親子鑒定,還有苗哲凡一直默默支持章詩夏,怎么就能為了錢,就改變章詩夏計劃呢?!?p> “你不是說不想捅破嗎?”
蘇晚點點頭。
“上官語從小就被當成溫室的花朵養(yǎng),一點風雨都沒有經歷,遭遇背叛,還得我出來應付,覺察到有危險,就一直躲起來,那些人她一定不喜歡?!?p> 沈中白若有所失,似乎是想到了讓蘇晚一直留下來的方法,有危險,上官語就不會出現(xiàn)了。
那么讓危險一直存在就好了。
然后趕緊搖搖頭,為自己有這種想法感到惡心。
“所以你才直播,是為了警示那些人?!?p> “談不上警示,就是想告訴他們一聲,腦子這東西,我還是有的。”
“呵呵。”沈中白嘲笑蘇晚。
“他們就此罷手,也就算了,我走我的獨木橋,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互不干涉,如果再敢把小蹄子伸過來,我一并砍了?!?p> 倆人都不說話,開始看著苗哲凡有什么動靜,不過苗哲凡還是在喊。
剛在是道歉,現(xiàn)在是在罵人。
怎么難聽,怎么罵,蘇晚不太想聽了,就帶著沈中白一起離開了。
當初蘇晚在這里耗了多長時間,就覺得讓苗哲凡也在這里待多久。
蘇晚和沈中白在這深山老林探險,等困苗哲凡的時間到了,蘇晚回到山崖邊,看苗哲凡的情況。
苗哲凡位置稍微往上挪了挪,但是并沒有達到蘇晚和沈中白遇到那個大平臺。
蘇晚在自己身上系好安全繩索,就朝苗哲凡靠近。
苗哲凡被困這幾天,早都把干糧吃完了,現(xiàn)在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蘇晚靠近苗哲凡,苗哲凡看到蘇晚,還以為是在做夢,就又想罵蘇晚。
只是還沒開口,就被蘇晚打暈了,蘇晚帶著苗哲凡爬上了山崖。
原路返回了,回到了苗哲凡的住處,給苗哲凡身上澆了一點酒,偽裝成他喝多的樣子。
當苗哲凡再次醒來之后,看到自己回到了自己家,還以為做夢。
等清醒的差不多了,苗哲凡去看了時間,才意識到,被困到山崖不是夢,是真的。
他看了自己手,傷痕累累的,很臟,還有自己喉嚨很干,說不出話,這些都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