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彩停好車,直奔餐廳。走到餐廳門口時,就讓倪彩驚訝不已了。
柏拓年和柳晴雙雙站立在餐廳門口恭候倪彩。柳晴來還不足以讓倪彩很吃驚,因為那一天倪彩已經(jīng)隱約感到柏拓年的心意所屬了和柳晴的過分熱情,讓倪彩想不到得是,他們進展得如此之快,因為倪彩看到的是柏拓年和柳晴手挽手。
一看見倪彩,二人就同時揮舞雙手。倪彩禮貌的同樣回應(yīng)。
“倪先生,什么也不要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卑赝啬険屜日f道。
“你太客氣了吧?請問吧?!蹦卟市Φ?。
柏拓年瞅瞅身邊儼然是情侶裝打扮的柳晴說:“倪先生,以后再私下場合我可以叫你彩哥嗎?這樣配合她這樣稱呼你才會讓我們兩個更合適,你覺得你能拒絕我嗎?”本來笑著的柳晴臉上露出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柏拓年會這樣問倪彩。而同時倪彩心里也對柏拓年的中文語法運用的如此之熟悉感到大大超出意料。
倪彩說:“柏董事長問出這樣話,擺明是讓我難以回絕的。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Sunny.你看,彩哥沒有意見?!?p> 從柳晴的新英文名字,倪彩感覺到他們二人心里洋溢著幸福。二人站在一起十指相扣,同樣的黑皮衣、黑仔褲和黑皮靴,乍看起來,金童玉女般光彩照人,這光彩更是源自二人的喜悅。
“彩哥,你今天怎么不與我們?yōu)槲榱??”柳晴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倪彩今天是運動裝打扮。
“你看,你們兩人三手的樣子,我幸虧沒與你們撞衫,要不然,我不是被撞得頭破血流,就是尷尬到不行。幸好,我又遠見?!?p> “彩哥,我們不要站著了,我們進去吧。”柏拓年很紳士地做出請的姿態(tài)。
三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走進了餐廳。柏拓年訂好了房間,倪彩也不便與他謙讓客氣,就隨之而去。很明顯柏拓年、柳晴是在正式向倪彩宣布他們的關(guān)系確定,這本就是一件喜事。有喜事的人,旁觀者是不應(yīng)該改變他的決定的,甚至讓他更加表現(xiàn)大方,都是一種道賀的方式。所以,席間柏拓年提議喝點紅酒,倪彩沒有拒絕。柳晴執(zhí)意要為倪彩要日本威士忌,不巧酒店沒有,倪彩就說和大家一起喝紅酒??墒?,柏拓年明顯是非常開心,他甚至走去餐廳柜臺,和餐廳經(jīng)理交涉了一會兒,餐廳居然派員專程去商場采購。柏拓年才回到房間。
一坐下來,柏拓年就對倪彩說:“彩哥,我疏忽了一件事情?!?p> 倪彩問什么事?柏拓年看著柳晴說:“我覺得應(yīng)該請正珺先生也來,甚至,對于我們來說正珺先生比彩哥還應(yīng)該來?!彼f我們時一雙眼睛深情款款的看著柳晴,說完后。馬上又轉(zhuǎn)向倪彩:“彩哥不要介意,我說這句話,只能夠證明我中文還不夠好?!?p> 倪彩笑著說:“你的中文已經(jīng)非常好了,只是你的發(fā)音還可以聽出是外國人講中文。但是,有主持人做私人教師,很快你就會把發(fā)音完全掌握的,到那時候,沒有人會懷疑你是中國人了。你有信心吧?!?p> “這個信心,我必須有?!卑赝啬昀事暬卮?。
說話間,酒拿了進來。柳晴問:“彩哥,是這種嗎?”
“是是是。你們太客氣了?!?p> “Sunny的命令,就是我的最高指示?!闭f著,服務(wù)員已經(jīng)分別斟好了酒。柏拓年舉起酒杯站起來:“我再次稱呼一次倪先生。稱呼完這一次,我就只有彩哥,不存在倪先生了?!?p> “我樂意接受。”說著,倪彩也端杯站了起來:“柏董事長?!?p> 柏拓年打斷倪彩:“請叫我Tony,我們之間沒有董事長。”
倪彩點點頭,接著說:“好。Tony,我們省有一億人,相當于美國的三分之一。柳晴,是Top 1.理解嗎?一億人之中最美麗的女人?!?p> “我當然清楚,能和Sunny相提并論的女人,在美國還有兩個,我全部都認識?!?p> 倪彩一時琢磨不出柏拓年的梗,問:“你全部都認識?”
“是的,另外兩個美麗女人,一個叫英格麗鮑曼,一個叫瑪麗蓮夢露,再有一個叫Sunny Liu?!卑赝啬曩澰S與得意溢于神情。也難怪,一個事業(yè)有成又是一個純粹的商人思路的人,能讓自己的愛情之花開放結(jié)果,著實不易。
倪彩很得體地與柏拓年開著玩笑:“柏董事長現(xiàn)在成了我的兄弟,我以為是自己的魅力??勺屑氁幌?,我自作多情了。這都是柳晴的魅力啊。柏董事長為了抱得美人歸,才給我叫大哥的吧?”
柳晴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彩哥,給你叫個不容易呢!我也沒有宮雪霽的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要叫哥還是我一番努力呢?”
“柳總,你太會講話了?!闭f著,倪彩又轉(zhuǎn)向柏拓年:“你不要看你是Vinico的董事長,柳晴可是非常非常優(yōu)秀的,你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淘汰啊!”
三人一起開心地笑了。
柏拓年說:“彩哥,很抱歉,占用你的時間?!?p> “哪里哪里。你的時間同樣寶貴,你執(zhí)意下班之后才來花城,我就知道你不是談工作了?!?p> 柏拓年聽倪彩這么說,就沖倪彩伸出大拇指。柳晴說:“我都給你說了。你擔心彩哥會著急知道你來的目的,彩哥怎么會相信你是來談工作的?你說下班時間來,就等于告訴彩哥了。”
“彩哥也為我高興吧?”柏拓年問。
倪彩回答:“那是當然?!?p> “那么,我想給你再談一下關(guān)于彭的事情?!卑赝啬暾f著,站起來走到倪彩身邊。
倪彩轉(zhuǎn)身面向他說:“不要說了,今天只談愛情和家庭,不談那些話題。煞風景!”
“煞風景?”顯然,柏拓年沒有理解這句話。倪彩從柏拓年的表情看了出來,接著解釋道:“煞風景,就是說本來一切美好,突然有不好的、不開心的事情冒出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p> 柏拓年非常認真聽倪彩講完說:“彩哥,我和Sunny的好事,是不拍任何事破壞的。你們先坐一下,我去去就來。”他禮貌地向倪彩點頭,又溫柔地向柳晴用眼神傳達著什么。爾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