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大裁軍,林飏回京
打馬來到大荒山下偵查,看到眼前的情景,徐寧臉色一怔,隨既變得凝重起來。
觀察到徐寧的臉色,孔杰急忙問道:“平明,怎么了?難道很難攻打?”
“這山寨里有高人??!”徐寧嚴(yán)肅的說道。
然后講解起來。
馬鞭指向大荒山上,沉聲道:“有德,你看到山上的箭樓和投擲臺了嗎?這里只有一條上山的通道,且道路狹長,若眾兵攻之,勢必如附蟻般,力在奪??!以我軍而言,若強(qiáng)攻,敵只需一面防守寨門,一面以霹靂車轟擊我軍。我軍就算是不退,必然會頂著漫天的石塊攻城,敵軍石塊取之不盡,就算破其寨門,我軍也已傷亡慘重!”
孔杰沉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徐寧的意思很清楚了,如果要強(qiáng)攻,我軍的三千兵丁死絕都不一定能拿下來!
孔杰自知自己無法,問向徐寧道:“平明,既然這個大荒山如此的難打,平明有何打算?”
“布防山寨滴水不漏,已經(jīng)是無懈可擊了。能做成這樣,必定是個人才,我決定勸降對方,如此人才,棄之可惜了!”徐寧說道。
“勸降?”孔杰拿不準(zhǔn)了?!皩Ψ綍饝?yīng)投降嘛?”
徐寧肯定的說道:“如此人才,豈會一直當(dāng)賊寇?”
縱馬來到寨下,高聲呵道:“在下摩云山徐寧徐平明,與貴寨寨主有話要說,還請一見!”
徐寧部向大荒山寨而來,早有嘍啰報之預(yù)警,山寨動員起來嚴(yán)陣以待。見徐寧不引軍來打,先立營地,再單人匹馬的到寨下,嘍啰們沒有放箭的。
在寨墻上的曹茍?zhí)匠鲱^去,沖寨下的徐寧喊道:“喂!我是本寨的二當(dāng)家!你們摩云山的人來我們大荒山干什么?是要兼并了我們大荒山寨嗎?”
徐寧答道:“是亦不是!個中緣由,還需見到貴寨寨主方能告知!”
“等著!”
回了句嗓,曹茍命嘍啰小心防備,點(diǎn)出一人去稟報王英。閨房內(nèi),王英正睹物思人,嘍啰不長眼打擾了很是生氣,在知道有人邀話后冷著臉去了。
走到寨墻上,高聲問道:“我就是此間山寨的寨主,小子,找我何事?!”
徐寧說道:“寨主是個人才,我等愿招降寨主,以讓寨主一展才華!如何?”
“你們的事,我沒有興趣!”
王英說了一句,就走了。留下了徐寧風(fēng)中凌亂著。
曹茍在上面喊道:“小子,走吧!我們大荒山寨,跟你們摩云山井水不犯河水!”
乘興而來,敗興而去。徐寧臉色不好看的回來,孔杰不傻,知道徐寧此去,沒有成功。問道:“平明,接下來該怎么辦?”
徐寧思索說道:“大荒山山賊仗著金城湯池,若誘敵必然是不會出來,誘敵不成,強(qiáng)攻不成,我三千人又圍不住大荒山,所以只能等待援兵的到來了。我修書一封,給伯約、文烈、桂蕪他們,四路人馬匯合,一萬兩千人馬,再做計較不遲!”
當(dāng)下,徐寧部就地守衛(wèi)起來。旬日后,章邯、章任等各路擊破眼前之?dāng)常髁舯涫匦l(wèi)當(dāng)?shù)睾?,率兵來援。登時是百川東到海,小小的一片營地不斷的匯聚匯聚,已有一萬人眾。站在山頂上看,白色的帳篷從天邊一直延伸到山腳下,仿佛無邊無際一般!
山寨嘍啰如臨大敵,王英面色凝重的看著漫天蓋地的軍隊,光站在那散發(fā)出的殺氣,就夠大荒山眾人受的了。
“大哥,你看!那那旗幟上寫的不是章字嗎?”
“章字?難道是章將軍她的族人?”
王英詢問,引出了章邯、章任兩人,一解釋,王英大開寨門迎接。
來到大荒山議事廳,王英取出章采的畫像來,章邯等人一看,大喜過望。
“王寨主,巾幗候現(xiàn)在何處?”
王英撓撓頭,說道:“我不知道,但章將軍她說自己要去參國?!?p> 王英解釋為何與章采認(rèn)識,解釋中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換來了章家人一頓暴拳。緊攔緊勸,章邯消氣,章采沒有殺他,自己也不揪著不放了。
王英的大荒山勢力,自然與摩云山合并,王英仍然統(tǒng)帥舊部,駐守著大荒山寨。
帝京扎古城,船只靠岸,林飏面無表情的下船,四下尋找著,一下就找到了迎接他的譚揚(yáng)。
“伯達(dá),好久不見?!?p> “云籍,好久不見。”
“懿見過兄長。”
“仲達(dá)請起。”
迎上數(shù)駕馬車,譚揚(yáng)、林飏、譚懿擠在一間,坐定,譚揚(yáng)滿懷歉意的說道:“云籍,我很抱歉。叔父的事兒…………”
林飏揮手制止道:“伯達(dá),這與你無關(guān),爹爹的死,該殺的人,我自會為爹爹討還公道!”
譚揚(yáng)提醒道:“云籍小心,帝京自九族之后,就很壓抑了。說不準(zhǔn),哪一天又血流成河!”
林飏緊握拳頭,哼聲道:“怎么?難道陛下還欲再滅一次九族?”
譚揚(yáng)搖搖頭。“說不準(zhǔn)…………”
“見到丫丫了嗎?”譚揚(yáng)問道。
林飏告知,悲涼道:“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害了丫丫?!?p> “丫丫她是不會輕易有事的,所以云籍,你也不要太傷心…………”
“云籍,你辭了大都督一職吧,謀個知一州刺史的職位吧?!?p> 林飏笑道:“看來猜測不差,果然是要大裁軍了!”
“伯達(dá)不阻止嗎?”
“你說呢?”
“呵呵…………哎?!?p> “北境如何?”
“湟塞還是熙河?湟塞我只知道數(shù)支軍團(tuán)被強(qiáng)制解散,期間殺了不少精兵猛將。史子義領(lǐng)了個兵馬防御使的頭銜回京了,還在路上?!?p> “熙河嗎,石秀兵馬解散,閑職回京。勝定軍也解了,就中師、背巍士兩支軍馬,解不解都一樣了。”
“兄長他挺氣的,說是出去玩一玩,透透氣?!?p> “現(xiàn)在熙河路是劉琦的地盤了,我見到過劉琦,很差勁?!?p> “聽說你帶回來了一千五百名愿意做你私兵的背巍士?”
“是啊,還不知道怎么去養(yǎng)活呢。一千五百騎兵,我林家估計要破產(chǎn)了?!?p> “沒事,現(xiàn)在的局勢私兵是多多益善!咱們一起養(yǎng)!”
馬車吱呀呀的行駛著,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車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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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風(fēng)隨飄舞
第二卷到此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