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席卷,快速
“呵~~這公孫…………”
入得城來,進了府衙,見到人,白雪大大方方的把公孫勝從主位上拿走,穩(wěn)穩(wěn)的坐下。
“白馬,老娘進來了!你是要用刀子殺死我還是用飯撐死我?!”
公孫勝大笑著,與白雪拼酒,當日就投降。
幽州不戰(zhàn)而降,毗鄰的是薊州,薊州守將名叫閻靖,其人是公孫勝的挑擔兒,兩家娶了一對兒姐妹,關(guān)系要好,公孫勝請纓去招降,閻靖沒料到該作為抵抗主力的公孫白馬未戰(zhàn)先降,苦勸之下,閻靖也開城投降。
薊州下,白雪命章邯、章郃等八將領(lǐng)大軍向東,走官道兵至遼州,遼州守將單經(jīng)被公孫勝勸服投降。
沈州,守將王門懼章邯大軍,軍卒未到便先投降。
錦州,地接邊陲,常年與金人接壤,一直處在被劫掠的狀態(tài),州縣困窮,守衛(wèi)一州只有四千來兵,和章邯八九萬兵力成云泥之差。錦州也降,不過錦州守將自殺明志,章邯給他厚葬。
另一邊,白雪四萬多人,派人招募(qiang,zheng)了一兩萬人,暫歸扈輒、扈成二人統(tǒng)帥,合六萬兵卒攻打莫州,莫州守將公逢丑斂聚兵將三萬抗衡,這出奇的膽子讓白雪一詫。
居然有人敢抗衡自己這個妖女?
“大帥,公逢丑此人少年得名,在其弱冠之年,便能用木棒棒殺三只猛虎,因念之勇猛,被舉任什長,因功升遷,終至莫州州將?!?p> 許西介紹道。
“弱冠之年就殺虎?年少有為呀!”
白雪目露贊賞之意。
隨行章任稟道:“大帥,公逢丑聚三萬兵卒籠城死守,我軍步卒五萬余,攻打時日,耗費要許久。”
白雪頷首道:“文烈所言甚是,有何辦法?”
章任答道:“可先做出撤離的樣子,誘公逢丑出擊,于半路擊破之!”
“誘敵之計是對的,但運用卻錯了?!?p> 評價后,白雪重新問許西道:“老將軍,公逢這個姓,我沒有聽說過,想來公逢丑不是個貴族吧?!?p> 許西道:“大帥英明,公逢丑是個殺羊賣肉的屠戶,要不是因為出身的緣故,舉薦話怎么會只有個什長。”
白雪露出了陰謀的笑容。
“這樣啊~~~”
“給這個公逢丑,送一封信和十個金餅子去?!?p> 不解照辦,書信、錢財送達,公逢丑舔個將軍肚不明覺厲,打開信件一看,登時氣炸了!
白雪信上寫著:〔公逢丑這個人本帥已經(jīng)知道了,一個賤民而已,連個貴族都不是,殺你就是在玷污了本帥的寶刀!聽說你還是個殺羊的屠戶,那就更不會殺你了,本帥的刀不用來宰羊。罷了,看在你居然能混到州將的份上,留你一命。州將就別當了,本帥另付金餅子十枚,去開個肉店安安心心做屠戶吧,別想著什么沒頭沒腦的事情?!?p> “妖女!本將定將你生擒活拔?。 ?p> 人爭一口氣,感受到白雪的輕視嘲弄,公逢丑決意給妖女一個教訓(xùn)!提起棒打大老虎的膽量,當天夜晚公逢丑點出兩校軍兵,要來一記狠的!夜晚出城,被久候著的章任殺凈,陣斬公逢丑。扈輒、扈成兩個在公逢丑出城后,興兵奪城,夜間告破!
公逢丑的三萬兵卒,被白雪去除老弱后,盡入軍中。
下一家,云州,守將公山狃,一勢利之徒,白雪軍未到,就在云州舉兵響應(yīng),還攻破襄州,攜兩州歸順。
這么識時務(wù),白雪蜜顏大悅,從武庫里取出一把做工精良的劍,親手送給公山狃,作為獎勵。
然后公山狃就天天佩戴這把劍了。
公山狃軍三萬余人,下襄州后,命之西進,為大軍開路前鋒,把戰(zhàn)火燒進奉承西路;公山狃是前鋒,主力是公孫勝,調(diào)配閻靖、單經(jīng)、王門三員降將為麾下,杜瓊、湯和兩營兵協(xié)助,步騎兵馬十萬人!
除杜瓊、湯和兩萬人外,余下的八萬人和公山狃軍全是降兵。
留章文遠五千騎和孔杰、扈輒兩營兵馬留守襄州,以備萬一的不測,也好接應(yīng)杜瓊、湯和。
分軍派遣,時值四月,奉承東路戰(zhàn)端再燃,總體呈我攻敵守的狀態(tài)。
命令章邯率新老、降兵十萬南下支援,爭取今年一年時間,把戰(zhàn)場挪移到奉承南路地界。
章邯南下,白雪則背道而行,同率十萬大軍北上,以卡拉迪亞帝國兵馬大元帥、大秦王國伊候的身份沖出邊墻,再馳騁到塞外草原。
下拜帖,會會新的草原霸主,河人。
還有扎古帝國的鎮(zhèn)原大將軍、草原軍節(jié)度使,老朋友野利蕭。
大部扎營邊墻,只有兩萬人隨同出塞百里,一處廢棄軍寨邊扎營。
4月27日,野利蕭統(tǒng)騎軍兩萬而來。
各自留下部屬緊張的對峙著,兩個人脫離大軍,單獨會見。
也可稱謂:幽會。
狼皮大氅,頭扣棉帽,腰間空懸,穩(wěn)坐黃彪葵葵獸上,金發(fā)碧眼,風(fēng)沙讓這張臉更堅毅了,狼目中古井無波。
皂色長袍,袍上數(shù)到火紅,頭系發(fā)帶,與發(fā)絲同色。腰間斷危冬眠般的沉睡,一雙黑色的長筒靴,韌嫩的腳丫踩在馬凳上;百階在隨意的吃著草,嬌顏沒有見到親人那樣的欣榮,本該水靈靈的鳳目,內(nèi)中竟空暇灘死沉的水。
兩人間氣氛的異樣,長生天似乎也察覺到了,不敢有光,不敢有風(fēng),時間不敢輕動一下。
兩人都很有耐心等待著,直到一只金雕在兩人頭頂高鳴,都抬首,仰望遼闊蒼穹。
“金雕年年來,一年,又一年。草原人生老病死,都能看到它。丫丫,它,是長生天的使者?!?p> 野利蕭有感而發(fā)。
“一年,又一年。離金川城,南到北定關(guān)起,十余年,又來了草原。”
白雪亦有感而發(fā)道:“而草原,變了?!?p> “草原天高地闊,萬物生靈都能包容,草原是不會變的!”野利蕭道,“變得是目光?!?p> “丫丫,我們十余年不見,找地方喝一杯嗎?”
白雪婉拒。
“兄長還是兄長,丫丫還是丫丫,草原還是草原,可你我都不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