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兒慌忙扶起那個人,“你怎么樣了?”
曹鈺抬眼看見了慕容嫣兒一臉緊張的表情,不由扯了下嘴角,“你怎么在這?”
慕容嫣兒錘了一下曹鈺的肩膀,“還不是被你仇人抓緊去的,你這個負心之人,怎么也被歹徒襲擊了?”曹鈺眼色一暗,“對啊,此番回京,是為了娶昭華公主?!?p> “昭華…公主?我…”慕容嫣兒一時震驚竟不知道說些什么。
“你不是在隴西就見過她么?”
“那個人!她不是和司馬石情投意合么?怎么變成你娶她了?”
“司馬石?”曹鈺表情一變似乎并不驚訝,“還和他有關(guān)啊?!?p> 遠處一隊人馬朝這個方向飛奔過來,慕容嫣兒拖起曹鈺便準(zhǔn)備躲起來,卻被一把按住,“傻瓜,這是我們的人?!?p> 慕容嫣兒覺得有些丟臉地扔下曹鈺的胳膊,“那行,你且將我捎回去?!?p> “回去再與我生氣么?”
“……”,慕容嫣兒本想逃離這個地方,可是當(dāng)她看見曹鈺受傷倒在那的時候,便似乎忘了這些天的受得委屈。只想趕快跑到他的身邊,大概這就是喜歡吧,慕容嫣兒想,本公主便是認(rèn)定這個人了,怎么能就這樣甘心離開,或許總有一天會知道他的一切,能他傾心相守,看著遠處的人馬越來越近,就像那個牢籠又一次逼近,將她吞回那座城。
曹鈺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他看向遠方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馬車上,慕容嫣兒突然想起來,在寨子中,那個醫(yī)官說自己懷孕的事,“曹鈺…那個…我們可曾圓過房么…”慕容嫣兒覺得此刻安靜的車內(nèi)被她這一句話變得十分尷尬,曹鈺饒有興趣的看了她一眼,“不曾?!?p> “那他為什么要騙我!”
“誰騙你???”曹鈺猜到了在寨子中蕭銘必然把事情告訴她了一些?!半y不成你不是被歹人劫去而是…私奔去了?”
“不…不是?!蹦饺萱虄合氲然厝ピ俸煤脝査莻€小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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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中,一片熱鬧之景。
曹鈺因受了傷需要在府中靜心修養(yǎng),昭華公主賜婚之事便暫緩了。
慕容嫣兒回府第一件事便是跑去長公主府中,沒想到卻見到了茹嫣,“你…你為什么要假扮昭華公主?”
“曹夫人真是說笑,進了京城偶然見到了長公主,我便恢復(fù)了記憶,多虧了你帶我回來呢?!?p> “那司馬石呢?”
“司馬將軍,本公主從來沒見過?!?p> “你!”慕容嫣兒被她這一番言辭氣到了,“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知,我只想起姐姐的朝朝暮暮,這些便足夠了?!?p> “你竟知道這些?”慕容嫣兒沒想到自己遲遲沒有與長公主說以前的舊事,是因為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地很清楚。
“那你腳裸上可有疤痕?”
“五歲時從假山摔下,腳裸便有一疤痕。”
“那你為什么非要嫁曹鈺!”
“姐姐早已在公主府安排了我與曹公子見面,那時,大概一見鐘情吧?!比沔滩患辈宦倪呝p花邊說。
慕容嫣兒只覺得這個人,竟對自己的過往一清二楚,卻在隴西時稱作失憶并不認(rèn)識自己。
慕容嫣兒跌跌撞撞的走出長公主府,一時間只覺得心里很亂,想起當(dāng)時在隴西,這個時候,無助心煩的時候,是遇見了白芷,一起去了廟會,雖然被人追,又躲在破屋一晚,卻是輕松和自由,如今在京城,不知還有誰,是那個可以交心放心之人,或許現(xiàn)在只有自己可以去依靠。